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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女毫不留情,傲嬌的哼了一聲,就目不斜視的走過去了。李公公忙著引路,自然也沒看見站在轉角處的三殿下。 待少女走遠,丹青這才敢出聲非議。 “殿下你猜那人是誰,生事是好大的架子啊,竟然敢讓陛下等上一個時辰!”丹青撇了撇嘴,思忖莫不是哪一次處封地的侯爺公爵家的刁蠻小姐吧?殿下最不喜歡這種人了,仗著祖業庇蔭作威作福。 時光荏苒,天佑瀾后來才知道,那日一面之緣的少女竟與他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 “殿下,丹青聽殿前守衛說,那少女竟然是長公主,那個養在宮外多年的長公主!” “長公主剛一回宮,就和陛下起了爭執,竟然獨自搬去宮,去了西行館??!” “接風宴上,長公主殿下竟然敢抗旨不到,女皇也是,非但不責罰還給長公主賜了封號安陽!” “殿下你知道嗎?安陽公主她當眾給了淑然郡主與藹雪公主難堪,這是鬧的滿宮上下都知曉了,外頭聽說大臣對這位安陽公主很是不滿。但陛下都一力壓下,陛下都偏心偏得沒邊兒了?!?/br> “安陽公主她……” “殿下,安陽公主又……” “安陽公主可大膽了……” 自天佑期回來后,夏朝皇宮一切都不一樣了。 嚴厲心冷的陛下一次次為其放低了底線,寵溺著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安陽公主。 同樣的一件事,他不過是說了幾句連淑然的不是,女帝就罰他抄三十遍弟子規。 天佑期當著闔宮上下的面,諷刺連淑然的做作,直言女帝偏袒連淑然。女帝竟視而不見,還連連寬慰連淑然要讓著安陽公主,不要惹公主不快。 同是天家兒女,同是一個人的孩兒,受到的待遇卻是差天共地,教他如何不心寒? 春獵當日,女皇恩準了天佑瀾同去,他早耳聞過安陽公主 身體虛弱,卻是個很會生事端的主。一場普普通通的春獵,硬被她扳成與淑然郡主兩人爭鋒的狩獵比賽。 少年郎的心性早已轉變,不想再出風頭,惹事引起女帝的注目。所以即使早早到了狩獵場門口,他也沒有進去,想錯開那幾人。 “殿下,你看彭侍衛來了?!?/br> 丹青眼尖,離遠便看見的彭濤找過來,索性見是彭濤那高大堪比小山的身形,直直揮手打招呼。 彭濤憨笑道:“殿下倒是落得清閑,難道跟陛下出來,怎不去狩獵場游玩一番?” 天佑瀾也不在意,漫不經心的勾唇笑道:“有的是人上去出風頭,犯不著本殿下上趕?!蔽羧侦t腆怕事的少年終于長大了,遇事不再急躁膽怯,自怨自艾。懂得收斂心神,讓人再也看不出喜怒哀樂。 “彭濤,你真的要去塞外從軍?” 彭濤憨笑著點頭,虎目中透著堅定:“我家世代從軍,我從小就渴望著感受沙場上的金戈鐵馬,浴血奮戰的軍旅生活,與其讓我在京師渾渾噩噩度日,還不如去戰場上拼搏個痛快,這才不枉此生啊?!?/br> 彭濤談起軍旅,滿臉都是剛毅決然,意氣風發道:“有時候榮耀骨氣,不就是自個兒拼搏出來的嘛,靠著祖上庇護,渾渾噩噩醉生夢死的有什么意思,活著就像死了一樣?!?/br> 天佑瀾心中一動,終是什么也沒說,他用力拍了彭濤一掌,笑言:“說的好聽,戰場上刀劍無眼。你可別死在外頭回不來??!” 兩人還在交談著,那邊狩獵場發出好一陣sao動聲,丹青會意過去打聽了一下。原來是安陽公主遇到了猛虎襲擊,幸好被北秦國凜王殿下救了下來。 遠遠望去,少女正蒼白著臉依偎在凜王殿下懷中,乖巧可憐。 兩人遠離熱鬧,凝重的互道了一聲:“珍重!” 彭濤轉身離去時,臉上滿是雄心壯志,堅毅決斷,無端燃起他內心深處的一股沖勁! 與其默默無聞終身郁不得志,不如離開皇宮,自由聘馳于天地之間! ☆、27.屏風之后 話分兩頭。 天佑瀾與淑然郡主雙雙入了狩獵場內比試時。女帝天清陽正與北秦國徐聞,徐使者大談特談著兩國截然不同的政治國策,和一路上的妙趣橫生的民生風俗。 徐聞為人風趣幽默,又是個博聞強識,心思奇巧之人,進了夏朝國境不過半月多,就把兩國臣民的差異說得有條有理,生動有趣,逗得女帝欣喜不已,頗有一番幾欲促膝長談的架勢。 彼時,凜王殿下的親衛兵卻火急火燎的匆忙來報,說安陽公主在狩獵場遭遇遇刺客,公主受傷昏迷。女帝聞言,驚得當場把茶杯打翻,慌張失措的趕去查看。 徐聞聽見是自家殿下救了夏朝公主回來,暗暗覺得事有不妥,也放下茶杯,隨著女帝天清陽一同去了營帳。 天清陽步伐生風,到了仗營,連門衛們都還沒來得及躬身行禮,她便一把掀開門簾闖了進去,徐聞記掛這自家殿下的事,又是一路跟在女帝身后,自然也是一同進帳。 但進去后一瞧,徐聞恨不得時光回溯,好讓他退出帳外,權當自己是個不知事的瞎子聾兒。 帳內地方不大,但好歹是供各家大族的弟子們休息更衣的地方,自然是床榻錦被洗漱用具一應俱全,帳中間甚至還體貼的放了一道薄紗屏風,作裝飾阻隔用的。 但壞就壞在那一扇若隱若想的薄紗屏風上,徐聞與女帝影影綽綽的看見了凜王殿下附身緊貼在少女身上,男子壓著少女,屏風上可見兩人親密的頭并著頭靠在一塊,男子的手還隱約在少女胸前摸索,乍一眼看去,就像是在為少女寬衣解帶,意欲纏綿。 眼前這一幕看得人心驚rou跳,旖旎糾纏間仿含無限春色。 但此情此景卻嚇得徐聞當場臉無人色。這是怎么回事,殿下自己派人請了女帝過來,還說安陽公主受傷暈倒,這他一入賬內,看見的卻是著……這一副模樣。更重要的是對方可是一國公主,這是能隨意讓人輕薄侮辱的嗎? 徐聞汗如漿出,像啞巴般張大了嘴巴,支支吾吾了好半天也說不出話。 女帝更是怔忡了,她想也不想的一把推開了跟前的屏風,怒不可遏的指著凜王,嚴厲大喝道:“你在做什么!” 推開了礙眼的屏風,里面影影綽綽的迷糊人影當即變得清晰起來。卻根本沒有想象中的香艷旖旎的場景出現,女帝指尖顫抖,猛的甩了下去。 屏風被人推倒在地,撞出一聲不小的驚響,男子詫異的轉頭望去,俊雅的臉上滿含不虞,眸色幽深漆黑。但督見推跌屏風的人竟是女帝天清陽,而徐聞又驚詫的站在身后,一個惱怒異常,一個驚怕擔憂。他怔了掃了幾眼當下少女與自己引人誤會的姿勢,這才明白過來發生了什么事。 凜王黑著臉移開身,這下子女帝與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