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0
書迷正在閱讀:最后一張牌、相門千金、我就喜歡清純的(H)、女配又嬌又軟[穿書]、燃燒的基情(H)、紈绔女配豪門驕寵、重生之珠玉空間、0和1、上神總在欺負我、邊界
會過來一樣?段瑞很是疑惑,卻也沒太擔心。秦綺一個弱女子,就算神智清醒也不是他的對手。 可惜得用強了,頗有些不美。他遺憾地想, 秦綺眼神冷如刀鋒,寒如冰雪,掃射著段瑞的全身。 段瑞突然發現雙手不受控制了,他的左手摸索著往下,摸到了床邊的繡凳上面一把不知道被誰放在那的匕首。 眼睜睜地看著自己把這把利器從鞘中抽出來,段瑞驚恐地睜大了眼睛,五官恐懼地扭曲在一起。 在秦綺的cao控下,段瑞手里舉著匕首,高高揚起,向下半身干脆利落地揮過去。 某個部位與他的軀干徹底地分開,劇烈的疼痛侵襲了他,段瑞想大聲慘叫,聲音卻被吞沒在了喉嚨里。他疼得把嘴唇都咬出了血,雙膝一軟,跪倒在了秦綺面前。 繞了我吧。段瑞額頭上爬滿了黃豆大小的汗珠,身下匯聚了一攤鮮血,嘴唇無聲地向秦綺做著口型。 這究竟是什么妖法,段瑞痛苦地想。 秦綺抱著雙臂站在離段瑞五步遠的地方,朱唇輕啟:“繼續啊。就這么饒過你,我未免太好性兒了?!?/br> 話音才落,段瑞往自己身上捅刀子的動作加快了,只是捅的部位由下半身向上半身發展。 段瑞靠在身后的拔步床上,躺在上面安睡的玉樓翻了個身,用棉被把自己卷成個繭子,露在外面的一張俏臉上滿是飛濺的血點子。 ☆、第一個世界19 眼見地上的段瑞已經進氣少出氣多了,秦綺就讓他住了手。 望著屋內的一片狼藉,她竟有些躊躇,一時間不知道下一步應該做什么。 段瑞四肢朝天地癱倒在床榻邊緣,身上穿著的云紋團花的寶藍色錦袍已經被鮮血染紅了大半,床上掛著的杏黃色紗帳也濺上了大大小小的血點子。 他的腳邊扔著一把烏金鞘的匕首,正是用來在自己身上七進七出的事物。秦綺本意是讓玉樓去附近隨便找一把利器出來的,以為她能找到個丫環婆子們用來做繡活的小剪刀就差不多了,誰能想到玉樓尋來了這把大家伙。 這把匕首雖不是什么碎金削玉的絕世利器,卻也是把品質上乘的鐵器,用它剁掉段瑞的子孫根又在他身上扎了五六個窟窿眼兒后,這小子身上的血都快流光了。 秦綺覺得就算是華佗在世,段瑞也活不成了。她也是被段家姑侄倆的齷齪心思給氣得狠了,怒氣一上頭就想把段瑞來個rou體毀滅,結果弄出了這幅血腥的場面。就算她事先留了個心眼,把玉樓留在了這里充當替罪羊,事情也不太好收場了。 悔之晚矣。秦綺嘆息道,早知道就讓段瑞這小子轉悠到后花園去跳湖了,豈不比這干凈多了? 沒有多少時間耽擱了,秦綺定了定心神,用攝魂術弄醒了玉樓,讓她調整了下臥倒的姿勢,與段瑞親親熱熱地靠在了一起,像是一對小情人一般。 辦完這件事后,秦綺就腳底抹油地溜走了。 回自己院子的路上,她臨時抱佛腳地抓了幾個路過的下人給她作人證,做好收尾工作,然后一路小跑地溜回了毓秀居。 坐在毓秀居的正廳里,秦綺心里怦怦地直跳,把一整壺熱茶灌下去,才覺得身子緩過來些。 今日是她第一次用攝魂術致人于死地,回過神來后,秦綺方覺得有些后怕,捧著白瓷蓋碗的手都有些顫抖。 在她腳底下,毓秀居里從梧桐為首的貼身大丫環,到院子里負責灑掃的婆子們烏壓壓地跪了一地,若是這時候再進來個人,屋里連個下腳的地方都沒有。 定了定心神,秦綺眼中波光流轉,開口道:“給我聽好了,你們主子我半個時辰前就回了毓秀居,因為酒勁上頭,回來就歇下了。除此之外別無異常,記住了嗎?” 底下跪著的人眼睛里毫無神采,聽到秦綺的問話,異常齊整地回答:“都聽大姑娘的吩咐?!?/br> 秦綺揉了揉額頭,覺得留下的破綻遮掩得差不多了。就算被別人發現了異常,也懷疑不到她身上來。 她用攝魂術支使著底下跪著的下人分批退回到原先干活的位置上,然后真的準備去床上歇歇。鬼知道段氏派人下在她酒水里面的東西是什么,她到現在都有些不舒服。 秦綺美美地睡了一覺,醒來后壽陽侯府已經翻了天了。 ………… 廂房里面,段瑞痛苦地咽下了最后一口氣,身上的血漬已是半干涸的狀態。 與此同時,被他壓在身子下面的玉樓逐漸擺脫了攝魂術的控制。 玉樓清醒過來后,發現自己身上壓著一個陌生男子,以為自己遭人非禮,雙手掙扎著向對方身上推去。 沒想到的是,對方輕而易舉地就被她給推開了,往床榻下面倒去。倒地時“咣當”一聲,看樣子像是后腦勺著地。 玉樓懷疑自己推開的是哪位男主子,連忙驚慌地從床榻上探出頭去,結果發現表少爺段瑞滿身鮮血地倒在地上,臉色青白,雙眼緊閉,完全是一幅死人相。 玉樓自個的右手不知道什么時候起攥住了一把匕首,上面滿是鮮血,刀尖處還帶著點rou渣之類的東西,明顯是剛在活人身上舒展了一番。 玉樓頓時嚇得失魂落魄,不似活人能發出的慘叫從她嘴里傳出來,穿透了這個小小的二重院落,然后她兩眼一翻,昏了過去。 附近的下人聞聲向這里聚集。 ………… 夜色已深,弦月高懸,榮慶堂的堂屋里此刻正是燈火通明。 堂屋里現在無論是坐著的、站著的還是跪著的,全是侯府的主人家,至于其他服侍的人都被胡氏給轟出去了。 胡氏臉色鐵青地坐在上首,胸口一上一下地起伏著,明顯是氣得狠了。底下的青磚地上,秦林秦松兩兄弟垂手站著,都是眉頭緊鎖滿面愁容,前面跪著孫氏和段氏兩妯娌,孫氏的神色尚好,段氏就顯得有些萎靡不振了,她左臉有一道新鮮的劃痕,細小的血珠正不停地滲出來,腳邊那個砸碎的官窯產的五福捧壽茶杯,是胡氏剛才氣頭上砸過去的。 送走了前來參加壽宴的達官顯貴之后,胡氏本來打算晚上在家里再開上一桌子小宴的,除了嫡系兒孫外只請宗族里面相熟的幾戶人家的女眷參與,自家人樂呵樂呵,享受下天倫之樂。結果現在是喜事變喪事,剛送走最后一波誥命夫人回來,胡氏就被兒媳孫氏悄聲告知了段瑞的事情。 “說吧,現在怎么辦,都給我拿個章程出來?!焙险Z氣冰冷地說,“若是應對不當,咱們侯府就成了全京城的大笑話了,到時候你們一個個的不知道有沒有臉面出去見人?!痹捯袈涞?,她手里的沉香拐杖就往地上滿是威脅地一砸,砸得段氏身子抖了三下。 玉樓的那聲慘叫把周圍的下人都吸引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