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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是皇宮的一道堅硬守備軍,連接午門衛的便是金陵城外駐扎的守軍,牽一發而動全身,叛黨根本攻不過來,奈何這次的叛軍中有慕容吟這個完全未曾料到的棋子。慕容吟是他曾經的左右臂,在出入皇宮上面也和藍芷一樣被賦予了極大自由,而這自由此刻卻成了致命的關節??申傻鄄幻靼椎氖?,慕容吟身上的藥早就該發作了,根本不會有機會重返金陵,究竟是怎么回事?“宮中守備有多少?”晟帝沉下臉隱忍不發。“回皇上,御林軍兩千人,左右護衛軍各五百人,御前帶刀侍衛兩百人……”說到這里,御林軍統領恨不得摔自己倆大嘴巴,這個數目按說足以應對一般的小數目叛黨,因為大數目的一般都在金陵外就被發現了,可如今顯然不是這個道理,這群突然闖進皇宮的亂臣賊子數目不多,可一個個都極難對付,已有兩千多人被纏得無可奈何,正在距離大殿不遠的廣場上極力阻攔。晟帝沉聲問道:“現在何處?”“午門內廣場,距大殿還有一截兒?!苯y領額角冒汗,難不成皇帝這是打算御駕親“征”?祁念仙也同樣屏住氣,想不到段無量居然來的是這么一手,她一向在祁歡喜的羽翼下與世無爭,突然來個謀朝篡位的行動雖沒有抵觸的忠君愛國之心,卻始終有些反應不及。“很好,位置開闊的很,挑選五百名臂力上佳的御林軍去庫房換上驚云弓,上午門城墻埋伏好?!标傻勖嫔謴腿绯?,大手一揮命令道,“余下之人隨朕親自去會一會這些叛黨!”祁念仙臉色倏變,晟帝以為她是害怕,豪氣笑道:“念仙莫怕,隨朕一同前去,今日朕便替你報了祁門之仇!”而午門廣場上的情況卻并不如晟帝所想的樂觀。沐婕蘿武功在孔雀教中算是平平,可面對皇宮守備軍的時候確實犀利無比,一條長邊劈開一條長道,有幸在慕容吟身邊見過她的人還未反應過來,昔日嬌弱的盟主夫人怎生得如此厲害,便已被她一鞭子抽暈到了一旁。不是說皇宮守備弱,而是段無量武功出神入化,他手下之人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千里馬也不行。“夫人,你慢點!”慕容吟體內真氣四竄,可現如今的場面令他不能露出一點破綻,他朝著昔日盟友揮劍相向趕到沐婕蘿身邊關切問了一句,沐婕蘿卻賭氣般別過頭去再戰另一邊。一旁的唐遠騰冷聲道:“慕容盟主,希望見到皇上的時候你可以澄清唐家堡的血案?!?/br>慕容吟苦笑一番,只能硬撐。姬羽立于屋檐之上,潔白干凈、骨節分明的手指飛快在骨笛上掃過,底下的廝殺絲毫不曾驚擾到一身黑衣迎風而立的他,笛聲喑啞,旋律詭譎,硬是將所有冬眠的毒物全部喚醒,齊齊涌向這傲然遺世的皇城,替他們開路。“慕容盟主,這些毒蟲……”周芷若看到這些毒物臉色大變,連忙朝慕容吟投去求救眼神。沐婕蘿嗤笑一聲:“芷若妹子,這些毒蟲是我們姬羽長老的小情人,長點心別踩到了?!?/br>唐遠騰默默看了這些蟲子一眼,抬手一發追命箭射向對面舉刀看來的侍衛,不動聲色踩死一只,一旁的宋青書看在眼里,神色復雜。孔雀教內的分裂其實十分明顯,以玉關臨為首的一派主張對其余門派進行殺戮而達到目的,而段無量雖然自己辦事狠厲絕情,卻時常把自己作為無量佛時的仁義道德掛在嘴邊,能策反便策反,更喜歡的是不費一兵一卒取勝,所以他手下的姬羽也從不貿然露刀,宋青書周芷若之類便是基于這個原因而被姬羽招攬的。這幾人已經足夠難纏了,更別說還有孔雀教真正的雀翎也隱匿在這片黑暗中,舉著火把的皇宮守衛剛加入戰場,被暗夜中的殺手飛身經過,下一刻連人帶火把都被徹底的熄滅,所以哪怕已經糾纏了如此之久,整片廣場都是漆黑的,只聞風聲鞭聲與刀劍相接,只聽哀嚎痛呼和絕望吶喊。晟帝所帶左右護衛軍剛踏出宮便被這一片漆黑的戰場震懾住,仿佛是一群超越了人類界定的生物在廝殺,慘叫聲不斷傳來。“來人,護駕!”不知是誰在黑暗中高亢尖叫了一聲,風向立刻轉變。殺手未至,一條色彩斑斕的毒蛇猛地竄向晟帝門面,晟帝眼疾手快拔刀斬落,卻不料毒蛇噴射出毒液撒到了他的衣服上頓時焦黑一片,毒性劇烈之極,乃是姬羽的獨家培育,專門用來自殺式襲擊。常施公公臉色大變:“皇上……您還是先回寢宮吧!這里實在太過危險!”“開玩笑,朕哪能被賊子用這些伎倆就嚇到了!”晟帝龍顏大怒,舉劍吼道,“朕的將士們,黑暗中的逆賊盡數拿下!”兩方人馬正式對戰,三千人對戰一百人,看似數目壓制,實則處處受制,姬羽換了個不起眼的地方藏身,笛音卻似乎從四面八方吹來,很多時候御林軍們還沒在黑暗中找到敵人就被毒物一口咬中兩眼一翻了。機智的是姬羽一行人來之前已經在身上涂抹過了毒物熟悉的味道,所以不會受到攻擊,不過區區一會兒已有百十多御林軍喪生蛇口,毒性慢點的還在垂死掙扎。晟帝臉色極黑,身前的侍衛竭盡全力替他阻攔危急,他怒吼道:“慕容吟!你竟與烏合之眾一同反我大啟!”被點名道姓的慕容吟也無愧疚,都是風里來雨里去刀尖上走過的人,不會因為被圈養過幾年就忘記了自己原本的性格,見晟帝終于露面發話,他深吸一口氣以內力回應:“慕容捫心自問不曾做過任何不妥之事,可為何皇上卻想要我的命!”晟帝眼皮一跳,頓時怒吼:“放肆,朕何時想要取你的命!”“可否請蘭貴妃出來澄清,她的斷長生之毒究竟是下在了幾人身上?”慕容吟挺直的脊梁微微有些彎曲,是消耗了太多內力略微難以支撐的表現,可他斜光瞥見還在奮戰的沐婕蘿,對方也朝他投來不安的一瞥,目光交匯沐婕蘿趕忙別過眼假裝不曾做過這個動作,他便微微笑了笑,把所有痛苦都咽下,繼續撐起身子與皇帝對峙。晟帝舉刀的手腕緊繃,不等他回答,慕容吟徑自說道:“自身塌下不容他人酣睡之理慕容是懂的,可是慕容根本威脅不到皇上,唯一指染較多的也只有江湖之事,所以皇上你是不僅僅想要控制朝綱,甚至連我們散人的江湖都想吞并吧?”“放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只要是這大啟均是朕的,何來吞并一說,何來威脅一說!”晟帝氣急敗壞,極力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