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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臉自豪是什么意思?你得意的點在哪里?”游候捂住胸口兩點,轉而望向老王,“先把你衣服給我穿一下,我下樓找那幾個女妖精借了衣服后再還你?!?/br>老王有些為難,“候哥,我這外套是假兩件套,脫了給你我也光著了?!?/br>游候轉而看沈涵,“弟弟,你會幫我這個忙吧..”沈涵不情愿的脫下外套,遞給游候,“就算是打架,你這臉上的妝怎么都沒了?”游候費力的將沈涵的外套穿上,只露兩條毛茸茸的大腿,“可別提了,這五個哥們先上來砸我胸,砸了兩下發現是男的,都玩命的打我臉,一嘴巴子把我假睫毛呼掉半片,后來我把他們都撂倒了,想著與其頂著不完美的妝容還不如不畫,就洗了個臉才出來的?!?/br>“你不畫挺好的,以后都別畫了,”沈涵看一眼屋子里趴在地上□的男人,“你這樣打客人應該會被處分吧?”游候不假思索,“你懂什么,老王舔著臉賠禮賠錢都不頂用,楊路又不肯道歉,就只能打了攆走?!?/br>“這邏輯我的確是不懂?!鄙蚝四?,“那個楊路是什么人,你們這樣護著他?”游候四處看了看,把沈涵拉到一邊,悄聲說:“是唐哥的小情人,說白了就是個床伴?!?/br>后又直起身子,“我反正知道唐哥是不差那幾個賭徒的錢捧場,差不差楊路這個人我就不知道,所以我必須要幫著楊路?!?/br>老王面色陰郁,“侯哥啊,這幾個人好像也是有點來歷的?!?/br>游候猛的側頭,“你怎么早不提醒我!”老王很無辜,“我還沒來得及說你就沖進去了,不過不要緊,這幾個人常來,就算有認識的人也是道上的,不是政府機關要員?!?/br>游候聽見是道上的徹底松口氣,“那就好,要是真有什么事,別忘了替我跟經理辭職?!?/br>后來又想起來一樣,“哦,對了,給我弟弟在這找個事干,一個月不用多少錢,能生活就行,小孩從農村來的,吃苦能干?!?/br>沈涵胸中氣血郁結,極其勉強的朝老王笑了笑。老王打量幾眼沈涵,“行,我回頭問問?!?/br>“那就拜托你了哦,”游候一把摟住沈涵,“走,下去找件衣裳?!?/br>***屋里光亮昏暗,只亮著一盞壁燈,陰凄凄的,色澤詭譎。窗戶只開了一條縫隙,涌入的涼風將白色紗簾吹的翩然欲飛,如同半浮著的幽靈。沙發上裸/露的肢體,布一層細密汗珠,糾纏,索取。跨坐在上頭的人扭著細瘦腰肢,呻/吟細碎,有細白的手指捏了那尤物的下巴,卻并非想索吻。而是微微的側了那人的臉。淺色的瞳孔盯著楊路的側臉看了許久。樓下有車開過,照亮了楊路眼角那顆小小的胎記,一個恍神,似曾相識。唐梓言忍不住回想,比如槍,比如唐叔,再比如自己,他愣了好一會,以至于都忘了自己在跟人做/愛,也沒察覺身上的人已經不再風情的扭動,也不再發出一聲嬌喘。屋子里忽然靜的可怕,沒半點聲音。楊路拿掉僵在下巴上的手,慢慢的正過臉,“好看么?”唐梓言回過神,“恩?!?/br>楊路恨聲說,“我改天就去挖掉它?!?/br>唐梓言笑笑,“好啊?!?/br>楊路俯□,攬住了唐梓言的脖子,趴在他身上,“唐哥,我不挖,我要是挖掉了,你該去找別人了?!?/br>唐梓言一愣,給人揭穿的滋味并不好受。楊路聲音很輕,“我喜歡你,咱們一直在一起好不好?”唐梓言輕喘口氣,笑著答應,繼續做自己該做的事。心里卻暗想,感情這東西,錯位的,一廂情愿的例子都太多,楊路可能是太年輕了,等再過兩年應該就能看得開。就比如自己,十幾歲的時候也想不開,現在反而看的很開。好像是看的很開吧。***沈涵跟著游候晃悠了大半個晚上,總算認清了這里頭所有的門路。游候借不到合身的裙子,隨便找了一身男裝換上,便也沒心思化妝,“弟弟,要不你陪我去健身吧?”沈涵看游候一眼,“練塊兒?你已經夠壯了,再練就真買不到合適的女裝了?!?/br>游候起身去拉沈涵,“我不練身上,我就去舉舉杠鈴練深蹲?!?/br>沈涵被迫站起來,“深蹲?”游候在沈涵前頭邊走邊扭,“深蹲練臀大肌啊,我每天堅持練,你看我屁股好翹的..”沈涵放慢了腳步,“我能不去么?”游候聞言二話不說,轉身就箍住了沈涵的胳膊,將其從東海大廈帶出來。沈涵很是奇怪,“不是說主樓就有健身室么?”游候縮著脖子裹緊外套,領著沈涵朝舊樓過去,“舊樓的設施比較好,一般東海員工都去舊樓?!?/br>沈涵忽然想起來似的,“這舊樓就只是健身室?”“沒有,主要是閑著,很少有人過來?!?/br>兩人進了舊樓,樓內設施老化,沒有電梯,樓梯間的電燈也壞了幾處,兩人好容易爬到最上頭的健身室,游候剛脫了衣服就是一聲尖叫,“我忘記帶蛋白粉了?!?/br>沈涵扯一下嘴角,“你都這樣了,不必吃蛋白粉增肌了…”游候搖搖頭,“那不行,我每次健身完都要吃,你回去幫我找下老王,他知道放在哪?!?/br>沈涵無奈的轉身出屋,下了幾層樓,就聽見外頭隱隱的動靜,外頭像是有車開過來停住,還不止一輛樓下有人推門而出,像是在講電話,“恩,我馬上下樓?!?/br>腳下的那一層的燈管壞掉了,沈涵立在光亮處,往下看,實在是看不清底下人的長相。那人似乎也發現了自己,掛斷了電話,沒有下樓,也沒有上來。只立在原地,抬頭往這邊看,沈涵很是警惕,放慢了腳步下樓,整個人都沒入晦暗里。直到眼睛適應了這黑暗,看清對面人的樣子。浸沒在暗影里的臉,英俊而溫潤,像是一把玉制的匕首,明明是利器,卻看上去無害。月色透過樓道窗戶漏進來,落進那雙眼睛里,薄涼綿軟,像是驚魂初定,可仔細一看,又是淡漠如水。有些古怪,卻很好看。沈涵別過頭下了樓,當重新進入燈光下,竟覺得這光線有點刺眼。樓上那人沒有跟著下來。沈涵出了樓,門口停了幾輛車,車里的人見沈涵出來很是驚悸,一時間開車下來的人竟有四五個。最前面的平頭高個伸了手到擋在沈涵前頭,“你等一下?!?/br>沈涵稍稍抬了頭,正要說話,卻見那平頭朝自己身后點點頭,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