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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綺頭都大了。 不過她肯定不是最痛苦的一個,秦綺眼含同情地望著陳珂,每到大臣們吵得臉紅脖子粗的時候,總是一句“請陛下做主”就把問題拋給他。難為陳珂還能沉得住氣,秦綺覺得若是換成她坐在那個位置上,每天能咆哮上一百遍“朕要你們有何用”。 議事結束的時候,秦綺磨蹭著走在最后,被陳珂叫住。 揮退主帥帳中的其他人,陳珂說道:“我接到消息說圣佛湛寂曾在相國寺中開壇講法,遍邀京中百姓。之后我的那位皇叔便出事了。時機如此湊巧,實在是令人生疑?!眴为毭鎸η鼐_的時候,陳珂沒有擺什么架子,仍是自稱“我”。 秦綺對陳珂的猜測表示認可,她說:“陛下說的是。這么說來京城的慘案多半也是他們動的手。種種跡象如此明顯,相信天下人不是瞎子。不如派人在街頭巷尾傳播這些妖僧的罪行,防止百姓為其蠱惑?!?/br> 陳珂說:“不妨一試。雖說他們在民間的名聲極好,但畢竟根基淺薄,動搖起來相對容易?!?/br> 說到了名聲,秦綺向陳珂婉轉闡述了她打算人為制造祥瑞的計劃。 陳珂默了默,自嘲說:“我平日里讀史書時最看不上歷朝歷代追捧祥瑞之說的君王,沒想到如今落到要靠其立身的地步?!?/br> 秦綺面露尷尬:“實在是不得已為之,若不是受天災影響,圣佛教的勢力不會發展得這么快?!?/br> 這次的旱災確實透著股邪性兒,居然正好發生在多雨的南方,北方并未受到波及。在百姓眼中這成了圣佛法力無邊的力證。 躊躇了片刻,陳珂期待地看著秦綺:“我記得國師他老人家曾經辦過祈雨大典……” 秦綺險些被口水嗆到,她不自在地說:“呼風喚雨之術我還差點火候?!币运F在的功力,至多能弄出下雨的幻境出來。 最終,陳珂同意了秦綺的計劃。 于是福州城這段時日動不動便天降祥瑞,時而天降金蓮,時而地涌甘泉。 作者有話要說: 三次元工作繁忙 卡小世界結局,6.8-6.10期間更新可能無法保證,最遲本周日恢復更新,請大家見諒~ ☆、第三個世界16(已替換) 作者有話要說: 章節重發,麻煩看過的姑娘再掃一眼 百姓們樂得看新鮮。他們往常只在說書人的故事里聽說過此等場面, 如今卻能親眼目睹, 怎能不興奮?這可是到年老的時候都足以在孫輩們面前炫耀的奇聞。 秦綺炮制的祥瑞皆是經過精心挑選的, 場面怎么宏大怎么來,看得眾人是目眩神迷。時日一久, 許多百姓真的因為這些所謂的祥瑞而發自內心的認同陳珂天子的身份。 至于群臣則比較緘默了。雖然他們中的絕大多數人并沒有見過秦綺出手, 但是稍微有點腦子的人都能明白祥瑞背后的根源。 眾人清楚秦綺背后站著的是誰, 沒有人會沒眼色到揭穿這一切的地步。武將們裝聾作啞,文臣們中腦筋活絡的甚至上書歌功頌德, 陳珂的小朝廷里一片祥和的氣氛。 除了最初顯得情緒有些低沉之外, 陳珂展露了他日趨成熟的君王氣質, 甚至能夠若無其事地與秦綺討論下一次的異象選擇什么才能產生最大的效果。 至于秦綺自己, 雖然整個事件完全出自她之手,但是最不自在地還是她??上ч_弓沒有回頭箭, 她只能這么硬著頭皮走下去, 繼續扮演裝神弄鬼的神棍。 若是玄誠師兄在這里,怕是會指著她的鼻子痛罵一通吧。夜深人靜的時候, 秦綺躺在床上常常這樣想著,她算是把該干的事情不該干的事情都做了個遍。 開了這個頭后,秦綺的下限不斷拉低,天降異相的場面也就越來越大。 前期的輿論鋪墊做得差不多了, 陳珂開始籌劃對他那群叔王們動手的事情。七月流火, 正是大軍開拔之日,陳珂點起兵馬,御駕親征討伐潭、湘兩位藩王。 陳珂在點將臺上勉勵眾位將士, 發表著戰前演說。秦綺則在底下暗自動作。她的身影隱沒在一處偏僻的帳篷的陰影中,雙手掐著法訣,腳下踏著詭異如同鬼魅的步子。 帳內狂風大作,日光似乎被莫名的巨口吞沒。黑暗中,秦綺頭上冒出了黃豆大小的汗珠,顯得極為吃力的樣子。 九霄之上,一只五爪金龍憑空出現。金龍從萬丈高空盤旋著降落,直至盤踞在陳珂的背后。 低沉渾厚,綿延悠長的龍吟聲在每個人心中回蕩著。將士們驚訝地望著眼前的這一幕,個個眼睛瞪得溜圓。五爪金龍向來代表著真龍天子,這種級別的異相豈是之前的小打小鬧可以比擬的? 這還不算完。 仙音唱響,瓊花亂墜,陳珂身后的半空中一隊天兵天將若隱若現,似乎在守護著他。 聽著帳篷外高呼的“萬歲,萬歲”。秦綺深呼了口氣,抹了把額頭上的汗珠。這次她施展的并非是完整的幻術,而是勾結天地靈氣結合陳珂身上的氣運施展的祈福術。因此五爪金龍腳爪上有一個腳趾顯得不是那么凝實。那是由于陳珂實際上仍是親王的身份,未被天下人承認的緣故。 大楚禮制,親王著四爪金龍蟒服。 大軍出發后,秦綺也動身了。憑借她現在的能力,還是單兵作戰更為有利 秦綺發動了神行術,趕往湘江城。 ………… 湘王世子今年二十有余,正是精力旺盛的年歲,昨夜宿在新娶的第七房小妾的屋子里。 天明時分,他從酣夢中醒來,摸得溫香軟玉在懷,心中不由得又有些意動,口中調笑道:“心肝兒,快醒醒?!?/br> 折騰了大半夜,小妾此刻困得眼睛都睜不開,任由湘王世子手上動作。 見小妾一幅死魚樣,湘王世子不滿起來,在她腰部細嫩的皮rou上狠狠擰了兩下。 “哎呦?!毙℃@呼出聲,這下是徹底醒轉過來了。她察覺出夫主動作里的不滿情緒,正欲撒嬌兩聲換得對方原諒,但當她看清湘王世子如今模樣的時候,嬌嗔立刻轉為慘叫:“世子您——” 湘王世子愈發不滿,任誰一大早上起來被愛妾像是見鬼般盯著都不會高興的。原先床帳中的旖旎氣氛一掃而空,他撐著身子坐起,沒好氣地說:“鬼叫什么?” 受他起身動作牽連,某個質地堅硬的物品從被褥上掉到地下,落到青磚上面發出清脆的撞擊聲。 被這聲音嚇了一跳,湘王世子下意識地往床下看去,同時床上的小妾用手指著他頭部的位置聲音顫抖地說:“世子,您的頭發……” 看清了掉在地上的東西,湘王世子臉色忽青忽白。 那是一把出鞘的短劍。在它旁邊還有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