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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喜慶的吉祥話。 “郎才女貌,佳偶天成?!蓖宓娜7蛉丝匆谎酆π叩皖^的新娘子,又看一眼喜得心花怒放的新郎官,笑著說道。 挑了喜帕,后面要行合巹交杯禮。 全福夫人將預備好的溫熱的酒倒在兩個小巧的金杯里,杯柄用紅線系在一起,一杯遞給趙瑨,一杯遞給謝蘭綺,兩人接過,各自呷了一口。然后,全福夫人把兩個杯子調換過來,讓他們再呷一口。 趙瑨接過謝蘭綺的杯子,在她碰過的地方啟唇,將金杯里的酒一飲而盡。 一陣悶笑聲響起。 謝蘭綺捏著趙瑨的杯子,輕輕沾了沾。 “嘻嘻,新郎官全喝了,新娘子也要全喝了?!?/br> “是啊,夫唱婦隨,全福夫人你說是不是這個理?” 好事的婦人,掩著帕子吃吃的笑,你一言我一語的攛掇。 新婚大喜,這種打趣不僅不失禮,反而喜慶,全福夫人也笑著說:“是這個理,夫妻和睦,白頭偕老?!?/br> 謝蘭綺只得張唇,含住杯沿,把酒喝盡了。 合巹酒喝完,全福夫人領著眾人退了出去,等人都走了。趙瑨見謝蘭綺低著頭,像是害羞得緊,又憐又愛,挨著她輕輕說:“別怕,餓了吧,我讓人送來飯菜,你先墊墊。我先出去陪賓客,酒宴散了就回來?!?/br> 趙瑨一走,謝蘭綺吁了口氣,伸手按揉酸疼的脖子,鳳冠太沉了。 讓蝶夢拆卸掉鳳冠、釵環,謝蘭綺這才顧得上打量這洞房,紅帳子,紅幔子,紅坐褥,紅地毯,紅桌套,紅杌套,全是紅的。 外面響起說話聲,很快,丫鬟小鯉進來稟道:“姑娘,姑爺使人送了飯菜?!?/br> “誰送的?” “姑爺身邊的尚賢?!?/br> 尚賢,這是趙瑨最得用的小廝,謝蘭綺點了點頭,蝶夢走了出去,笑盈盈的道謝,遞了個荷包,“多謝你了?!?/br> 尚賢見這荷包刺繡精美,才笑呵呵的接了過來,“jiejie替我謝世子夫人賞,jiejie這里有吩咐,使人喊我一聲就行?!?/br> 蝶夢詫異于他態度的恭謹,轉而一想,這是世子身邊看重的人,他的態度取決于世子對姑娘的態度,笑容更深了,也越發的客氣,又給提盒子的兩個跑腿小廝一人一小塊碎銀子,送了他們離開。 “世子夫人出手真大方,這一塊銀子得有一兩呢?!毙P們笑得見牙不見眼。 尚賢笑著一人給了個腦崩兒,“記住了,以后這位才是咱們院里的女主人?!?/br> “先倒杯水?!?/br> 渴了一路,又喝了一小杯酒,想先喝水。 尚賢不僅送了兩提盒飯菜,還送了壺茶水,蝶夢拿過五彩蓋碗,倒了一碗,茶水淡黃,一股甜甜的棗香撲鼻而來。 謝蘭綺嘗了嘗,溫熱香甜,喝了兩口,胃部舒服了許多。 “送了棗茶,姑爺真貼心?!?/br> 小鯉嘻嘻笑,揭開盒子,第一個食盒里面有六個格子,每個格里放著個紅瓷碟,一碟切成絲的醬肘子,一碟松仁小肚絲,一碟rou絲炒豆芽,一碟黃瓜絲,兩碟薄薄的春餅,春餅小小的,卷了rou菜,兩口能吃完一個,吃起來方便又不會濺出汁水。 第二個盒里是粥,紅瓷碗精致小巧,小米粥、瘦rou粥、白米粥、銀耳蓮子羹四樣,還有一碟配粥吃的咸菜絲。 謝蘭綺本來沒有食欲,喝了棗茶胃口才開了些許,待見到春餅,不由一愣,她只要坐車、坐轎失了胃口,最想吃的就是春餅,還必須有黃瓜絲。 可這點飲食癖好,連梁氏都不清楚,怎么趙瑨會知道?還是湊巧? 謝蘭綺的這點疑慮,很快就顧不上了,她吃了幾個春餅墊了墊,緩過了勁,不得不面對洞房之夜如何渡過這個問題了。 入目盡是曖昧的紅,今夜會發生什么不容回避,謝蘭綺眉心蹙起一道苦惱的折痕。 若只是男女之間的那點事,她也不會在新婚之夜抗拒,趙瑨年輕英俊,身材容貌都挑不出毛病。 可是,一時歡愉可能帶來的后果,她承受不起。 作者有話要說: 古代的度量衡制度,一兩銀子為十錢,一錢為十分。至于一兩白銀,合今天人民幣多少?查了下資料,不同朝代甚至不同時期,購買力(以米價為參考)都不一樣。為了方便轉換,就按照明朝中期一兩白銀的購買力(此處以米價作為參考),相當于今天人民幣200元左右,為了方便,就算200元。那么,一兩銀子相當于200元錢,一兩為十錢,一錢銀子相當于20元錢,一錢為十分,一分銀子相當于2元錢。銅錢的貨幣單位是“文”和“貫”,一個銅錢為一文,一千文為一貫,按照明朝初制定的銅錢、白銀換算比率,一兩白銀等同于一貫銅錢。那么,一文相當于0.2元。此種換算,僅為本文使用,沒有嚴格考據,不要較真哈~~ ☆、第十五章 洗漱后,謝蘭綺坐在梳妝臺前,長發如緞披散在身后,蝶夢手執犀角梳一下一下的梳著。 外面天色黑透了,遙遙傳來嘈雜聲,“姑娘,酒宴散了?!?/br> 謝蘭綺脊背一緊,站起了身,“蝶夢,給我換件里衣,換那件石榴紅囍字盤扣的里衣?!?/br> 蝶夢放下梳子,打開衣箱,取了衣裳,謝蘭綺已迅速脫了身上的紅綢里衣,只著一件大紅小衣,“給我?!?/br> 謝蘭綺套上衣袖,扣上了中間的兩個盤扣,蝶夢上前替她扣上邊的盤扣,笑道:“這件里衣是專門為姑娘成親做的,只是姑娘一向不喜歡帶盤扣的里衣,還是這件更喜慶?!?/br> 又是盤扣,又是刺繡,美則美矣,穿著睡覺會硌到的,還是她讓人做的圓領套頭睡衣穿著舒服。 謝蘭綺之所以換成這件里衣,是想著這些盤扣難扣更難解,圖個心理安慰。穿好后,摸了摸 澀澀的,果然是用金線繡了滿繡,“這上面繡的什么?” 蝶夢認真看了看,脫口而出,“石榴紋,寓意榴開……” 尚未說完,猛得閉了口。 “怎么了?” 謝蘭綺看她臉色不對,才意識到問題。 “姑娘,要不再換一件?”蝶夢暗恨自己不周全,竟然沒有提前檢視里衣繡的花紋,糊里糊涂的讓繡娘繡了這寓意多子多福的石榴紋。 “不用?!敝x蘭綺擺了擺手,目光隨意一掃,忽而眉頭一蹙,這一片紅彤彤的帳幔等物上繡的是什么?還一模一樣的? 先前她讓這一片大紅晃得眼暈,并未在意圖案,如今這一看,真是意味深長。 蝶夢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臉色煞白,床上懸著的是大紅緞繡百子帳幔,鋪的是大紅緞繡百子大褥,連坐褥、板簾上繡的都是百子圖。 故意的,安遠侯府是故意的。 蝶夢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