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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走,好奇的問道。 “我去看看余同志是不是病了,看她需不需要幫忙?!鄙驀漭p聲應了一句,繼續往后面走。 “哼!死了才好,免得她到處勾引人?!苯忝沸÷曕洁炝艘痪?,她可沒有國珍這么好心還專門去看望她。 沈國珍走到門口,輕輕的推了推門,卻見門已經從里面鎖了起來,于是用手指扣了幾下,片刻之后屋里響起一個低沉的男聲: “誰?”聲音帶著一絲慌張。 “我?!鄙驀鋺艘宦?,繼續道:“余同志生病了嗎?她沒事吧?!?/br> “沒事,低血糖暈倒了?!蔽堇锏哪新曉俅雾懫?,但是并沒有要來給她開門的意思。 沈國珍不死心,繼續說道: “我那里有糖,現在我就去給余同志那點過來?!?/br> 如果是低血糖為什么要用衣服蓋著頭,還有自己剛剛明明看到了一只很奇怪的手。 “不用了,我們有?!标惐蹦习櫫税櫭碱^,這沈知青怎么什么時候都這樣熱情。 見陳北南拒絕得這樣利落,沈國珍知道他并不打算給自己開門了,只得悻悻的往回走了。 屋里陳北南把余桃放到床上,給她蓋好被子,她看起來無比的疲憊,閉著眼睛,靜靜的躺著,陳北南握著她的手,生怕下一秒她就這樣睡過去了。 現在除了讓她躺下來休息,他想不到還能做什么,公社里的衛生所是不能去的,她現在這個樣子要是被人看見了,一定會被人當作怪物。 況且那些醫生也未必能幫到她。 “ 小魚兒,你好點了嗎?”陳北南輕聲問道。 現在的她看起來無比嚇人,裸露在外的皮膚凹凸不平,感覺一下子老了五六十歲,但又不是人自然衰老的那種皮膚,倒像是枯萎了的樹皮一樣。 余桃閉著眼睛,她很累,但是意識還算清醒,現在她只感覺到身上就想被火燒一樣刺痛,她沒有想到過度的消耗靈力會給這具身體帶來這么大的傷害,以前她也用靈力就救過人,當時并沒有對身體造成太大的傷害。 或許是因為當初她是本體,靈力強大,而現在她只是殘魂,這具載體根本無法承受過渡消耗。 她下意識的去看自己的手,只見原本白嫩的手指現在卻骨瘦如柴,就像五根干樹枝一樣,她知道現在自己的樣子一定又丑陋又可怕,陳北南一定被自己的樣子嚇到了吧。 現在她唯一慶幸的是,剛剛自己的樣子沒有被那些學生看到。 她的動作落到了他的眼里,他瞬間表白了她現在的想法,害怕她胡思亂想,連忙心疼的拉過她的手,握在自己的掌心里。 她的手被他握在手里,感覺到他身上的靈氣正源源不斷的通過他的手傳遞過來,就像給她火燒著的身體注入了一股清泉一般,現在她比任何時候都需要這股靈氣。 陳北南見她的嘴唇干涸的厲害,便起身想要給 她倒一杯水,但他的手剛離開,那種被灼燒一般,火辣辣的疼,立即席卷了她的身體,她難受的像是要死了一般,行動先了思想一步,快速的抓住了陳北南的手。 肌膚相觸,那只手又源源不斷的送來了甘露,身上的疼痛漸漸也得到了緩解。 陳北南一頓,見她如此緊張,以為她怕自己離開,心疼的拍了拍她的手安慰到: “別怕,我不走,我只是想給你倒杯水?!?/br> “我不喝水,你別走?!庇嗵覛馊粲谓z,虛弱的說到。 她的嘴唇已經干得蛻皮,怎么可能不渴,她只是怕自己離開罷了,此刻陳北南的心就像被狠狠插了一刀,疼的厲害,如果可以替代,他會好不猶豫的幫她受這些痛苦,現在他甚至在自私的想,要是沒有救那個孩子就好了! “乖,喝點水會好受一點?!标惐蹦险f著又要起身去給她倒水。 “別走,陳北南,你別走?!庇嗵业鸵髦?,那聲音哀傷的像是在哀求。 陳北南心狠狠的被揪了起來,他緊緊的握著余桃的手,為了和她的手保持一樣的高度,他順勢坐在了地上,再也沒有挪動一步。 不知道過了多久,門外忽然響起了敲門聲,陳北南迷迷糊糊的醒過來,低著嗓子問: “誰呀?” “我?!遍T外一個男人的聲音響起: “學校里的聶老師,聽說余老師病了,我來看看她?!?/br> 陳北南往床上看了看,余桃還睡著,雙手依舊緊緊的抓住自己的手。 他有些為難了,不知道這門是開還是不開,不開,一男一女共處一室還不開門,難免被人猜疑,開了,他進來看到小魚兒的臉怕是會被嚇暈過去。 思考了一會,拿過一件薄薄的衣服,輕輕的蓋在余桃臉上,輕輕抽出手,走過去,打開了門。 讓他沒想到的事,屋外除了聶文生還站著沈國珍。 這女人真是陰魂不散。 因為上午余桃沒有去學校上課,又聽學生說余老師來了又走了,中午的時候聶文生便趁著吃午飯的空隙,來了一趟知青點,但是他不知道余桃住那間房間,便像知青們打聽。 正好被路過的沈國珍聽到了,便十分“好心”的帶他過來了。 “聶老師不知道余同志住那里,所以我就帶他過來了?!鄙驀浜芏貌煅杂^色,見陳北南見到她時臉色有些不悅,連忙解釋道。 “陳同志,余老師她沒事吧?!弊鰹橐晃蝗嗣窠處?,聶文生比一般人更懂得分寸,他并沒有往房間里走,只是站在門外關心的問道。 沈國珍卻趁機往屋里看去,奈何陳北南的身體擋住了她一大部分視線,屋子里又沒有開燈,還拉著窗簾,光線很暗,什么也看不見。 “她沒事,聶老師麻煩你去校長那里幫她請半個月假,謝謝?!标惐蹦喜恢烙嗵业降锥嗑貌拍芑謴?,心里想著先請半個月再看看吧。 “余同志,到底怎么了,我進去看看她吧?!鄙驀湔f著就要往屋里走。 陳北南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了她,沉著臉說到: “沈知青還是別進去了,小魚兒在出天花,傳染給你就不好了?!?/br> 沈國珍的腳步一頓,她拿不準陳北南說的是真是假,明明上午的時候他還說是低血糖,現在怎么就變成了天花了。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