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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少受瓊斯的氣,雖然瓊斯對他們,也不過是諷刺兩句,嘲弄兩句,沒事告告狀,投訴投訴,抓著一點雞毛蒜皮的事不罷休,但這種事情積累到一起,那就是龐大的怨念。只是雖然有怨念,JA的眾人也不能將瓊斯怎么樣,他們所能做的,也就是在背后嘀咕兩句,發發牢sao。直到這一次,直到他們發現了林躍!林躍誰啊,普通觀眾也許忘了他,但JA上下,特別是幾個主管,那都是刻骨銘心的。雖然因為上面一些若有若無的動靜,他們不敢講林躍的身份公開,可稍稍的做一些手腳還是辦得到的。于是,在分流的時候,林躍就被分到了瓊斯的桌子上,再然后,他們終于等到了大快人心的時刻!雖然大大的出了口氣,但此時見凱撒出現在這里,眾人的心又提了起來,他們將林躍安排到瓊斯的桌子上,那林躍,必定是要被曝光了,這個……也許和上面的意思不一樣?“你這個中國雜種!”剛才眾人在一起笑鬧還不怎么顯,此時一安靜,瓊斯的聲音立刻仿佛被放大了無數倍。而在同時,監控室的氣溫仿佛更冷了。眾人在心中齊齊的為瓊斯默哀,哦,野馬真倒霉,不僅遇上了林,還令大帝聽到了這句話,誰都知道,大帝是有一半中國血統的混血!“你說錯了,你不應該在雜種前面加上中國這個前綴詞,有這么一句話,男人來自火星,女人來自水星,從這個意義上說,所有人都是火星和水星雜交的產物。哦,說到雜交,那就不得不提到一個人,那就是我們中國偉大的科學家、植物學家袁隆平先生,袁先生……”從火星水星到水稻小麥,轉了一圈之后,林躍再一次的點明主題:“所以說,所有正常的,被一男一女生出來的人都是雜交而生,完全可以簡稱為雜種,只有那些不正常的、不常規的,有問題的,才是純種。在雜種和雜種之間,是沒有國界沒有人中沒有性別沒有身份的……哦,瓊斯先生,冒昧的問一下,您是純種,還是雜種?”無語、還是無語……從林躍開口,整張桌子,除了他就陷入了沉默,不管是其他的選手還是荷官,都如同中了詛咒,或者說都變成了林躍的提線木偶。林躍說荷官發牌,荷官就發牌。林躍說幾號先生,該你下注了,那位先生就下注。在外人看來,這一桌是緩慢的、嚴肅的,每個人都磨蹭到最后的時間才下注,連荷官的動作都帶著神圣。而監控室的眾人,則在痛苦的忍著笑。哦,林躍的這一大串說辭對著他們,那自然是痛苦,但想到針對的是他們一向厭惡的瓊斯……雖然此時看不到畫面,但每個人都能自動展開豐富的聯想。一想到瓊斯此時的表情,他們就忍不住的發笑,但痛苦的是凱撒在。于是眾人的難受啊,無奈啊……而這個時候,他們再次聽到林躍的聲音:“三條三,不是很大的牌,但好像,是我贏了呢?!?/br>“噗!”一個監控人員再也忍不住的發出了聲音,他一笑出聲就覺得不對,小心翼翼的抬頭,然后頓時愣住了。聽到這聲笑,其他人更是連大氣都不敢出,但令他們驚詫的是,并沒有馬上聽到意料中冰冷的聲音,在過了片刻,才聽到一個意外的比較和緩的聲音:“好好看著?!?/br>這聲音還是淡漠的,絕對說不上可親的,可是,卻絕對不冰冷,而在說了這句之后,凱撒就轉過了身,走了出去。他一出去,監控室的眾人齊聲出了口長氣,然后都關心起剛才出聲的那個人:“大衛,你真是好樣的,太了不起了!”“在大帝面前你也敢笑出來,我們崇拜你!”……大衛愣愣的,過了好一會兒才發出聲音:“我剛才,好像看到大帝笑了?!?/br>幾秒的沉寂,然后就是齊聲的鄙視:“你發昏了,被嚇過頭了,大帝會笑,那比太陽從西邊出來還不可思議!”大衛抓了抓頭,他也覺得那是幻覺,但,他剛才真的好像看到大帝笑了啊。而在這個時候,林躍的那張桌子又撤銷了,從林躍加入到最后的撤銷,不過才三局,事后有一家媒體專門做了評論:“毫無疑問,運氣在德州撲克中很重要,在WSP中更重要。這張桌子上的人的運氣都不是太好,竟然被分到了有兩個大鱷的桌子上,這實在……只能怪罪于命運了!”而對這件事,JA的員工們是這樣說的:“是的,這一桌人的運氣都不好,碰到了野馬也就算了,他們還碰到了林!哦,其實說到底,還是野馬的錯,誰讓他挑釁林來著?不過林真是太厲害了,我覺得他不用來打牌,說也能把其他人給說死!”這句話雖然有些夸大,但差不多也是事實了。按照常理來說,一個桌子十個人不太可能三把就淘汰五個,特別是在這種初賽的初賽的時候,大多數都是來混一把運氣的普通人,而一般人的想法也都是實際的,那就是更多的拖延,更多的磨蹭時間,能多熬進去一些就多一些,就算有想偷雞的也不可能這么猛。之所以會出現這種情況,是因為所有人都被林躍繞蒙了,不該跟的牌也跟了,該棄牌的時候,被他一提醒,也跟著下注了,等回過神的時候,發現自己的籌碼都沒了。不過三把,五個人就被淘汰了。不過這對那淘汰的五個來說,是倒霉,而對剩下的幾個,那是絕對的幸運!除了野馬,另外的三個人,一聽說換桌,立刻就躥了起來,其中一個五十歲的胖子,更是表現出了與身材年齡不符合的靈活。野馬也站了起來,他臉色發青的看著林躍:“我記住你了,我一定會讓你后悔的?!?/br>第66章第六十六章要怎么形容此時的場面呢?在鱗次櫛比的賭桌之間,穿著充滿東方韻味的西方青年和穿著西裝的東方青年四目相對,一個眼中帶火,一個面帶微笑。然后東方青年慢慢的接近西方青年,他探過身,溫柔的在西方青年的耳邊說了一句話,然后,西方青年的臉紅了。那句話的聲音實在太低了,他們又離開了賭桌,連監控室的人都聽不到那說的是什么,只是看到這一幕,下巴沒驚掉。這個、這個鏡頭也太曖昧了吧!而這個鏡頭,又被攝像機捕捉到,在第一時間呈現給了電視機前的觀眾,于是這一刻,無數的女人尖叫,無數的男人驚訝。這、這太曖昧了,太引人遐思了,太、太唯美了!但如果他們聽到了林躍再說什么,就絕對不會這樣想了。“恭候大駕?!?/br>說完,林躍整了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