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技巧之純熟,也叫樂令難以抵御。只是簡簡單單的親吻,便幾乎令他喪失了抵擋心魔欲念的意志,眉梢眼角皆是一片粉紅,艷麗得攝人心魄。湛墨輕揉著才被他吻得腫脹的唇瓣,低下頭將輕吻落在樂令耳際,細長的舌尖在他耳廓來回舔舐:“混沌時的事我也都記得,我做過的事皆會自行承擔。既然是我親自擇你為主,也就沒有反悔的道理,你不必擔心我會因你法力低微而背棄你?!?/br>湛墨的右掌已順著樂令的脊骨緩緩落下,按到了柔軟豐潤的雙臀間,親昵地揉捏著,一點點將他逼向自己懷中,指尖似有意若無意地掃過其間縫隙。樂令輕哼了一聲,聲音已有些變了調:“你這哪還有一點做靈寵的本份,這是別人的地方……”湛墨鮮紅的舌頭舔過下唇,眼中炙熱之色已不再掩飾,指尖輕刮上了樂令因無力控制自身情欲而漸見漲大的塵柄:“我自然會盡靈寵的本份。斗法也好,殺人也罷,我都能替你擋下,你也永遠都只能屬于我一個人……”他的聲音又喑啞了幾分,下半身化為長尾繞在樂令腰間,輕薄如紗的尾鰭揚起,貼在隨著呼吸顫動的赤色乳珠上撥弄,刻意低低叫了一聲:“主人?!?/br>70、第70章他一直把湛墨當作普通妖怪。從第一次見面時起,在他印象之中,湛墨就是一只無知無識的黑蛟,后來跟了他就更是極少現化人形,總是將身體壓制到最細小的程度。特別是這蛟有幾回出現發狂噬主的苗頭,他就會把湛墨壓回原形,甚至千方百計地壓制他的靈性。若他不是這么一直壓制著,而是像一般主人一樣盡心竭力地幫他恢復修為靈性,湛墨恐怕也早就能化為人形,法力應當比前些日子遇到的那幾只妖修也差不到哪里去。這樣的靈寵帶出去,其實比腰帶一樣的細蛟更有面子,出了事也更靠得住。只可惜湛墨實在是太黏人了。他又不像別人,不只將靈寵用于戰斗,有時還當作內寵聊解空乏,外表像人有什么用……化成人形后細密圓潤的牙齒在他耳廓上輕咬,濕潤滑膩的舌尖掃過其上細細的茸毛,將樂令從這樣漫無邊際的胡思亂想中喚醒。湛墨烏沉沉的眸中似掀起了一場風暴,堆滿了濕潤粘膩的貪婪欲念。樂令的心神被那目光所奪,下意識地張了張口,從胸間透出粗重得遠不似修士該有的呼吸聲。仿佛有一把火從他冰冷的胸腔中燃起,將他的身體從內到外炙熱起來,也像一塊堅冰一樣被這熱度軟化,只是被湛墨的長尾緊裹著,才不曾真的癱軟下去。湛墨的尾鰭靈活而有力,卻偏又光滑輕薄如絲綢一般,包裹在樂令半眠半醒的塵柄之外,猶如雙手般輕柔地愛撫著。他的手更是已難耐地探向覬覦已久之處,一面毫不客氣地探索著那丘峰間滾熱的入口,一面卻又如真正溫順馴服的靈寵般叫了聲主人:“主人……你想要我怎么對你?”樂令微燙的臉頰上貼上了一片溫涼光滑的皮膚,微微顫動的身軀被人攬進懷中,腰上緊纏的蛟尾也撤了下去,重新化作了人類雙腿,跪坐在他腿間。他眨了眨眼,將眼前那一層霧氣眨掉,重又清晰地看到了湛墨俊美威嚴的面龐。這情形與湛墨初見他時的情形相似,不同的是,如今被心魔蒙蔽靈臺,傾倒于眼前美色的,倒成了樂令。湛墨的身體不像平常那么涼,兩人身上都已是一片溫熱。只是樂令身上還有些汗珠滲出,湛墨那身化為皮膚的鱗片卻仍是光潤如玉。他的手指光滑如玉杵一般,已叩門而入,碰到了樂令身上最guntang軟嫩的地方。“湛墨……”樂令低嘆一聲,猛然抓住了湛墨的臂膀,雙手用力抓緊,五指利如鷹爪,卻是抓不透他的軟滑的肌膚。體內模糊的觸感和耳中傳來的粘膩聲響令他心中一顫,終于清醒了幾分。身體最脆弱卻又最要緊之處落在人手里,樂令心頭忽然升起一絲不安,緊緊按住湛墨的手,緩緩發出半帶顫抖的聲音:“湛墨,不要再鬧了……”湛墨點了點頭,一手將他的身體托住,拉著他的手握上自己蓄勢待發已久的劍鋒,低下頭在他唇齒間曖昧地答道:“那我就不再客氣,直接進去了,主人——”那硬塞入樂令手中之物竟也和人的一樣熾熱而堅硬,只是更長幾分,光滑得幾乎握不住。就在其蕈頭處,已是微見露滴,順著光滑的莖身染了樂令滿手都是。那精純濃烈的元精是修采戰之法的修士無法抗拒的靈藥,樂令下意識用手指抹去緩緩滑落的元精,送到口中舔凈。湛墨的修為雖被人壓制到了與金丹修士相近的程試,但這元精卻是濃厚純凈得遠過于人修。服下之后,便沿著人迎xue落下,在任督二脈中流轉,透過各xue竅匯入玄關祖竅。他正在吸收著那些元精,唇上便微覺熱燙,似乎有什么堅硬之物頂在了緊抿的雙唇之外,一雙手正在他兩腮上撫弄,將他頭頸拉向下方。樂令睜開雙眼,便見到湛墨腿間贅物緊頂在他臉上,其勢微微顫動,濃醇的元精也沾得他唇間盡是。湛墨一手壓著他的后腦,低下頭啃咬著頸后雪白的肌膚,一言一動之間,執欲如蔓草般滋長:“你想吃多少就吃多少,我是你的靈寵,這具身體皆該屬于主人,何況是一點元精?!?/br>濃醇的元精就在唇邊,樂令幾乎顧不上去管眼下自己是以何等姿勢伏在湛墨懷里,忍不住伸出舌尖將其舔入口中。舌尖掠過緊壓在唇外之物,引得其勃然而怒,更令得湛墨再難抑制,用力縱身迎上,希望能被主人完全接納。樂令卻不愿這樣品弄,用力側過臉去,臉頰蹭過那光滑塵柄,沾染得半張臉皆是異香。玄關內外仍在散發著郁郁靈氣的元精勾引得他欲罷不能,深深喘息了一陣,用力按住湛墨,直起身來:“你要聽話,聽我的安排,不是這樣……”不能這樣暴殄天物,這么好的元精,這么好的靈寵……他幾乎有點后悔沒早收用了湛墨,又恍惚想到,他在羅浮是不能動用魔功,也不方便采補的。上回師尊還怪他不曾借機采補了秦弼,如今有湛墨在,他正可以趁著在外頭這段日子行幾回采戰之法。師尊知道了,應當也會覺著他謹守師命,有進取心吧?若能……若能早日恢復修為,他也好斷絕與道門的牽連,回到自家在萬骨山的洞府修行。哪一日悟破虛空、飛升上界,才不負師父的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