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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看看怎么天佑期要如何處事。 天佑期心里門清,也不介意借著此次連淑然的刁難,立下宮威。 瑞兒倒是認得這個害自己被郡主責罰的罪魁禍首,如今是三皇子的人有錯在先,瑞兒倒是可以借此,出了這口惡氣。 ”這奴才居然敢當著郡主的面,就敢直說郡主不知禮數,背地里還不知道怎么敗壞郡主的名聲??ぶ髦皇橇P了掌嘴,已經是格外仁慈開恩了?!叭饍涸捴袔Т?,幾欲直說丹青就該感恩戴德,以死謝罪,模樣實在可惡的讓人發指。 “一個宮奴,怎敢當面指責淑然郡主不知禮數呢?是你們聽錯了吧?”天佑期掩唇嘲笑道。 “不……”瑞兒正想反駁,黎兒便替天佑期出言:“你一個低賤宮婢,公主好聲問話,何時輪到你說話了,莫不是還想強詞奪理反駁公主不成。再說對方一個小小宮奴,怎么敢說郡主的不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br> 天佑期側目而視,黎兒著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她縱容的寵溺道:“本宮這侍婢入宮日子尚淺,倒是太快人快語了?!?/br> 瑞兒氣紅了臉,她跟在淑然身邊風光慣了,誰見了不是好生巴結的。偏生黎兒就是個刺頭兒,一下戳穿了瑞兒的狐假虎威。 瑞兒氣得口不擇言道:“才不是,是丹青指著郡主,說郡主禮數不周,語氣惡劣,郡主這才掌了他的嘴?!?/br> 連淑然禮數不周,能讓連淑然心禮的不就是三皇子殿下嘛,那還是淑然郡主先不行禮,還賴上人家侍從了。一時間不少人看向淑然郡主,眼中都充滿鄙夷。 連淑然橫了瑞兒一眼,瞧她都干了什么蠢事:“安陽公主對此,是有什么意見嗎?” 鬧劇中天佑瀾沉默不語,這就是安陽公主他尋思了好幾天的神秘少女便是他的親jiejie 昨夜接風宴后,女皇陛下便通告了天下,夏朝長公主回來了,一時間宮中議論紛紛,女皇在此又下了另一道圣旨。長公主賜號安陽,居翟陽殿。 天佑瀾還是今早才收到消息,聞言心中一震。女皇陛下當年便是號昭陽公主,居翟陽殿。此間這一個“陽”字,莫不是變相的通告天下,天佑期就是女皇內定的繼承人么! 一時間體弱多病,消失于夏朝多年的長公主,就成了宮中最炙手可熱的皇族繼承人。 天佑瀾心思可謂十分復雜,他心知自己為女皇不喜,不過作為女皇唯一的孩子,他是有資格逐鹿皇族寶座,現在天佑期的出現,可算是打破了他自欺欺人的幻想。 渾渾噩噩間天佑瀾走到翟陽殿外,竟然與淑然郡主不期而遇,他與連淑然相互仇視多年,見連淑然也不好過,莫名地心情便好了起來,要說天佑瀾為女皇不喜,最大的原因還不是常常找自己不快的連淑然。 比起天佑瀾的失意,連淑然受到的打擊才是最大的,夏朝歷代女皇皆是女子,憑借著這一點,天佑瀾想逆襲坐上寶位可謂難上加難。連淑然卻不一樣,背后有位高權重的連王爺撐腰,又是一眾貴女中最為出色的一人,最重要的是在天佑期出現前,女皇可是最寵愛這位淑然郡主。 可以說夏朝最有希望繼承大統,除了天佑瀾,便是淑然郡主。淑然郡主的野心比自己大得多,乍然聽到安陽這一封號,還真不知道受了多大打擊!天佑瀾一想到,便心涼舒坦萬分。 ☆、16.花爭其色(中) 當時他心煩意亂,正巧走到翟陽殿前,便看見連淑然定定望著翟陽殿的牌匾,神色陰沉妒忌。 天佑瀾當即出了心頭惡氣,難得見看見連淑然沒有轉頭就走,而是得意的打著招呼道:“淑然郡主,近日可覺安好” 連淑然睹見來人是自己多年壓制的死敵,即使臉色極差也盡顯嘲諷之能事,她冷言冷語的應答道:“三皇子,本郡主安不安好與你何干,你還是顧好你自己吧?!?/br> 往日的連淑然心高氣傲,膽大妄為無惡不作,之前敢在御花園縱容手下刁難一國皇子,便可見其心性之劣。也不知道是不是上次才在天佑期面前吃癟,被連王爺好生敲打過,再也不敢在宮中無故惹事,持寵而嬌。 天佑瀾見狀,不禁在心里連連稱奇。倒是身后的丹青護主心切,小聲的喃喃諷刺道:“我家殿下主動向你問好,不應就算了,這見了正經皇家子弟還不懂行禮,真是不知禮數,等會見了安陽公主,還不是同樣要行禮問好?!?/br> 這不知禮數四字便被耳尖的瑞兒聽到,丹青最后一句更是刺得連淑然臉頰通紅,頃刻間便把連王爺耳提面訓過的教言拋之腦后,吩咐瑞兒好生教訓丹青一頓。翟陽殿鬧劇便是這樣鬧了起來。 想她連淑然往時在宮中霸道慣了,教訓一個落魄皇子的侍從也不是第一次,更何況撕開臉面后,連淑然也想看看天佑期對天佑瀾的態度。這翟陽殿前的責罰,就成了當下最好的試探。 “安陽公主,是對本郡主有什么意見嗎?”連淑然一臉倨傲對昂著頭再問了一次。 天佑期杏目彎起,她怎么現在才發現,連淑然這般睚眥必報的小性子,就像個要不著糖的熊小孩??上钣憛挷恢么醯男芎⒆恿?,還不如自家弟弟,乖巧懂事得可愛。 杏目流轉,把藏在四處打量端測的宮婢們臉色各異的表情盡收眼底,不管她要幫的是哪一方,主子的心思又豈會讓這些人看透這不就太不好玩了? “淑然郡主是對期兒有什么意見嗎?”威嚴的女聲于翟陽殿前轉角處響起。 眾人這才發現,不知何時女皇陛下已經來到了翟陽殿外,那淑然郡主的所作所為,是不是都讓陛下瞧見了宮婢們不敢多想,通通本能的跪下齊聲高呼:“女皇陛下大安!” 天佑期眼眸掃去,表情狀似微有吃驚,待見到陛下臨近,這才施施然的下跪,女皇趨步上前,伸手扶起天佑期免其行禮。 連淑然眼眸瞇起,銀牙緊咬,她沒想到自己居然栽在了這種小伎倆上。往日女皇來臨,都會親呼她名字淑然,剛剛也不知道看去了多少,是否記上了她欺辱新公主的事,但那句淑然郡主與期兒,截然不同的稱謂,早已說明了天佑期與她在女皇心中的地位。 “期兒,你怎么臉色還是這么差,太醫是怎么做事的”天清陽愛女心切,扶著天佑期的手便直接噓寒問暖,似乎壓根沒看見翟陽殿里外跪著的一大伙人。說也不知道天佑期體弱此事一直是女皇心中的一根刺,現在好不容易回宮,在她眼皮子底下休養,又有人過來惹事生非,女帝如何不怒 “母皇放心,期兒并無大礙?!鳖D了頓,她愛嬌道:“期兒就是聽見殿前出現了一點吵鬧,就出來看看了?!碧煊悠诓]有點明說誰對誰錯,不過杏目倒是同情的看向了惶恐不安的丹青。 女帝注意到愛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