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1
書迷正在閱讀:欲仙、佛系錦鯉[穿書]、網配之你的溫柔、養子阿寧、爸爸的新娘在對門、男巫、快穿之當你有了金手指、最后一張牌、相門千金、我就喜歡清純的(H)
怎么樣啊?!?/br>唐梓言尋思片刻,報復性的來了句,“挺好的,他要是個女人我都想娶他了?!?/br>許晚河手里的煙灰掉了一截,“是嘛…”后又說,“現在兩個男的不是也可以結婚么,你有本事你去國外娶他啊?!?/br>唐梓言淡淡一笑,“也不是不行?!?/br>許晚河嘴里的煙幾乎要抽冒了火,“你就純有毛??!鬼迷心竅了你!來歷不明的玩意也敢這么玩…”唐梓言笑兩聲,“跟你沒關系的事你生什么氣..”許晚河一腔怒火生生憋回去,“行,你小子就治我行,你也不怕遭報應!”唐梓言收了笑,“別說沒用的了,你找我什么事?!?/br>許晚河強壓一口氣,畢竟不能因小亂大,這么想著,他整個人就xiele氣的皮球似的,“…小唐,要不然咱倆聯手吧…”唐梓言有點呆掉,許晚河這么放低身段,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許晚河垂著腦袋,“那老東西太有病了,本來緬甸交易時間就長,卡子又多,好容易過來一趟貨,下家都聯系好了,他非過來跟著摻和,整天撿現成的便宜,太不要臉了…你要是肯幫我,我就把你的那條線還給你,多給你點也行,損失點我認了,就想著圖個省心?!?/br>唐梓言沒說話,也沒什么表情。許晚河將煙摁在煙灰缸里,“你不用害怕,這里頭沒什么虛的成分,就算有,你心里很清楚我不會拿你怎么樣,不是么?”***倆個人在房間一直聊到凌晨。因為他倆在這里,除了老客戶,天麟就沒再接待新的客人。所以到了這個點,整個賓館就只剩下幾個值班的人。沈涵沒有回家。而是窩在監控室里,惡狠狠的刷牙洗漱。屋里關著燈,沈涵的牙齒白森森的。最上面的一臺顯示屏上忽然有了動態,許晚河先從里面走了出來,唐梓言跟在后面,掏出手機來打電話。沈涵舉著牙刷就湊了過去。倆人衣裳都挺整齊,頭發也板正,看起來似乎沒什么問題。就是許晚河忽然回手上去擰唐梓言的下巴,被打飛了手后,又笑的極其無恥。沈涵盯著那人的臉,眼珠子像泛著硬光的鑠石,又黑又亮,渾然不覺牙齒都已經刷出了血。☆、臥底沈涵在鞠金輝混的日子越長,就發現自己之前在唐梓言身邊待的那幾天,真的是很有用處。平白無故的想混入這個圈子很不容易,畢竟這是刀尖上的買賣,警察盯得緊,一般人不輕易相信外人。但得益于之前自己跟唐梓言的關系,好多人都還算賣自己幾分面子,明里暗里都不少人幫忙打點,使得自己很快就融入這個復雜的地界。等進去了沈涵才徹底明白,自己來之前的起點實在是太高了,直接就到了唐梓言身邊,而這里才是最基礎的地方,魚目混珠,干什么都是憑本事往出混。鞠金輝到處都是交易窩點。隨便一個地方,每天都有爭斗。哪怕不是大的沖突,小流氓和散販之間的流血事件也不少見。真是亂的可以。晚上出去的時候,那些深邃的巷子里有無數雙眼睛盯著來往的行人,泛著啞光,等待交易。有點時候是毒品,有的時候是rou體。沈涵就有那么一回走夜路,忽然就給個糙漢子壓在墻上,一臉鼻涕眼淚的問他有沒有貨。夜里睡不著的時候,沈涵總覺得自己好像突然就來到了地獄。但是之前待著的地方未必就是天堂。明爭暗斗,道不如這樣直接把最丑惡的地方展示給他人看,大家都一樣的臟,誰也沒好到哪里去。可導致這一切的人,還真是干凈的可以。又白又溫柔,唇瓣輕啟,同人談一次生意,就不知道又要多少人為了那么一點東西浴血奮戰,跟各種人叫板,警察,同行,流氓,或者臥底。錯綜復雜的線讓沈涵喘不過氣。游候打電話過來的時候,沈涵正蹲在地上自己給臉上貼創可貼。左眼下被匕首劃開了一個不大不小的口子,小指頭那么長,好在割的不太深,用消毒水處理一下也沒什么大問題。如果放在兩個月前,沈涵還會擔心自己會不會破相,可眼下沈涵只慶幸還好沒人帶槍。刀還能躲,槍子這玩意沈涵可真是沒轍。前兩日就有散販在自己負責的地界上鬧事,等沈涵和頭兒趕過去的時候,還沒來得及說話,飛過來的子彈就直接打在頭兒的腿上,導致這伙計現在還在醫院躺著,估計出來不瘸也差不多。沈涵只求最后自己能全身而退,所以落下點小傷疤,真的算是幸運。游候打電話來不過就是為了統計窩點,路線。但是偶爾也沒正經的說他最近又對斐七舊情復燃,或者唐梓言身邊又跟了個小sao貨。他說這些的時候沈涵通常是直接掛掉電話。自己在這里待的時間越長,就越覺得以前自己特別的傻。所以跟游候聯系時,除了公事公辦,沈涵再也不想聽任何一點關于那個人的消息,哪怕是他身邊的人。水泥地上鋪著幾片碎掉的鏡子。里面的男人又黑又瘦,很重的眼圈,有點像個在戒毒的癮君子。沈涵沒沾過毒,自然也不會對毒品上癮,但也不知道自己對什么上了癮。也許是失眠?或者其他什么東西?廁所里沖水的聲音大響,男人推開門出來,一邊系皮帶,一邊罵蹲在地上的人,“cao,你他媽蹲地上偷看老子…”沈涵直起腰,“誰他媽稀罕看你啊,地上有鏡子,我照鏡子貼個創可貼..”小混混沒洗手,上去勾沈涵的肩膀,“走啊,五兒他們叫咱們過去吃飯,今天有人做東,一起喝點?”沈涵將剛才撕下的包裝隨手扔在地上,“上哪?”“街邊吃烤串兒,就是鞠金輝大廈對面,每年夏天那家人都特別多,你之前沒來過,這次正好帶你去嘗嘗?!?/br>沈涵生怕人多生事,不是很想參加,可無奈怎么拒絕他也不成,硬是給人拉著過去湊伙。七八號人就那么直接在外頭支開了桌,因為扎啤還沒到時候,便要了三箱啤酒,直喝的天都黑的透了,桌子底下密密麻麻的一層酒瓶子,串rou的木簽上散的都是瓶蓋。喝的差不多了,一群人面色絳紅,光著膀子就開始互相吹牛。說什么地方的貨純,哪里的散販是個娘們,貨摻水還死貴,但□還不錯,哥幾個就當照顧常給她介紹下家。沈涵也喝的有些醺醺然,只是臉上沒點笑摸樣,越發的沉默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