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妥活,狐朋狗友聚一塊除了干就是干,把干進行到底,沒的商量。“三叔?!?/br>“三叔?!?/br>“三叔?!?/br>“三叔”我們幾個挨個和三叔打了個招呼,隨即晃個膀子順著游藝廳后門進了弄巷,七拐八拐之后就回了老子的狗窩,不是危樓,卻有著危樓的刺激性。老式的外樓梯小三樓,老娘們的褲衩子背心滿走廊,大白菜上還給套個紅褲衩,樓道又窄又暗,樓梯街晃晃蕩蕩,隨時都有一腳踩空飛下去的錯覺在你腦中生出。小氣窗上黑乎乎的全是油,是油吧?反正老子也不知道是啥玩意,擦也擦不下去,我姐老說來給我收拾,可就一直沒把這事提上日程。一進屋一股子刺鼻的男性味道撲鼻而來,哈哈,那個啥,臭襪子臭鞋磕的味唄。屋子不大,十米左右,敞開式的,廚房是那種在外面的公用的,太陽的,屋里屋外對老子來說沒差,反正老子也不開火。地上一張就床墊子,上面被子黑乎乎的,棉花套子都咧出來了,白格子床單直接睡成黑格子的,哈哈,就當同款的床單倆顏色好了。一張撿來的破沙發,紅的發黑,彈簧都支楞出來了,沒桌子,就是裝葡萄的那種四方的小塑料框,用四個落起來的。一臺黑白電視機,一年四季全臺播雪花,老嗨了,時刻提醒著老子是住在北國冰城哈爾濱。雜志報紙滿屋飛,隨手可抓,易拉罐瓶子,玻璃瓶子滿床骨碌,那啥,其實老子家里還有一件家電,哈哈,手電筒,除了這家電之外,唯一的大件就是一花30塊錢買回來的簡易立柜。----------------------------------------------------------------------------------------江潮,我知道你知道,金窩銀窩都不如咱們的狗窩好。--------------------大海。004:享受幻覺(修)(2093字)“cao,想啥呢?來,整點?!贝罄ぐl了話,這是我們每次出去辦事必然的,不飄點,上不來那個訥勁,當然,虎子那廝例外,要他玩這個純屬浪費。“你急個鳥蛋?!蔽叶自诖部漳菑澭鎏秃脰|西。其他兩只鳥也各自分工,把我前個兒叫外賣的菜盤子給倒了出來,這倆損鳥,開窗戶就把那一盤子凝固在上面的魚香茄條給老子飛了出去,還特么飛的屋里一半屋外一半,那一關窗戶,粘膩的菜湯子再次被擠出油水來。虎子那貨直接扯起我床單的一角就給那油膩膩的菜盤子擦抹上了,我日的,老子雖然邋遢窩囊,你們這些鬼也不至于這么錦上添花吧????“吸管?吸管還有沒有了?”冠奇那鬼跟要投胎似的,火急火燎的嚷嚷著。“吸你奶頭,膠皮管子你看行不?cao?!崩献佑行阑?,老子這也是家,瞧他們那損出,老子就不打一處來,翻出一包貨來往床上一摔沒好氣的吼道。虎子那廝隨后來了一句話沒把老子氣死,他齜個牙斜眼問老子:“就這么點?”說著就抓過那包面兒攤到了菜盤子上,雖然器具不專業,怎叫一個生活艱辛?就拿菜盤子對付對付得了,人家我姐還拿礦泉水瓶子洗屁股呢,這都是絕技,生活所迫啊。老子怒:“尼瑪,洗衣粉那么大包的你要不?”虎子繼續齜牙:“那我要超市里那種超大袋的?!?/br>我嘞個去,老子還沒吸呢就差點一口血噴出來,那東西是啥???有時候能做獸用的麻醉藥,由此得論,老子就他媽一獸,聽虎子這貨一刺激我,甭玩了老子就直接性沖動了,真想看看他被捅屁眼后的反應是某種齜牙的方法,cao的。“得,虎子不是咱哥們說,就你這狀態其實用不著玩?!贝罄そK于說了句人話,他媽的。“cao,虎爺心甘情愿和你們墜魔,怎么著?你們還嫌棄不成?”虎子瞪個虎逼朝天的眼珠子粗個大脖筋吼著。“老子看你是虎逼裂!”我白眼,嘿嘿,就那個蒙古帝國成吉思汗鐵木針兒的孫子---忽必烈,老子習慣性的管虎子這貨叫虎逼裂,哈哈。等我們三個二貨回過神去看冠奇的時候,那鬼竟然都已經潤上鼻腔了,搞他媽大兒子的,還真是豹的速度,玩得那個美啊,我怎么看他拿著吸管對準好東西那勁,好像扶著那話兒對準‘宇宙黑洞’似的呢?完,美了!易拉罐被捏得粉扁,叮叮當當的飛上墻面,砰砰砰!我們一人打了一道粉的訥鬼們,一個個恣意的仰倒在老子那張棉花套子直飛的大床上。閉上眼,沒一會就上了點感覺,暈乎乎的,老子覺得老子變成了一片羽毛,沐浴著耀眼的陽光在空中飛舞,眼前一片橙色的世界,真他媽好,遠離黑暗,向往天堂。大坤那手機鈴聲不是蓋的,哇哇的,不過到老子這兒,黑龍的愣是變成了悠揚的小提琴,要老子的身心都被一片美好所洗禮。美好,美好,滿腦子都是美好的東西,怎么這么的美好呢?我嘿嘿的笑著,隨即善不搭的開口問虎子:“哎,你屁眼還干燥不?”這飄了的人吧張口就來,思維極其跳躍,不受我控制啊。“去你媽的,你要刺撓了,虎爺我拿爐鉤子給你通通?!被⒆舆@廝完全不知道配合,不知道老子現在正飄著呢?那旁大坤更神,嗷嘮來了一嗓子:“cao他媽的,海底伸,哈哈來來來一家一百八,哈哈哈?!迸ゎ^看看,那貨仰面朝天的躺在老子的床上伸個爪子在那撓扯呢,估計夢遺收毛爺爺呢。“哈哈哈,我高不高?我高不高?”冠奇那鬼美得那叫一個浪桑,都不知道咋地好了,老子認為他百分之八十把老子家這張多人大床當成大西洋在那狗刨呢。最后,其實每次也都是虎子這貨有正事,一個鯉魚打挺跳起來,抄家伙拽起我們就走,老子知道虎子那貨一定是連腳趾頭都蠢蠢欲動了。尼瑪的,不知道有沒有哈爾濱的童鞋?那年道外草市街派出所外兩伙火拼,人民的公仆跟特么烏***似的縮在里面都沒敢冒頭,那場面、那叫一個壯觀,人山人海的,擠都給擠死,大哥一聲令下,我們這群二貨就往上沖唄,就狠勁整,反正天塌下來有大個的頂著,就這特么賤命,好就好了,不好早死也早托生,下輩子做只貴婦人名犬,被那些小三貴婦的摟在大胸脯子前狠狠疼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