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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于是爽快一笑,“子平,不必為難,我這就去與金珠妹子說清楚,我與你是兄弟,金珠就是我的親妹子,我也盼著她能嫁個好人家,一生順遂?!?/br> 趙策見了金珠,很清楚明白的把自己的意思說了,金珠雙眼含淚,捂著嘴巴跑回了自己的屋子里。在這種尷尬的情況下,趙策也不好意思再待下去,告辭了宋淮回了東京。 陸士儀笑道:“只怕金珠不出嫁,趙策是不會再過來開封縣了?!?/br> “開封縣離東京城不遠,我與趙兄見面機會也不會少的?!彼位吹?。 日子就這么一天天過去,金珠剛開始以淚洗面,日子久了,就恢復了往日的開朗,至于為她擇婿的事情暫時就先放了下來。到了九月中旬的事情,李驥府上的人過來報信,說是新得一子,請宋淮與陸士儀過幾日去參加洗九宴。 陸士儀在心里算了算日子,問道:“按照孕期,應該是十月上旬才出生,為何提前了這么久?” 來人恭聲道:“寶姨娘不小心跌了一跤,早產了?!?/br>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入v,屆時掉落三更。小天使們,寫作是一件艱苦寂寞的事情,希望大家能夠支持正版,支持作者,讓我能夠寫出更好的作品出來。大家晚安,明天見。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 吃唇膏的小女孩 6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23章 陸士儀疑心寶奴又在鬧什么幺蛾子, 上次她去看二姐時, 寶奴就大張旗鼓請大夫,一副楚楚可憐的姿態。她問來人, “寶姨娘身子可好?” 來人稟告道:“寶姨娘早產兼難產, 生了一天一夜,小少爺平安健康,身子大出血,請了大夫過來診治,現在情況已經好轉了?!?/br> 陸士儀點點頭, “我都知道了, 你回去吧?!?/br> 她心煩意亂在屋里走來走去, 青桃走進來,小心翼翼地問道:“小姐, 您是在擔心二小姐?” 陸士儀“嗯”了一聲, 說:“二姐性子自來柔弱,那個寶奴又不是個安分的,我擔心她應付不過來?!?/br> 綠梅也跟著嘆氣, 夫人生了三位小姐, 大小姐是長女,得了父母的看重,三小姐是幼女, 自她生下來,大人官運亨通,得了父母的嬌寵。夫人與大人也是一般疼愛二小姐, 但二小姐畢竟上有長姐,下有幼妹,有時候難免被忽視,二小姐又是不爭不搶的性子,平時愛讀些風花雪月的詩詞,性子就弱了一些。 綠梅道:“小姐,寶奴到底是個妾,等過些日子打發就行,不必費心?!?/br> 陸士儀想了想,說道:“等洗九宴的時候去看看再說吧,再不濟還有大姐呢,她比我懂得多,總會有辦法的?!?/br> 青桃端了晚膳過來,道:“小姐,該用晚膳了?!?/br> “怎么大人沒有回來?”陸士儀問道。 青桃回道:“新硯剛過來說了,江通判在春風樓設宴,大人須得去赴宴,今日不能回來用晚膳了?!?/br> 通判一職雖然品級不高,但卻是一個非常重要的職位,可直接向皇帝奏報郡縣官員的監察情況,宋淮少不了需要應酬他一番。 陸士儀看著一桌子的菜,讓青桃與綠梅一起坐下來吃飯。在陸家時,她們也常陪著小姐一起用飯,因此沒有推辭,直接坐下來用膳。 宋淮直到戌時末才回來,陸士儀早已洗漱好了靠在榻上看書。宋淮進了屋子,臉上帶著笑意,“士儀,春風樓旁邊開了一家賣蜜餞糕點的鋪子,我知道你素來愛吃蜜餞甜食,特地給你帶回來了一些?!?/br> 他把用油紙包裹好的蜜餞放在桌子上,一包包打開,道:“有荔枝糕、甘露餅、烏梅糖?!?/br> 陸士儀捻了一顆烏梅糖放進嘴里,酸甜的滋味融化開,還有烏梅淡淡的香味,味道還不錯。宋淮喝點稍微有點多,膽子肥了些,大膽地將頭靠在陸士儀的肩膀上,喃喃道:“士儀,我眼里心里想的都是你,怎么辦?” 陸士儀心里軟軟的,反問道:“你說怎么辦才好?” 宋淮搖搖頭,眼睛里都是迷茫,“我不知道?!?/br> 陸士儀正想要逗他玩玩,突然看見他的袖口處有一抹殘紅,再仔細聞聞,竟然隱約有一股脂粉的香味,只是被酒味掩蓋了,所以不仔細就聞不出來。 陸士儀當下就怒了,一把推開宋淮,問道:“你這衣服上是什么?” 宋淮半響才反應過來,忙解釋道:“江通判在怡紅院叫了幾個歌姬過來助興,這應該是不小心蹭上的?!?/br> 他這越解釋陸士儀越是臉黑,最后讓青桃去喊新硯過來,道:“新硯,你扶著大人去書房歇息?!?/br> 宋淮眼巴巴望著陸士儀,陸士儀擺擺手,“你醉了,等明日清醒了我們再說話?!?/br> 丫環小廝都在,宋淮頭暈的厲害,只能讓新硯扶著去書房歇息。 第二天一大早,他醒過來,睜開眼睛發現陸士儀不在身邊,這才想起來了昨日晚上被發配到書房來過夜。新硯端著熱水過來,道:“大人,您先洗漱吧?!?/br> 宋淮洗漱后換上干凈衣服,他看著換下來的舊衣服的胭脂,所有的事情都記了起來。收拾妥當后,他去了臥房,青桃正從里面出來,目光不善,胡亂給他行了個禮,就離開了。 宋淮進了屋,見陸士儀坐在鏡子前畫眉,他走過去道歉,“士儀,昨日的筵席上有歌姬助興,江通判讓歌姬給我敬酒,我接了酒,但是沒有讓歌姬坐在我身邊。不過還是我的錯,一定不會再有下次了?!?/br> 陸士儀自顧自地描眉,不理他。宋淮急得不得了,道:“娘子,我沒有騙你,說的都是真話?!彼页鲆话呀涑?,雙手呈給陸士儀,“負荊請罪,娘子,原諒我一回吧?!?/br> 宋淮誠心悔過,陸士儀從鏡子里看到他可憐巴巴的樣子,撲哧笑出聲來,拿起戒尺輕拍了他的手心三次,“不可再有下次了?!?/br> 宋淮陡然松了口氣,接過眉筆,“娘子,我替你畫眉?!?/br> 屋外,青桃與新硯吵起來了,新硯道:“昨日在春風樓,我一直都跟著大人,我們大人當真是潔身自好,其他的大人們,都笑瞇瞇地跟歌姬喝酒,只有我們大人冷面相對,通判大人明里暗里說我們大人不通俗務?!?/br> 青桃反駁道:“潔身自好本就是應該的,與歌姬調情喝酒那算什么好官?” “話可不能這么說,入了官場就該和光同塵,即使是做樣子也該和大家差不多,我們大人不合群,下了通判的面子,若是通判在皇上面前說大人的壞話怎么辦?” 青桃根本就不聽他說的,“我家大人任平章政事時,也沒有像你家大人這樣去喝花酒?!?/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