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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域,卻只有方圓數千里,其他都是各大族手中封土,除失去勢力的白族,和必須居住在都城的宗家,司寇家這種九卿之族,其他的大族,往往都有數百里甚至方圓數千里的封土。齊國作為其宗主,擁有支配其軍事,享受其供奉的權利,每年的齊皇先祖生日,就是各位大族送上供奉,表示忠心的日子。來自更南部的紗族,手捧著浣火紗進貢,這是連雷火都不能燒毀的紗布,來自北方的柴族,進貢天生的神木,這可以用來制作宏偉的巨船,這船永不會沉沒。海邊的儷族,每年進貢華美的東珠,這東珠瑩白而巨大光鑒,可以照出人影。西來的和族,捧上三丈的金身,神靈以黃金為軀體,寶石為五竅,極盡奢華。這就是百族來朝的盛世景象,是齊國最盛大的節日,是彰顯齊國國力的一天,在這一天所有的貴族,皇室的所有成員都會出現,慶祝這一日。不過今年注定是要被攪亂了,白升再從得到那白誠回來的消息,就算計著怎么將對方殺死,不過是失勢的失敗者,有何面目再來向他這個勝利者討要爵位,如果當年得到爵位的是他這一支,絕對可以將白族發揚光大。白升依然記得當年自己的父母身負重病,無處求醫,翻遍族譜再找到最后一線希望,卻被白族守門的下人攔下,最后凄涼病死的樣子,他也記著自己jiejie在寒冬臘月洗著衣服的樣子,如果這安樂候爵位一開始就是他的,那該有多好!反正今年的朝貢大典,決不能讓這白誠活著回去,白升心里想著,自己乃是宗門里千年難得一見的奇才,不過區區數年,就能消化了師祖真元,踏入半步真元之境,不管那白誠有多天才,多有神通,也不可能在三年之內,修煉出什么境界。嚇住了司寇家那個趨炎附勢的小人又如何,不信對方還能反抗齊皇了不成?和他有著一樣想法的宗家,此時也在暗暗布局,反正不能讓這白誠活著,現在對方‘挾持’了司寇家的廢物,不能明的去殺他,但是讓對方死在朝貢大典上,也算是一件美事,反正不管怎么樣,齊皇都會為他們掩飾的。于都暗潮涌動,處在漩渦中心的九淵卻是無所事事,他在司寇府里每次慢慢修煉,以及和‘師弟’長生君交流道法就用完了大部分的時間,從對方的口中解析龍族的秘密,受益匪淺,同時也將自己對天地原力的理解一點點傳授給長生,希望對方也和自己一樣,境界早日提升,日后的修煉之路更加平坦。龍族天生承四氣而御六合,支配天地風雨雷電,坎震之道,霸道的cao縱天地原力,重勢而對于天地規則不求甚解,懵懂中強大,所以他們元神大能容易成就,返虛境界卻是十分的艱難,因為這時已經需要元神接觸自然,感悟天地至理了。長生君前世的rou身未嘗死亡時將近三千歲,在人類中沒有達到元神境界必然已經天人五衰,但對于龍族來說,卻還是個少年。所以即使在龍族之中,他也是少見的學霸和天才!但是在和九淵論道之時,他卻感覺到及其的生澀詭秘,對方以魔神術法入道,本質上是不同于三界對道的理解的,他理解的道不是周而復始,道法自然的偉大規則,而是可以cao縱,可以利用,甚至可以扭曲支配,混亂破壞的東西。舉例來說,就像國手下棋,三界眾人理解大道就像了解規則,提升棋力,那么九淵就是利用規則,鉆空子,甚至超脫規則,開辟自己的規矩,這本不該是正確的道路,魔神一族走這條路卻‘無人’可以返虛合道就說明了這一點,但是他在極淵最深處面對了和他一條路的那個怪物,在他虛空封神之后都不敢報復的最強魔神,他走通了那條通天歧路,同時也給了九淵靈感。返虛走到了極致合道之時,就是開辟世界虛空封神,在開天辟地時印證自己的道!那么借助外物先開辟世界虛空封神,再反過來在開辟世界時理解大道,這樣就可以偽·合道。九淵曾經以為這是正確的,但是他身死了,重來一世在夢中目睹燭龍鎮壓億萬世界,反而讓他生出了新的路途,經過整合他已經確定了一條新的合道之路,這種靈感生澀莫名,玄而又玄,他想給長生君傳授,卻是無論如何也不得其法。“算了,每個人有每個人的緣分,我想要修煉回前世的境界都不知道要多少年,更別提踏入返虛理解天地至理的時候呀!”長生君伸展蛟身,“我也不是沒有學到東西,你對道的理解我不明白,但是知道了原來三界不只有一條道路,你所說的極淵,真是讓人向往?!?/br>“那有什么值得向往的,住在那里的都是瘋子,怪物,他們都擁有或是完整或是殘缺的詭異的‘道’并不惜為之付出生命去印證,但是真正走通了的,恐怕只有那個怪物,其他的魔神都在無數年的扭曲追逐中瘋了?!本艤Y輕描淡寫的說出那個無人生還的恐怖之地的秘密?!案緹o法形容,那些魔神都是瘋子,每一個都是元神境界大能,越往下實力越強,他們如果沒有瘋狂,我根本沒有逃出來的機會?!?/br>“不過極淵之中,卻是有許多與你與我都有用的東西,等到此間事了,我們還真得去哪里一次?!?/br>“不管去哪里都可以,反正我跟著你?!遍L生君因為自覺資質比九淵差,加上不需要去和人類交際,所以無時無刻不在抓緊修煉,就連到了齊國對人類熱鬧景象十分感興趣,也只是看了幾天就煩了,平日都是纏在九淵手臂上修煉,一動不動的銀白色蛟軀活似一件白銀裝飾。時間將至,九淵想著距離朝貢大典還剩一日,明日就要討還爵位,平息恥辱,心中也不覺得留戀,倒是暗自回想著前世徒弟在拜師之后說過的話和身家背景,想著如何再次把他們收入門墻。而在十幾里之外,奢華華美的于都核心,齊皇宮殿之中,身穿著九龍冕服的年輕帝王正跪在地上,在他的前面,是一個衣著華美尊貴非常的貴婦人。“仁義,真是仁義啊?!眿D人把手中的茶盞重重的磕在桌子上,“仁義的齊皇,怎么就不對自己的舅父舅母仁義一點,反而讓不知重何而來賤人占據爵位?;噬?,你還真是憐香惜玉啊?!?/br>“阿母,請阿母放過歡兒和升兒?!饼R皇看著上座的太后,白誠的姑母,他的母親,眼中生出的不是對母親祈求的兒子神態,反而更像下屬對待長輩?!皻g兒是我的一生所愛,升兒我也視為親弟,這件事情全是孩兒在您閉關之時一手謀劃。與他們無關??!”“放肆!”一道恐怖勁氣襲向齊皇,直接把這個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