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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寶似的,他把頭扭過來一臉溫柔的看著我微笑,一雙貓眼綻放著淡淡的淺藍,笑瞇瞇的全是甜蜜,我一愣,最后也莞爾沖他一笑。那一刻,我們的心意是相通的,我們的愛與情早已融入彼此的骨血,我知道,在這世間,我得到的最寶貴的禮物、便是此刻我懷中的這個男人,我知道,在這世間,我最失去不得的也是此刻我懷中的這個男人,他不是我,我就是他,我們屬于同一類人,沒有信仰,不信鬼神,可是這一刻我卻忽然想要虔誠的對頭上的神明膜拜,感謝天地神靈要我此生遇見我懷里的男人。燃燒的基情_105美女大托桃——你腿下的刺青老半天,我們都一直膠在彼此充滿愛意的眼波中,最后是哥先受不了的,太膩人,在這么煽情哥的心臟都得脫落不可,然而我沒有粗魯的破壞溫馨的氣氛,我輕聲對他說:“老公給你講個故事哄你睡覺好不好?”他笑著點頭,下意識的低頭往自己的肚子上看看,那意思是告訴寶寶爸爸要給他們講故事了,我伸長脖子在他腦門上親親,然后開講:“草原上有對獅子母子,小獅子問母獅子:‘媽,幸福在哪里?’”母獅子說:“幸福就在你的尾巴上……于是,小獅子不斷追著尾巴跑……但始終咬不到。母獅子笑道:‘傻瓜!幸福不是這樣得到的,只要你昂首向前走,幸福就會一直跟隨著你!’”我去,哥我太有才了,真的,哥自己把自己給征服了哈哈,點燃思考,尾巴的啟示,追尋幸福是人類永恒的主題,哇咔咔,哥覺得哥智慧了,升華了,不再是臭流氓了,哈哈哈。不知過了多久,懷里的江小sao沉沉的睡去,估計是這兩天玩的瘋了,加上剛剛又把我喂個飽,這會縮在我懷里睡得想個新出生的嬰兒。我憐愛的用指尖戳戳他鼻尖,點點他的唇瓣,越發的愛不釋手起來,我半條手臂被他壓得都麻了,可我還是舍不得把他從我懷中推離,我就這么摟著他看,一直看到夜半三更我才輕手輕腳的把他的頭部放到了枕頭上,然后拉過被子給他蓋在身上,之后我跪坐在他的腰側,緩緩的搬開他連在睡夢中都死死并攏的雙腿,對不起……對不起小sao,如果不幫你清理出來你會發燒拉肚子的……我怕把他吵醒,所以放輕了、放緩了、放慢了為他清理的速度,十分仔細和輕柔,一點一滴的清理出來。最后我抓起床著上的小鬧鐘看看時間,都已經快半夜兩點了,我下床去屋外廁所撒了一泡尿,進屋插門,這才看見冠奇給江潮拎回來的那倆旅行袋子大敞四開著。看著里出外進的衣物啥的我有些好奇,精神頭還成,索性我干脆把他這些高級貨都整理出來掛進衣櫥。嘖嘖嘖,看著這些衣服我連連贊嘆著,我們江潮就是清新俊逸,舉手投足間都透著淡淡的書香氣,看看,看看,什么類型的衣服都適合他,穿艷的像女王,穿素的像書生,穿正裝像王子,穿休閑就陽光十足。我就像個做家務的小媳婦,美滋滋的給江潮把他的衣服全都一件件的從袋子里挑出來,然后打開掛在衣架上,一件一件分著顏色給他掛到衣柜里,把小白的衣服都拽下來團不團不丟到柜角子里。后來我又掏出個男士手包來,guccl的,雖然哈爾濱正品不多,但我知道我手里的這個是真的,我情不自禁的扭頭看看床上睡的正香的江潮,心中波動,他這么漂亮,氣質好、身材好、活也好,喜歡他的人絕對一把一把的,甘愿一擲千金搏美人笑的也絕對少不了,再說,出來玩的哪個差錢???別說七八千的,就算是七八萬的,對那些所謂的上流社會的紈绔子弟來說不就跟玩似的?對咱來說那是天文數字,對他們來說就九牛一毛。這小巧精致的男款手包沒有拉上,我忽然好奇心一起,很想看看江潮身份證上的照片,是不是也跟山貨似的,我那身份證上的照片就跟在逃勞改犯似的,cao,那會兒也沒有什么明星證件照啊。我這一掏,亂七八糟掉出來一堆,我隨便拾起來看看,我去,存折、銀行卡、鑰匙、房產證、身份證啥的一應俱全,嘿嘿,江潮的身份證雖然照的沒他本人好看,不過和哥的比起來簡直漂亮一萬倍,清麗麗的就跟一高中生似的,尤其他那時候還是短頭發,呵呵……真嫩超啊……翻翻房產證,就是歐洲新城那套房子的,掃掃七八張各個銀行的銀行卡看看后,又撿起唯一的一張存折看,我cao,我掐手指頭算算,七位數的存款,行啊……我家小sao也算百萬富翁了。通過這事我又這高看冠奇兩眼,幣姐這陣子神情恍惚的,他丫的這些重要物件就這么明晃晃的放在他眼皮子下,他愣是沒有絲毫小人之心,可見冠奇這哥們是好兄弟。我會心一笑,趕忙把幣姐這些東西重新塞進他那guccl的手包里,然后我也沒多想,隨手就還是丟到衣柜里了,不過我沒隨便丟,而是塞到了上面的橫格子上,這破樓那個小偷會不開眼的來偷???再說,不是說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嘛,哈哈哈。擦擦手,忽然又丟掉手中的抹布,cao,旅行袋給沒折起來放柜子里呢,我又蹲下身把旅行袋折疊上,我這手一抓,冷不防的摸上個東西,又摸了摸有點硬,像學生的墊板,我好奇心起,難不成幣姐還重返學園了不成?我打開袋子拉開側面的拉鎖,果然,里面有個“大墊板”,我狐疑的抽出那X光片仰頭一看,嘩啦呼哨的像沒沖洗的膠片也看不出個所以然來。幸虧哥腦子聰明,伸手進去再摸摸,果然在破開的里子里翻出一張疊了幾疊的診斷書來。當我看看完上面的診斷后,我整個人都呆掉了,我忽然想起了冠奇先前和我說的話,我腦中翻江倒海,江潮你這個傻逼。我不知道在哪里找到的力氣,仍是機械的把這些東西物歸原處,把袋子疊起來放進衣柜,我想了想又把袋子掏出來,又把那X光片和診斷書掏出來,想了想,最后一點沒猶豫的把這些不堪入目的東西撕毀消滅了。天都快特么亮了我才爬上床,然后我翻來覆去怎么都睡不著,診斷書上那些潦草到龍飛鳳舞的字跡久久在我腦中徘徊不去。身上有多處的毆傷和煙頭燙傷,軟組織挫傷,有失血和脫水的癥現象,雙乳有被工具穿刺過,雙手十指也被利器扎刺過,下體器官也嚴重被牙簽類的工具針刺過,直腸嚴重被侵犯,括約肌有大片撕裂,需要縫合手術。我忍不住的起身坐起來,躡手躡腳的掀開為江潮蓋在身上的棉被,然后我就著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