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斐七不假思索的將人送回了老城區的舊房子。等車開到地方的時候,已經是午夜凌晨,斐七費力的將人扛上樓,立在門口敲了半天的門。家里好像沒有人,斐七無奈,只得從唐梓言身上摸了鑰匙,挨個試了個遍后才能進屋。屋里開著燈,不像沒人的樣子。斐七一個人將唐梓言扶進臥室,好生放在床上后,起身便聽得浴室里隱隱花灑的聲音。斐七狠皺了眉頭,心想沈涵這小子在家也不出來開個門,真不地道。浴室門把攥動,出來的人渾身透著冷氣,顯然是剛洗了冷水澡。斐七正想責怪兩句,可抬頭迎上那人滿是血絲的眼,硬是把話咽進肚里。冰涼的水順著鼻尖滴下,似乎又被呼出的氣息噴沸。沈涵直勾勾的盯著躺在床上的人。斐七聞見沈涵身上的酒氣,也沒多說什么,轉身出屋。邊下樓邊覺得不太對,總覺得自己好像剛將一塊香膩肥美的鮮rou扔給了惡狼。☆、混亂唐梓言偶爾還是有點意識的。就好像一開始是趴在床上的,后來給人翻過去的時候,他還是微微哼了一聲。本來這一聲不太礙事,可在這個節骨眼上,卻直接成了事件的導火索。親吻密密麻麻的落在眉心,眼睛,嘴唇上。有人含著自己的嘴唇,將舌頭擠進來,濃烈的同自己接吻。唐梓言迷糊中好像回應了,但也好像沒有,唯一清醒的時就是在想,這人也太饑渴點了吧,接個吻簡直要吃掉別人的舌頭。事實也正如唐梓言所想的一樣,沈涵不但饑渴,簡直要發瘋。藥勁來勢洶洶,連眼睛都是微紅的。沈涵等不及脫掉唐梓言的衣服,只直接將衣服推上去,剛好露出胸口兩點茱萸。陷在被褥里的身體,美味一樣,嫩的白,糯的紅。真叫人流口水。唐梓言困頓不堪,給人纏的身子發熱,胸前酥/癢難平很是難過,迷糊中想著將人推開,結果這手還沒抬起來,就昏睡過去。燈光氤氳,投在墻上的影子一個壓在一個上頭,如同野獸享用獵物,細細的啃食,品嘗,從頭到腳。唐梓言再醒來的時候,是被激痛痛醒的。身體內熱/脹難耐,整個人像給刀劈開一樣,盡是撕裂的疼。耳邊一聲清晰的低呼,“處男?”唐梓言第一反應就是肛/裂。但也不知道是誰肛/裂了,想著睜眼瞧瞧,好容易睜開了,周遭都是白花花的一片。是被子。眼前的床單不斷的晃動著,像是被自己摩擦。唐梓言赤/裸的趴在床上,給人分了兩條長腿,捧著臀,又深/又快的插/入。沈涵腦子里一片空白,沒什么意識,只是單純的需求,需求被包/裹,吸納,用以緩解體內越來越高漲的獸性。屋子里一時間都是發悶的交合聲。唐梓言疼的出了一頭的汗,稀里糊涂的喘了幾聲,又迷糊過去。意識總是斷斷續續的,像電影剪切的鏡頭一樣,一會是自己勾著人的脖子,面對面做了一回,過一會又是自己被摁在某個霧氣蒸騰的鏡子前,大汗淋漓的被插/了個半死。只可惜這鏡頭畫面實在模糊。世界是晃動的,扭曲成線,摻和著急促的歡叫,酵成一杯醉人的酒。等徹底酒醒的時候,天也亮了。睡到自然醒的人依舊頭痛欲裂,唐梓言在被子上趴了一會,抬手在身邊摸手機。房間里似乎有人倒抽了一口冷氣。手機屏幕顯示是中午11點,還有好幾個未接來電。放下手機,床上的人翻了個身想坐起來,可腰上一用力,整個人就重重的躺回去。唐梓言緊蹙了眉,怎么也想不起自己到底干了什么渾身酸疼成這樣,也想不起來昨晚上自己是如何從許晚河那里離開的,甚至都不太清楚這是哪里。但是掃了周遭一眼,像是舊屋。唐梓言起身打算看看沈涵在哪。吸取了剛才的教訓,這一回唐梓言小心翼翼的坐起來,可腰依舊痛的像是要斷掉一樣。窗戶大開著,吹進的風涼颼颼的。唐梓言有點冷,這才發現自己整個人都是光著的,什么都沒穿。坐在一邊的人討好的望著自己,有點像是一條大型犬。沈涵雙眼靈動的望著唐梓言,舔舔嘴唇,一副吃飽喝得的摸樣,“恩…你醒了”唐梓言單手摁了摁腰,“怎么開著窗戶,很冷?!?/br>沈涵沒說話,想著才不會告訴他開窗透氣是為了散掉滿屋子的精/液味。可唐梓言既然開了口,味道再大沈涵也還是殷勤的跑去關窗。唐梓言看在眼里,咬牙從床上爬起來,“昨晚上你給我脫的衣服?我吐在身上了?”“….恩?!鄙蚝娝罄墓庵鹕?,有點別扭。“腰也痛…”“…床太硬了吧?”唐梓言走了兩步,腿腳都有些打顫,“改天叫人換一張過來?!?/br>沈涵見他光著腳,趕忙遞上拖鞋,就差跪在地上給唐梓言穿到腳上。唐梓言擺擺手,自己穿上鞋,還是覺得不對勁,好像比起這些疼的地方,后面的鈍痛簡直難以忍受。唐梓言臉有點白,“沈涵?!?/br>沈涵臉有點僵,“???”“你昨晚上沒對我干什么吧?”.“沒有啊,”沈涵堅決搖頭。唐梓言狐疑的看了沈涵半晌,又點想發火,可最終還是好脾氣的輕嘆口氣,直接進了浴室。熱水灑下來的時候,唐梓言伸手摸了摸自己。后面腫的厲害,明顯是被上了。不是沈涵的話,難道是許晚河?這個念頭一直折磨著唐梓言,直到洗完出來,還是一臉復雜。***也不知唐梓言手機是不是打了靜音,斐七打了好幾個電話也沒人接。老莫跟許晚河的人一大早在東城區鬧的厲害,這不老莫找不到唐梓言,就瘋狂的給斐七打電話,。結果就是斐七被整整罵了一個早晨,以至于他實在受不住,心一橫關了手機,開著車就到了唐梓言昨晚上留宿的地方。誰知剛下了車,斐七就看見一個人妖在自己前頭晃蕩。漁網襪,黑紗裙,游候濃妝艷抹,還是掩不住滿臉憔悴,“弟弟,你怎么說話有氣無力的啊,昨晚上你沒喝多少啊..”斐七猶豫了一下,剛想轉身上車,但轉眼又想自己有急事找唐梓言,也不好耽擱,就低著頭著跟在后頭。走在前頭的男人忽然一停,“什么,老大還在,那我都到了,也不能讓我就這么回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