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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像是沉不住氣,所表現出來的一切,都證明他慌了、他急了,他開始浮躁,他急于求成了。在這種情況下,只要他的運氣不是太糟,一把牌就可以將這個人徹底擊倒,但這是不可能的!這是一個圈套!他和這個人賭了三天,也許還沒有完全掌握到這個人的規律,也許他還看不透這個人的深淺,但有一點,是他可以肯定的,這是個高手,一個絕對的高手。無論他到底是和誰學的德州撲克,無論他原來到底是誰,這一點,都是毋庸置疑的。他在心中冷笑了一聲:“果然是年輕人啊?!?/br>如果說一開始這么裝,裝個三四天,他也許還會有點將信將疑,但經過三四天的對決之后,以為就靠這幾把偽裝就能令他上當了嗎?第十四把,他拿到了兩張大牌:對A。看過底牌,他向后一靠,好整以暇的看著林躍。見他這次終于沒有棄牌,林躍兩眼冒光,他后來在自己的專欄中這樣說:“被人連續棄牌的滋味我終于感受到了,那么的急迫煩躁,雖然我告訴自己要沉住氣,可是很多東西不是你想就做能做到的。哦,我并不在乎輸贏,可是怎么說呢?我在乎這種對局的感覺,我終于有一種真正的,在和人賭的感覺了!”而花胡子在看到這篇文章后,冷笑了兩聲,對蕭然道:“這個人有意思,前面在偽裝新手,后面在試圖激怒我,他和我賭了三天,在贏了我六百萬后才說找到對局的感覺,他以為我是傻瓜嗎?”當然,這些都是以后了,在此時,花胡子還是那么一副悠然自得的隨意,他摸著蘋果,慢慢的說:“我已經很久沒有連續棄過這么多把牌了?!?/br>林躍猛地點頭:“一直棄牌是不好?!?/br>“我這一次的牌不錯,你說,我還要不要棄?”林躍愣了愣:“你問我?”花胡子呵呵的笑了起來:“也是,我不該問你?!?/br>“其實吧,我有一個感想,你如果真問我,我就說了?!?/br>“你說?!?/br>“根據我這么……恩,根據我的經驗,德州撲克,就是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就拿上一把……不對,就拿剛才咱們都下了六百萬的那一把來說。其實我連個對子都沒有,但我知道你在偷雞,所以我就一直跟著下,你說我要不跟,不就贏不了了嗎?”花胡子臉色一僵,然后立刻大笑了起來,一邊笑一邊道:“對,你說的對,就是要大膽!就是要大膽??!”他笑的大聲,笑的開朗,笑的隨和,但一直溫柔的摸著蘋果的手的筋卻都青了起來。過了好一會兒,在荷官的提醒下,他才停下來,他抬起頭,看著林躍,又笑了兩聲,然后把牌給了荷官。“你很有意思?!被ê娱_口,“我第一次見到你這么有意思的年輕人,我決定,要好好的和你玩一次?!?/br>林躍無奈的揉了揉鼻子,非常遺憾的說:“花爺爺呀,您要真覺得我有意思,就好好的和我賭一把嘛,您老棄牌,我很焦急的啊?!?/br>花胡子呵呵的笑道:“不急不急,你年輕,就需要好好的磨磨性子?!?/br>林躍聽了點點頭,然后,等到下午的時候輪到他開始棄牌了,他是這么和凱撒說的:“被棄牌的感覺,我已經充分了解了,現在我覺得我應該可以感受一下棄牌的感覺了?!?/br>于是這一天,除了第一把,兩人賭了把大的,后面的一百二十三把,兩人都以棄牌結束!用后來媒體的話來說就是:“這也算是創造了一個記錄?!?/br>在當天比賽結束之后,林躍和往常一樣,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而花胡子在放松之后,則找來了蕭然:“關于那個林躍,你那里有什么資料?”蕭然將自己所知道的說了,花胡子皺起了眉,蕭然所知道的和洪門了解到的幾乎一樣,所多的,也不過是一些細節,他想了想,道:“這十年來,世界上還出過什么新秀,特別是失蹤的?!?/br>“我所知道的,有三個說是失蹤的,但并不是真的失蹤,其中的兩個已經死了,唯有一個日本人,改頭換面,被馬來西亞的蘭卡賭場吸收?!?/br>“就這三個嗎?”“比較有水準的,只有這三個?!?/br>花胡子搖搖頭:“不對,沒有大量的對局,沒有人能成為高手的,就算他是天才也不可能,你再查,我會吩咐下去,這三天,你擁有我的權限,一定要查出這個人到底是誰,另外,這幾天的錄像都有吧,你幫我分析一下?!?/br>蕭然一愣,花胡子拍拍他的肩:“辛苦你了,但是理論這一塊,是你最拿手的?!?/br>第55章第五十五章在花胡子和蕭然談的時候,林躍也被丹尼奧找了去。JA的頂樓。幾千平房的面積沒有隔閡,只是按照布置分為不同的幾個區域。游泳池,辦公桌,寬大的水床,這些東西放到一起,一般是會令人有錯愕感的,但在這里則不會,一是面積太大,第二也是因為顏色的一體化。銀黑兩種色彩,只是在一些裝飾上有紅黃搭配,可以說是一個相當男性的房間,當然,這個房間也有點太大。游泳池旁,一條長方形的桌子,林躍和丹尼奧遙遙相對。林躍在腦中對凱撒道:“樂樂啊,你說這個丹尼奧是不是有些變態啊,洗澡和吃飯的地方弄到一塊?!?/br>凱撒沒有說話,丹尼奧打開紅酒,一邊倒一邊開口:“1982年波爾多白馬酒莊的紅酒,不知道你現在的口味有沒有改變?”林躍看了看他,然后慢吞吞的開口:“其實吧,北京二鍋頭和茅臺對我來說都是沒區別的,雖然說什么香型不同,但我喝著就一個味。這波爾多的酒,我倒是聽說過,但其實你拿長城來唬我,我也是喝不出來的?!?/br>丹尼奧看了他一眼,將杯子遞給他:“我雖然住在這里,但是,什么東西都沒有改變,你看這桌子和水池的距離還是零點五米,毛巾我也還搭在那個地方,還有你桌子上的那株仙人掌,我也一直替你養著,否則就算是仙人掌,十個月沒人給它澆水的話,也活不了吧?!?/br>林躍眨眨眼,有些猶疑的開口:“那個丹尼奧先生,你是不是,有什么東西搞錯了?”丹尼奧抿了口酒,笑了笑,然后慢慢的開口:“你知道嗎,在牢里的十二年,我一直在學習心理學方面的東西,也做了一些實驗,我發現,人的心理可以說是復雜的,但也可以說是簡單的。有的時候,看起來復雜的事情,其實可能只是因為一個簡單的動機?!?/br>林躍猛點頭:“對對,就像我喜歡在洗澡的時候放水,為什么?絕對不是為了什么報復社會,糟蹋地方,就是因為舒服啊。其實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