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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 輕撫著沈菱月的櫻唇,張珩的手似乎有些顫抖。沈菱月怯怯地閉上了雙眼,結果沒有等到他的靠近,反而是他將手收回,隨后站起身來,帶著慌亂的步子離開了房間。 時間緩緩流逝,由于悉心調養,沈菱月的腳傷漸漸好轉。在即將離開北宮之際,皇上差人舉辦了盛大的宴席。 天色將晚時分,眾人齊聚竹林外,燃起篝火,布滿酒菜,觥籌交錯之際,還有輕歌曼舞可以欣賞。 沈菱月坐在角落里,眼光時不時地落在遠處的薛皇后身上,想起她的遭遇和處境,不免感到有些同病相憐。 隨后,沈菱月的目光又轉向了皇上身旁的張珩?;鸸庥痴罩?,張珩挺拔的身姿和英俊的面容顯得異常耀眼,若不是身份所限,瀟灑俊逸、才智非凡如張珩,想必會有許多女子傾心于他吧。 不知是不是有所感應,沈菱月察覺到張珩的目光似乎也朝自己這邊看了過來,于是連忙低下頭去。 正當沈菱月緊張地低頭之時,身后突然響起一個聲音。 “沈姑娘,可否借一步說話?”是吳思遠的聲音。 沈菱月抬起頭來,第一時間看向遠處的張珩,發現他并沒有看向自己這邊,仿佛剛才的一切是自己的錯覺。 隨后,沈菱月才意識到吳思遠剛剛在跟自己說話,于是連忙起身回應。 來到一處安靜之地后,吳思遠拿出一幅字畫,遞給了沈菱月:“此前去清西王府時,便知你自幼精通詩文書畫。我閑來無事,草擬了一幅山水圖,如若沈姑娘不嫌棄,還請給吳某的畫上賜詩一首?!?/br> “我才疏學淺,怎敢冒然在吳公子的畫作上寫字?”沈菱月當即推辭道。 吳思遠笑了笑:“沈姑娘太過謙虛了,我當年在清西王府時,可是見識過你的文采和筆跡的?!?/br> 沈菱月頗感無奈,從小到大,每逢家里來了客人,父母便會獻寶似的拿出自己的作品給人觀賞,仿佛自己女兒多有才華似的。只有自己知道,自己的水平只能算是中乘,那些客人的夸贊無非是客氣和過譽罷了。 “我恐怕擔當不起,要不然吳公子去找崇文館的人吧,他們的詩文工畫水平才是一流?!鄙蛄庠氯耘f推辭著。 “不過是習作而已,沈姑娘不必過慮,就是覺得沈姑娘娟秀的字跡很適合這幅圖的意境,所以想勞煩沈姑娘幫忙題個字?!?/br> 再三推辭仍是不行,沈菱月只好硬著頭皮應下了。 第9章 遠行客 見沈菱月答應了下來,吳思遠高興地拿出一枚簪子,遞予沈菱月:“這是給沈姑娘的謝禮。我前幾天去了附近的鎮子上,剛好見到這枚簪子,覺得特別適合你……” 沈菱月有些慌神,沒想到吳思遠會送自己東西,于是連忙搖頭推卻道:“多謝吳公子的美意,我……我平常不大戴這些東西……” 吳思遠千挑萬選,才選了簪子作為禮物,畢竟是姑娘家需要常備的飾品,不可能不需要,而且此時沈菱月的頭上正戴著一枚素色簪子綰著頭發,卻說不常戴這些東西。 “沈姑娘是不喜歡這樣式嗎?”吳思遠追問道。 沈菱月隨即搖頭:“沒有,沒有,我就是……”就是不能收這份禮物。 “還是沈姑娘不喜歡這顏色?”吳思遠繼續問道。 沈菱月堅持推卻道:“不過是題個字而已,哪里用得著謝禮?”不知為什么,沈菱月站在這里與吳思遠對話,感到有一絲的壓抑,于是轉身欲要離開。 “沈姑娘!”吳思遠在后面叫住了沈菱月,隨后猶豫了半晌才開口說道,“其實,自從上次去了清西王府,我回來后便與爹娘說,等你及笄后,便讓爹娘去西部提親……” 沈菱月聽后訝異不已,沒想到他幾年前便注意到了自己,更沒想到他現在還提起這件事。 “等你及笄之后沒多久,各地就發生了叛亂。自那以后……”吳思遠知道如今的局勢,也知道沈家的處境,“我再跟爹娘談及此事時,他們便讓我打消這個念頭。不過,沈姑娘,你放心,沈家一定會平安無事的。等過了這陣子風聲緊的時候,我再跟爹娘去提……” 沈菱月連忙打斷道:“多謝吳公子的一番心意,不過,不必等到那時候了?!比绻麤]有發生藩王之亂,如果一切按照以往的形勢來發展,自己大概就會與吳思遠這樣的人定親吧,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一切水到渠成??墒?,世事無常,如今,說什么都沒用了。 “你……什么意思?”吳思遠一時間沒明白沈菱月的話語。 沈菱月眉頭緊蹙,咬緊嘴唇,最后說道:“我已經許了人了,請吳公子見諒?!?/br> “沈姑娘,你莫不是在說笑吧?!甭犃松蛄庠碌脑?,吳思遠深感驚訝,沈家如今這個處境,恐怕沒有哪個達官顯貴會選擇與沈家結親的,即便是尋常百姓,恐怕也是避之唯恐不及,剛才說沈家定會平安無事,與其說是在安慰沈菱月,莫不如說是在安慰自己。況且,她父母都不在身邊,何來的定親之說? 沒有任何解釋,也不想過多地解釋,沈菱月轉身離開,留下吳思遠呆愣在原地。沒過多久,沈菱月又折返了回來,將字畫塞回到吳思遠手中,隨后又轉過頭快步離開。 時間流逝,轉眼到了夏末時分,酷暑已過,沈菱月跟隨眾人離開北宮,重返皇城。 剛回來沒多久,張珩便受皇上吩咐,要到外地去辦差。出發之前,張珩突發念頭,決定帶著沈菱月一同前去。 沈菱月不知張珩到底是出于何種想法,不過自己倒是愿意跟他一同外出的,畢竟這皇宮太過讓人壓抑,若不是張珩,自己根本沒有機會出宮。 臨行之際,沈菱月收拾了一個又一個包袱,吃的穿的用的,一應俱全。 “你這是打算跟我去逃難?”張珩見狀,忍不住揶揄道。 “聽說祁州那里路途遙遠,環境惡劣,多準備點東西,終究有備無患?!鄙蛄庠乱贿吚^續收拾行李一邊說道。 張珩輕撫著沈菱月的秀發,俯首低聲說道:“我們不去祁州?!?/br> “是行程有變嗎?”沈菱月訝異不已,之前還大張旗鼓地說要去祁州辦差。 看著張珩似笑非笑的神情,沈菱月意識到,身為禁衛司的首領,他大概是有意在聲東擊西。 “那我們去哪里?”沈菱月緊接著問道。 “去一個比祁州的環境更為惡劣的地方?!睆堢駴]有直接回答。 “???”沈菱月聽聞之后,開始將更多的東西收入包裹之中。 張珩連忙拉住沈菱月的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