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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桃的話,陳北南沒有再堅持,雖然自己是真的不介意別人怎么看自己,但是卻不能不在意別人怎么看她,帶她回去自己也不能做到百分之百保護好她,想了想道: “我一會去給你買些能存放的蔬菜,你等知青們去上工的時候再做飯吧,記得一定好好吃飯,我回來你要是把我媳婦兒餓瘦了,我可不饒你?!?/br> “知道了,我一定好好吃飯,你放心回去吧?!庇嗵乙娝辉賵猿?,心里終于松了口氣。 陳北南那倔脾氣,她還真怕自己說服不了他。 吃過飯陳北南就去供銷社買了一大堆吃的回來,蔬菜買了土豆、胡蘿卜、紅薯……rou類買了臘rou和香腸,還買了餅干、蘋果、罐頭、花生……都是比較能存放的食物。 晚上睡覺的時候,陳北南抱著余桃道: “要不我叫你哥來照顧你兩天吧,你一個人在這里我一點也不放心,或者你會家里住也行?!?/br> “千萬別,我這個樣子要是被他們看到,我要怎么解釋?你放心好了,我能照顧好自己的,你回去的時間又不長,四五天一轉眼就過去了?!?/br> 這大半個月好不容易瞞了過來,現在要是回家里住,父母那里要怎么解釋。 “我盡量找點趕回來,你白天在家一定要把門鎖上,出去的時候,帶上面紗,現在別人都以為你在出天花,我想也沒人敢接近你?!标惐蹦习延嗵覔У酶o一些。 “恩,我知道了,你放心去吧?!庇嗵艺f,頓了頓又繼續道: “你放心吧,你父母再過幾個月就能出來了?!?/br> 陳北南臉色微頓,低下頭來看著余桃問: “你不會是在安慰我吧?!?/br> “自然不是,你忘了,我是從四十年后來的,所以后面事情我都知道?!庇嗵乙槐菊浀恼f到。 “那我以后的命運如何?”陳北南好奇的問到。 “你?”余桃有些為難了,書里陳北南離開了大隊以后,就去考了軍校,后來成為了最年輕的軍長,再然后就和沈國珍結了婚,但是還沒有洞房就犧牲了,犧牲的時候才二十五歲。 可是現在自己穿越了過來,劇情改變了許多,原身余桃沒有嫁給張建設,作為男主的陳北南也沒有愛上沈國珍,這樣一來她還真不知道陳北南以后的命運會是怎樣。 但剛剛自己才說了大話,說他們的命運自己都知道,現在如果說不清楚,不確定,不知道,不是打自己臉嗎? “我上次不是說了嗎?你只能活二十五歲,但是你不用擔心,我會幫你度過生死劫的?!庇嗵业偷偷恼f到。 &nbs p;“幫我度過生死劫,也要損耗你全部靈力嗎?就像這次一樣,我是成人,是不是需要的靈力會更多?”陳北南忽然意識到了這個問題,如果救自己真要消耗她的全部靈力,讓她用生命去冒險,自己是絕對不同意的。 “當然不用,再過兩三年,我的靈力就能全部恢復,你的生死劫在六年后,到時候我救你輕而易舉,不會損傷身體的?!庇嗵覍﹃惐蹦辖忉尩?。 “那就好?!甭犃擞嗵业脑?,陳北南終于放心了。 過了好一會兒,余桃沒有聽到陳北南說話,還以為他睡著了,自己也準備睡覺了,卻忽然聽到他在自己耳邊故意壓低了聲音說: “小魚兒,告訴你一個秘密,其實……我也是從很多年后來的人?!?/br> “你騙人?!庇嗵也患偎妓鞯恼f到,只當他是在開玩笑。 “沒騙你,你想想,我們第一次見面時,你在湖里,他們都看不見你,我卻能看見你?!标惐蹦弦槐菊浀恼f到。 余桃抬起頭來,有些不敢相信,但是陳北南的語氣很認真,并不像在給自己開玩笑。 對于陳北南她也有很多好奇的地方,他能在自己設立了結界的情況下看到自己,還有他身上那股時有時沒有的靈氣,都讓她想不明白,書里他的死也很離奇,她原以為只是作者的saocao作,難道這里面還藏著什么隱情? 轉念一想,沈國珍能重生,自己可以穿越并附身,陳北南來時很多年后,好像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 “你說的是真的?”余桃半信半疑的問道。 “自然是真的,其實我也知道你的命運,只是一直沒有告訴你而已?!标惐蹦系恼Z氣依舊認真,但是嘴角卻露出一抹壞事得逞的笑容來,可是房間里太黑,余桃自然是看不見的。 “我的命運?那你說說,我以后的命運會怎樣?”余桃饒有興趣的問到。 書里原生的命運是很悲慘的,被沈國珍設計嫁給了張建設,后來還給張建設戴了一頂大大的綠帽子,最后事情敗露了,沒臉見人,上吊自殺了。 現在自己掌握了原身的身體,并沒有嫁給張建設,她還真不知道,自己以后的命運會是怎么樣的。 “你呀,三個月后參加高考,考上了上H的一所不錯的大學,一年以后,你嫁給了一個叫陳北南的有為青年,過了十個月你和陳北南的第一個孩子出生了,然后你們又有了第二個,第三個孩子……”陳北南一板正經的瞎說著,忽然一只溫暖的手覆上了他的唇,不讓他再講下去。 “陳北南,你又騙我!”余桃越聽越不對勁,終于知道了陳北南又再給編故事騙自己,立刻用手捂住了他的嘴巴。 男人溫熱的唇,猝不及防輕輕吻在了她的掌心處,濕潤又炙熱,酥麻趕像電流一樣從掌心傳遍全身,余桃想要抽回手,卻被陳北南的大手按住了。 他的手很大,完全覆蓋住了她的手,那唇一下又一下的落在她的掌心,直讓她感覺到手掌越來越炙熱,但是他卻不肯放開,固執的壓著她的手。 “陳北南,你無賴!”余桃急了,開口罵到。 話剛落音,身旁的人忽然翻身起來,將她壓在了剩下,那炙熱的唇在黑暗里輕輕的摸索,直到尋到了她嬌嫩的唇才停了下來。 與以往不一樣,陳北南的吻不再是蜻蜓點水般的溫柔,他像是壓抑了許久的困獸,饑餓的、急切的索取著。 在他激烈的索要之下,她的呼吸也漸漸變得急促起來,手不由自主的攀上了他的脖子。 過了好一會兒,陳北南才放開了余桃,因為他又聞到了那陣熟悉的桃花香,在繼續下去,他怕自己不能控制住自己,現在兩人共處一室,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