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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的日子,時不時到天蔭城里去游逛,那里的百姓生活之好絕對是神州一最,又怎么可能讓他體會到窮苦百姓的生活呢?即使是近年來四處救護因戰亂而流離失所的人們,他也只當這是戰爭的緣故——也直到這時,他才發覺原來不在天下會管制下的普通百姓的生活是如此的痛苦與無奈的。此時聶風的心里只覺萬般不忿,隱隱有怒火想要爆發出來。但他還是必須鎮定心神,全力救治小南。然而聶風也明白縱使豁盡自己的內力也僅能讓他多活一刻,于是他急忙問周圍的百姓:“附近可有大夫?”如今必須找大夫以藥草替小南止血,才能有一線生機。那個牛嫂又搶著答道:“有是有的,可惜那三個住在這附近的大夫,是城主專為他的弟子而聘用的,絕不許我們求診,所以……”聶風心里一寒,顫聲問道:“那…除了這些大夫,城里難道就沒有能救治普通百姓的大夫嗎?”牛嫂又說:“當然是有的,只是他們的住處都很遠。最近的一個,也在一里之外……”聶風連忙問道:“牛嫂,這位大夫住在何處?”牛嫂答:“那大夫就住在城東武圣廟附近的一間紅色磚屋內?!?/br>聶風陡地一怔,武圣廟附近的紅色磚屋?那不正是小南jiejie的居處?怎會這么巧?可是聶風沒想這么多,他現在只想救人——聶風刻不容緩地用衣服下擺包起小南的斷臂綁在懷中,邊抱起小南小貓兄妹,邊對牛嫂說道:“謝謝你,牛嫂……你這樣好心,一定會有好報的……”話猶未完,聶風與小南兄妹已然風一般地消失無蹤了。不遠處的街角,一個一直斜靠著墻淡然地看著這一切的少年微微地扯了扯嘴角,心下暗諷道:“聶風啊聶風,你分明是來查探傾城之戀的,如今卻為了兩個孩子來回奔波……”這樣想著,又不禁嘆了口氣,眼神中有無奈閃過,不過霎時間就忽而狠辣起來,暗暗地道:“一環扣一環……獨孤一方,你究竟想做什么?你……若真有這般算計,這些年又怎么會這么輕易地就被師父逼入了絕境?無雙城……果然不可小覷……”眨眼之間,那街角哪里還有少年的蹤影?聶風終于來到了那個紅磚房前,他焦急地拍門喊道:“快開開門,有人嗎?小南就要不行了……”“吱呀”一聲,那老舊的幾乎快給聶風拍爛了的門緩緩打開——乍一看過去,聶風也不禁變了臉色——這門后的女孩竟然是……明月!在這破舊的木門的掩映下,女孩的樣貌愈發顯得無比動人,這是一種極其奇異的搭配,像是從千年古畫里走出的絕世佳人一般。原來小南和小貓兄妹的那個jiejie就是明月?那么那位大夫……又是誰呢?聶風尚未開口,明月已然看到了他懷里的兩個孩子,肅然地開口說道:“快跟我進來吧,他們的傷勢可不能再拖?!?/br>聶風連忙跟著明月到了一間廂房內,把小南兄妹放到房中床上;明月也不多說話——由于小貓的額頭已然止血,并無性命之虞;所以她此刻第一件要做的事,便是搶救傷得最重的小南。聶風但見明月彈指間便解掉他為小南雙臂所纏的碎布,并即刻用藥液為小南清洗傷口,手法之快及熟練,簡直如一個深不可測的高手在行招一般,令聶風也不禁嘆為觀止。也許,她真是一個深不可測的高手……一個不過十四五歲的絕色少女,居然擁有這樣高超的醫術……而她明明是個高明的大夫,卻又為何要到夜市賣唱?分明有重重疑點,可聶風如今卻只關注著生死不明的小南——他乍看到明月臉上一閃而過的沮喪之色,心頭霎時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連忙問道:“明月姑娘,小南他……怎樣了?”明月定定地看著聶風,低聲說:“他雖性命無憂……但這雙手……已然太遲了……”聶風怔了怔,忽而問道:“你說太遲?難道原本還有希望的嗎?”明月緩緩點頭,說道:“是的,我有先祖的不傳秘法‘接骨續筋’,只要人的手足并未斷了很久,還是有特殊方法把它們接回的……”聶風壓下心底的驚訝,連忙追問道:“那現在呢?”“小南他……”明月頓了頓,忽而凝目看向聶風,問道:“若我說,如果你能以自己的兩寸筋脈換回小南的雙臂,你可愿意?”聶風聞言隨即毫不考慮的道:“明月姑娘,我當然愿意,請你即刻動手吧?!?/br>此言一出,明月隨即深深的凝視著他堅定的臉,眸中若有月映清江之色,動人心弦。她語氣中略帶試探地問:“聶大哥,犧牲兩寸筋脈并非小事,倘有半分差池,你自己的手也會廢了的,你,真的不怕?”聶風淡淡的答:“若能犧牲我兩寸筋脈便能扭轉一個孩子一生,我不怕。更何況,小南已是我的徒兒?!?/br>乍聞此語,明月仿佛為之一呆,訝然問:“什么?聶大哥,你已收了小南為徒?你……懂武功?”這是明知故問還是當真不知?聶風依舊面色不變地說:“是的?!?/br>明月語氣無比認真地說道:“那我更不能讓你這樣做了。聶大哥,所謂‘一寸筋脈一成功’,你犧牲兩寸筋脈,便等如廢了兩成功力呀!”然而聶風兀自堅持道:“明月姑娘,在下不認為這是犧牲。區區兩成功力能挽回一個孩子的一雙手甚至是一輩子,實在劃算得很……”明月牢牢地看著聶風,像是想真真正正的看清楚他,良久良久,她終于展顏一笑,仿若神女絕色,只聽她如黃鶯般清麗地聲音認真地說道:“好!聶大哥,那我便代小南先行多謝你……”這話中有幾分輕松、幾分凝重……還有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我們這就開始吧!”看著毫無半點兒懷疑就喝下了麻藥的聶風昏睡后柔和英俊的側臉,明月忽然握緊雙拳,眼中也泛起了盈盈的波光——她輕輕俯下頭去,在已然昏睡的聶風額上印下一個淺淺的吻,用細弱蚊蚋的聲音說:“怎會有……你這樣傻的人?用不著你的兩寸筋脈我也可以救小南……唉……對不起……”明月靜默半晌,終于從床邊取出一個盒子,拿出一個一掌大小的白瓷瓶以及一柄薄而鋒利的七寸小刀——她把瓷瓶放在床沿,又抬起聶風的手對準瓶口,舉刀就要劃下——這分明不是什么“接骨續筋”,倒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