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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忙攔住她們道: “沈知青,你是最正直的,你來幫我評評理,陳北南他耍流氓,攔住女同志不讓別人走,還扭曲事實?!?/br> “這……我和香梅剛剛經過,什么也沒有看到?!鄙驀淇吹疥惐蹦虾陀嗵矣衷谝黄?,雖然心里無比憤怒,但在這個時候她怎么能說話幫張建設,那樣只會讓陳北南更討厭自己。 一旁的姜香梅為余長生退親的事心里正高興,見沈國珍這樣說了,也不打算趟這趟渾水,只是默默的站在一邊。 沒想到沈國珍也幫著陳北南,張建設更加氣憤了,轉過身對余桃說: “余桃同志,你自己說他是不是欺負你了?!?/br> 余桃抬起頭來看了看一陳北南,見他也正看著她,臉上依舊是玩世不恭的笑容,余桃一字一句的道: “他沒欺負我,我確實欠他東西?!?/br> 這下張建設整個人都不好了,余桃這么說不就是打他的臉嗎?他可是為她出頭呀!但想到余桃一向性格軟弱,可能是害怕陳北南報復自己才這樣說的,于是看著余姚道: “你欠他什么,我幫你還?!?/br> 陳北南瞟了他一眼,淡淡一笑道: “兩件襯衣,八十塊!” 張建設臉上頓時變了,他媽的,他的襯衣是金子做的嗎?這么貴! 陳北南瞟了一眼張建設,不再理會他,拉著了余桃,往前走了。 張建設見余桃完全沒有反抗就和陳北南走了,氣得直跺腳,這兩人太過分了,簡直沒把自己放在眼里,但是他又不敢上前去阻止,要是陳北南發起火來,一會弄斷了他的胳膊就劃不來,可是這口氣他是怎么也咽不下去的。 沈國珍看著氣得七竅生煙的張建設,心里瞬間生出了一個惡毒的主意,最愚蠢的人才會自己動手,聰明的人往往會借別人的手來除掉自己的敵人,她把手里的菜遞給姜香梅,叫她先回去,然后對張建設說: “張同志,我下午聽說你和余桃同志定親了這是真的嗎?” 張建設黑著一張臉,想到剛剛余桃和陳北南的樣子,自己就感覺被人帶了綠帽子一樣難受。 見他不說話,沈國珍繼續拿話激他: “我看余桃同志和陳北南同志好像走的蠻近的,我還以為他們在處對象呢?!?/br> “他陳北南算什么,他還以為他爹媽在做著大官呢,我就要和余桃結婚了,到時候我看他還怎么來和我搶?!睆埥ㄔO氣呼呼的說到。 “可是我看余桃同志好像……?!鄙驀淇此茻o心的說到。 這沈知青怎么回事,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張建設臉色越發難看了,抬腳就要走人。 “張同志,你別急著走,我倒是可以幫你想想辦法?!鄙驀溥B忙攔住他說道。 張建設疑惑的看著沈國珍,不知道這個人人夸贊的好知青,能給自己想出什么好辦法,也不知道她為什么會這么好心來幫自己。 “我是見陳北南太欺負人了,所以才想幫你出口氣?!鄙驀渲缽埥ㄔO的疑慮,連忙解釋到。 “那你有什么好辦法?”張建設聽她這樣說,打消了一大半疑慮。 沈國珍伏到張建設的耳邊悄悄的說了自己的計劃,張建設聽完不禁有些驚訝,他沒想到這個人人夸贊的沈知青居然會想出這樣不光彩的辦法來。 不過這個辦法雖然有點“下流”,但確實是個好辦法,如果成了,余桃不嫁給自己都不行了。 因為陳北南跟著自己,余桃特地挑了一條比較偏僻的小路回家,現在天也快黑了,路上的人也不多了,陳北南見一路余桃都不說話,問道: “生氣了?” “沒有?!庇嗵业幕卮鸬?。 “別生氣了,生氣老的快,我可不想以后娶個老太婆?!标惐蹦弦槐菊浀恼f到。 “誰說要嫁給你,不要臉?!庇嗵野琢怂谎?。 “你把張家的親退了吧?!标惐蹦虾鋈徽f到。 “不用退,過兩天他們家會主動來退親的?!庇嗵艺f。 “你怎么知道?我看張建設是不會來退親的?!笨吹接嗵倚赜谐芍竦臉幼?,陳北南有些疑惑。 “我沒考上大學,王桂芳怎么可能讓一個家里窮的響叮當的人嫁去她們家?!庇嗵医忉尩?。 “你真沒考上大學?”陳北南問。 “怎么,聽到我沒考上大學不想和我處對象了?”余桃停下來看著陳北南問。 “胡說?!标惐蹦蠈櫮绲呐牧艘幌掠嗵业念^說: “沒考上也沒關系,我養你?!?/br> 余桃被他認真的樣子逗樂了,這人身上存在著兩種完全不同的氣質,嚴肅時特爺們,特有氣勢,笑起來又帶著一抹痞氣,讓人覺得他說什么都不能當真。 “還是我養你吧?!钡任议_了空間,里面的東西夠你吃百八十輩子了。 “你說什么?”陳北南疑惑的問道,剛剛他好像聽到余桃說要養他,但是她聲音不大,自己沒聽清楚。 “沒什么,我快到家了,你快回去吧?!庇嗵也幌虢o他解釋,即使解釋了他也未必能懂。 “這么快就到了?!标惐蹦相洁炝艘痪?,手輕輕一帶,就把余桃攬入了懷里,余桃一米六五的個子,頭頂正好觸到他的下巴。 余桃并沒有推開他,她感受著從他身上傳來的靈氣,盡量讓自己多接收一些,但這個擁抱太短暫了,仿佛只是一瞬間,她感覺到陳北南的手就要離開她的身體了,她忽然抬起手來,抱住了他的腰。 陳北南的身體明顯一震,他沒想到余桃會主動抱住自己,心里又高興又意外,這小丫頭嘴上說著不喜歡自己,其實這樣的依戀自己,那要命的桃花香又涌了上來,陳北南感覺到身體又要不受控制了,連忙放開余桃,開著玩笑道: “你身上的桃花香是不是迷藥?我怎么一聞就暈暈乎乎?” “你能聞到我身上的桃花味道?”余桃疑惑的問道。 “我鼻子好好的,怎么會聞不到?!标惐蹦险f到。 這小丫頭怎么回事,第一次見她,她問自己看不看得見她,現在又問自己能不能聞到她身上的味道,他嗅覺和視覺又沒失靈,怎么會聞不到,看不到。 聽完陳北南的話,余桃的臉色微微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