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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幾句話就匆匆掛斷了。下午下班的時候,張拓累得腰酸背痛,擠地鐵轉公交的時候,程簡鋒還在開會,等程簡鋒加完班,張拓都已經睡了,他只能給張拓發一條短信,告訴對方:“晚安,我想你……”如此這般,兩人就像不在同一個城市似的見不著面,每天靠幾通電話聯絡感情,說的也都是一些平凡而瑣碎的小事。大多時候是程簡鋒說的張拓聽,偶爾回答幾句,比如“你吃飯沒?”或者“今天有點熱,我一會還要去現場檢查”之類的。隔著聽筒聽程簡鋒說話的聲音,和平時又有不同。少了到處亂飛的荷爾蒙加成,壓迫感似乎也小了許多,張拓聽他說話的時候是很放松的,好像在和一個溫柔的哥哥聊天。有時候,張拓也會想要投桃報李,和程簡鋒分享一下自己的事情,他的朋友并不太多,涇渭分明地形成幾個完全不同的小圈子,因此很多事情會找不到合適的人交流。比如感情,比如工作,比如看了一個搞笑的節目。知道他性向的人都不知道他的底細,他的同事都只是同事,而同學只知道張拓讀書時候的樣子。這樣的尷尬在面對著程簡鋒,就變成了另一種形式。他現在大概也知道了程簡鋒的品味,陽春白雪,張拓不是欣賞不來,但喜歡的還是嬉笑怒罵的鬧騰騰的東西,張拓覺得這才是生活。對著電話另一端的新晉戀人,張拓在聊天的時候不愿意表露出自己小市民的審美取向來,又不想端著文藝范兒糊弄程簡鋒,能說的東西就很有限。走在路上,隨口扯幾句“地鐵上人好多”或者“天熱了,妹子都開始穿短裙,看來現在經濟蓬勃發展啊!”很快就打住了,不然就這一主題他能迅速延伸到地鐵之狼在全國的分布情況猜想或者短裙短到幾公分算性sao擾的話題上去。周五晚上,張拓正在收拾短途旅行的行李箱,忽然發現,竟然有一整天都沒有接到程簡鋒的電話。雖然張拓沒有談過戀愛,但也能感覺出不對勁,坐在床上把昨天、前天的聊天內容努力回憶了一遍,感覺并沒有什麼問題。也許因為他今天太忙了吧,張拓雖然這樣覺得,但并不敢確定。經過內褲事件,他對於自己的理解能力產生了一點小小的不自信。猶豫再三,張拓撥通了程簡鋒的電話。這是他們認識以來,張拓第一次主動聯系程簡鋒,他把手機貼在耳朵上,有點兒莫名地緊張。電話響了好幾聲才被接通,張拓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聽那邊傳來一個甜美的女聲:“您好?!?/br>張拓愣了一下,還以為自己打錯了,拿下手機來看屏幕上顯示的電話號碼,確實是程簡鋒的電話。清了清嗓子,張拓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比較正常:“你好,請問程簡鋒在嗎?”話說出來,還是帶了一點忐忑,也許還有難過。他們明明是情侶啊,卻還要用如此生疏的語氣向另一個人詢問。“抱歉,我們程總正在開會,不方便接聽電話,請問有什麼事情我可以代為轉達,或者等程總開完會了聯系您?”美女的語氣平穩而熟練,大概做慣了接線生的。張拓想了想,他好像攢了很多話想和程簡鋒說,但又好像并沒有什麼事情可說的?!安挥昧?,謝謝?!?/br>收拾好東西,時間已經不早,張拓躺在床上,百無聊賴,玩了會兒手機,很快就困了。迷迷糊糊的時候,仿佛聽見電話響過一聲,大概垃圾短信吧。張拓睡前一定會把手機鈴聲關掉,今天卻忘記了。他做了一夜的夢,亂七八糟大概什麼都有,卻一個也沒記住。第二天醒來,只覺得很累,懶洋洋地躺著不想動。下身立起一個小帳篷,把內褲頂得尖起來,比起主人的狀態,倒是精神得很。張拓是和程簡鋒做過才知道,工具畢竟是工具,到底是不如跟真人來得舒服,所以周一夜里跟程簡鋒做過以後,張拓很是消停了一會兒,後來用鏡頭舔那些男模的時候也沒有表現出什麼丟臉的行為。他不禁又有些後悔……早知道早點找個男朋友,何至於蹉跎了這麼多年。想起程簡鋒,他心里有些埋怨的,今天自己都要走了,那人還不給他打電話,什麼重要的事情,至於忙成這樣。他出神想著事情,手已經不自覺地滑到了身下,越過勃起的性器,熟門熟路地找到後面那個xiaoxue,在xue口處揉捏撫慰。剛剛醒來,精神和身體都很放松,容易被挑起情欲。不費多少力氣,下身的xiaoxue已經帶著潮意打開了入口,兩根手指輕松地旋進去,第一段指節在xue口進進出出,小幅度的運動。他對於自慰這件事情做得熟練無比,從沒覺得有什麼不對,但因為剛才想起了程簡鋒,想起程簡鋒說他純潔又美好。一種混合著妒忌與羞慚的情緒摻進了快感中間。就算是小小地報復一下程簡鋒吧,喜歡清純嘛?他偏要浪,讓他什麼都不知道,讓他臨走了連個電話都不打給自己。這種感覺很奇怪,好像小的時候,偷吃了別的小朋友的零食,明知道一會兒就會被發現,也許還要挨罵,卻忍不住惴惴的一口接一口,要吃個夠本才行。零食也并不珍貴,但因為付出了挨罵的代價,就比別的東西來的香甜。三只手指塞進去,扔嫌不夠,張拓用兩條腿緊緊夾住探到身下去的那只胳膊,急得滿床上打滾。透明的前列腺液從柱口滴落,撒在床單上一個一個半透明的小點。忽然,聽得門外傳來敲門的聲音,一聲一聲節奏平穩,極有規律。搬到這里住,張拓一個鄰居都不認識,敲過他門人的只有收電費和上門推銷的。此時正到了關鍵時刻,張拓不吭聲,巴不得這人以為他沒在家,趕緊滾蛋。敲門聲持續了一段時間,終於停下來,張拓放松精神,努力在身下動作,中午十一點鍾的飛機,他的時間并不多。忽然聽見電話鈴聲響起,嚇了張拓一跳。手機就放在床頭,離他的耳朵極近,聲音尖銳。哪個王八蛋趕在這時候給他打電話!自己怎麼這麼蠢每次都不記得關機!張拓咒罵著拿起電話一看,聯系人“程簡鋒”。雖然明知道程簡鋒不可能知道自己正在做什麼,他還是心虛,因此就不太想接這個電話。但這也只是想想而已,今天就要走了,雖然走的時間不長,但如果可以的話還是要見上一面的。把手從身下抽出來,深吸一口氣,假裝若無其事地說:“喂?”“喂”以後,就沒有第二個字了。張拓叫過他“程先生”、“程總”,偷偷喊過“猥瑣男”和“大變態”,都不是此時可以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