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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大笑:“有張家兄弟在這里,我有什么好怕的,而且說句大話,五十萬的房子,我還沒必要怕?!?/br>林躍點點頭:“六哥,你說話爽快,我喜歡,這樣,就算你輸了,我以后也給你送葡萄,絕對讓你每年都有葡萄吃!”他說的情真意切,那樣子,就仿佛魏老六這一連串的行動,就是為了每年吃他家的葡萄。如果說剛才是一板磚的話,現在就是一鐵拐。在板磚的敲打下,魏老六挺住了,而這一鐵拐,卻如同一團干飯,堵在他的喉嚨里,上不去,下不來。更令他郁悶的是,林躍說完,就龍飛鳳舞的簽了自己的名,然后拍了拍他的肩:“六哥,一會兒給我留個地址,我好給你寄快遞,你放心,我絕對包的好好的,用航空給你送去!”……有了林躍的這個插曲,后面的,倒顯得平淡了。林躍之后,上去簽名的是丹尼奧。魏老六已經到省城一個星期了,他又沒有避人,基本上所有人都知道他這次請了個白人幫手,因此倒也沒人為此發出議論。倒是劉嫣然和陳胖子上去簽名的時候令人議論了一番,畢竟他們兩個都是從外面請來的,為此賭命,有些玩大了。但他們兩個都是上去簽了名就下來了,話都沒說,下面議論幾句,也就算了。見該有的程序都走完了,那個柴叔把東西一收,道:“現在,請參與賭局的四位跟我走?!?/br>丹尼奧劉嫣然等人走了過去,林躍有些猶豫,張智功道:“沒事,你們從特殊通道過,是為了檢查身上有沒有帶東西,放心去吧,都是打點過的?!?/br>林躍點點頭,開口:“那什么,二少,那生死狀我也簽了,要真有個好歹……”說到這里,他停了下來,張智功看著他,突然覺得胸口悶得慌,想說什么,又開不了口。“我這也算是工傷吧?!?/br>“恩?”“工傷都是有補助的吧,我也不要什么補助……恩,我也要不了了,那就拜托二少在我媽的墳旁邊幫我修個墓吧。那墓也不用太好,反正就是別人有啥我有啥就行了,就是照片要放兩張,一張我的,一張凱撒的……二少你這么看我做什么?凱撒,那就是我不記名的師父啊。我們倆雖然沒有師徒之名,但有師徒之情呀,就這樣說定了啊,二少?!?/br>說完,他擺擺手,跟著柴叔走了。張二少看著他的背影,半天回不過來神兒。“二少,咱們也過去吧?!?/br>小劉過來推他的輪椅。他們是對局的賭家,可以到現場觀賽,當然,要和林躍他們走的路不一樣。一年一次的對局,有主持的有公證的有參與的,也有一些觀眾。這些觀眾都是和參與對局的某一方有不錯的關系,并且想來看個刺激,同時,他們也起到一部分公證的作用。不過除非特殊情況,他們一般不會被安排到現場。此時張智功等人上了三樓,而他們則被安排到了二樓。三樓的場地是已經布置好的,綠色桌面,紅色地毯。戴著手套的荷官已經站在了桌子前。林躍等人到場后,四個穿著旗袍的禮賓小姐端著放有籌碼的盤子走了出來。一模一樣的盤子,每人五百萬,這是初始資金,也算是入場的底線。四人坐下后,柴叔開始做介紹,他先介紹了專門從澳門請來的荷官,又介紹了林躍等人。這種介紹其實是給二樓的觀眾聽的,就像大多數的賭博都有外圍一樣,這個賭局雖然是為了劃分地盤,但既然有了觀眾,也就產生了外圍。柴叔現在做介紹,就是讓下面的觀眾選擇賭誰贏。只是對于劉嫣然和李胖子他那里的介紹多些,而對于林躍和丹尼奧只是簡單的說一下這兩人是代表誰家參戰的。下面的人有十五分鐘的下注時間,而在他們下注之前,上面的賭局是不會開的,因為通過大屏幕,他們不僅能看到桌子上的公共牌,更能看到其他人的底牌。林躍無聊的坐在那里,左顧右盼,最后目光停留在劉嫣然身上,劉嫣然正在抽煙。雖然名字叫嫣然,但其實本人并沒有屬于“嫣然”的地方,容貌說不上美麗,神情也說不上溫柔,但側著身體抽煙的時候就有一種特別的味道,看到林躍一直盯著她,她抬了抬眼,開口:“我有什么不對嗎?”“不是,我就是覺得你特別酷?!?/br>劉嫣然笑了起來:“謝謝?!?/br>“我說真的,和電視中的賭后似的?!?/br>劉嫣然笑的更大聲了,而其實在二樓,有更多人笑了起來。張智功捂住了臉,為了增加賭局的觀賞性,賭桌的安排和正式比賽一樣,四方都有小型話筒,林躍的話,三樓的能聽到,二樓的更能聽的清清楚楚的。“張家兄弟上哪兒找來這么一個活寶啊,到底是真傻啊還是假瘋呀?!?/br>“管他是真是假,咱們好好下注就好了,你壓誰?”“還用說嗎?當然是快手魚,能在澳門賭場上混這么多年,當是吃干飯的啊,你呢?”“我覺得那個杰克更穩妥一些,魏老六不會專門從美國找個水貨過來吧?!?/br>“要說妥當,還是陳胖子吧,沒聽說過他有什么絕局,但也從沒大輸過?!?/br>下面的人議論著、討論著,至于林躍,則被大多人給忽略了。有消息靈通的,倒是聽說了他和丹尼奧的那場對局,但他們畢竟沒有到現場觀看,而且,他們也沒有認出丹尼奧,此時對丹尼奧的信心也只來自他的國家和魏老六不遠萬里跑到美國的舉動。外來的和尚會念經,這外來的賭手吧,也許也有兩把刷子?到了最后,丹尼奧、陳胖子和劉嫣然都有差不多百分之三十的支持率,而林躍,只有可憐的不到百分之十。看著結果,林躍撇了撇嘴:“樂樂啊,我被人看不起沒事,你不能被人看不起啊,這次你可要來真格的啊,否則咱倆就要到一個墓里作伴兒了?!?/br>凱撒在最開始就沒有想過要放水,但是聽了這話,更是打起了一百二十個精神。被人看不起什么他倒不怎么在乎,不說他本來就不太在乎虛名,就算在乎,現在又有誰知道在對局的是他?但要是說和林躍一個墳墓里作伴兒……自然,凱撒是唯物的、是鐵齒的,他也不認為當林躍成了骨灰之后,他們倆還要在一起。但,萬一呢?巧合呢?意外呢?如果真的出現那種事情,在沒日沒夜的地下,周圍就他和林躍……就算凱撒一向神經堅韌,精神強大、從不畏懼,也不由產生了眩暈,凝固的精神體更有瞬間的恍惚,仿佛要飄散。在前所未有的壓力面前,凱撒一改過去放羊的作風,對林躍的姿勢表情都指點了起來,于是,所有人都發現,當牌發下來之后,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