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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吃二中門口的rou夾饃,就去買了,在那遇到了陶維維,他一個小孩自己出來,總歸是不安全的,我把他送回了家。在他家樓下遇到陶教授,陶教授送我回了家?!?/br> 趙航也走了過來,正色道:“陶正則是個十分危險的人物,這一點你應該明白?!?/br> 大約是看宋柔太可憐了,氣氛也太緊張,趙航開玩笑道:“要是他把你教化了,然后把我們幾個咔嚓咔嚓全部殺了?!?/br> 宋嵐瞪了趙航一眼:“你可閉嘴吧?!?/br> 幾個人里,唯獨顧修然一句話都沒有說,他站在樓道燈下,透過宋嵐和趙航中間的空隙看著宋柔。 宋柔低著頭,咬著下嘴唇,不敢去看顧修然。 趙航拉了拉宋嵐的胳膊:“人回來了就好,那個什么,天晚了,都休息去吧?!?/br> 宋嵐還想說什么,被趙航拽走了:“走走走,皇后餓了吧,朕叫御膳房給你泡泡面去?!?/br> 經過顧修然身邊的時候,趙航小聲說道:“你也別太急了,別生氣,你看人小姑娘嚇得,都不敢看你了?!?/br> 不得不說,顧修然不說話也不笑,眼神很深的時候,有點嚇人,連那雙好看的桃花眼都變得沉了起來。 等趙航和宋嵐進了家門,宋柔走上前去,站在顧修然面前,低著頭,像個做錯事的小孩,聲音又低又輕:“對不起,讓大家擔心了?!?/br> “我不該對你撒謊,你要是不痛快,就罵我吧?!?/br> 她已經做好了被質問的準備,卻冷不防被撈進了一個寬大溫暖的懷抱。 他抱著她,很久沒說話。樓道的聲控燈自動滅了,只有走廊窗邊投射進來一點月光。 這件事情上,宋柔其實并沒有做錯,她只是餓了想吃個rou夾饃,遇上陶維維完全在預料之外。 她的善良讓她沒有辦法放任一個七歲的完全沒有自保能力的小男孩在外面游蕩。所以她送他回家,然后遇上了陶正則。 宋柔抬頭,偷偷看著顧修然,他的臉色并未緩和多少,要不是他還抱著她,她真要懷疑他是生了很大的氣了。 她低下頭來,小聲說道:“對不起,我給大家添麻煩了?!?/br> 顧修然松開宋柔,帶著她來到走廊窗邊,讓月光灑在兩人身上。 他靠著窗,看著她:“我從來不知道,你喜歡吃rou夾饃?!?/br> 宋柔沒想到顧修然會問這個,老老實實答道:“嗯,就偶爾晚上餓的時候,喜歡去那家買?!?/br> 顧修然:“哪家?” 宋柔:“王記,中學門口左拐那家?!?/br> 顧修然嗯了聲,垂眸看著宋柔:“肚子還疼嗎?” 宋柔走到顧修然面前,抱著他的腰,把頭埋在他懷里:“吃了你的紅糖水,就不疼了?!闭f完又往他懷里鉆了鉆。 她知道他受不了她對他撒嬌。 可這次,他無動無衷了。 她抬著頭,踮起腳尖,吻上他的唇:“我錯了,原諒我好不好?” 任她笨拙地親吻著他,他就是不作回應:“錯哪了?” 宋柔:“我不該出去吃rou夾饃,不該讓大家擔心?!?/br> 她松開他,低下頭看著自己的腳尖:“我以后不去吃了?!?/br> 他依然沒說話,看起來,她的回答并沒有讓他感到滿意。 過了一會,他終于開口:“宋柔,你究竟有沒有把我當成你的男朋友?!?/br> 宋柔抬頭,急忙說道:“那是當然了,我,我很喜歡你的?!?/br> 顧修然走上前,捏著宋柔的下巴,拇指在她唇上輕輕摩挲著:“既然你把我當成你的男朋友,男朋友不就是用來使喚的嗎,下次再想吃,我給你做?!?/br> 宋柔知道他是原諒她了,笑了笑:“嗯?!?/br> 顧修然:“別笑得這么早?!?/br> 他繼續說道:“我很不喜歡你對我撒謊?!?/br> 宋柔垂眸:“我知道,要是我說想出去吃東西,你一定會自己跑出去給我買回來,這樣太麻煩了?!?/br> 她話音剛落,他的手突然攬住她的月要,反身將她壓在墻邊,低頭狠狠吻了上去,一字一句都是埋怨:“宋柔,不要把我當外人?!?/br> 像是報復,他在她唇上狠狠吮咬,撬開她的牙關,咬著她的舌,聽見她吃痛的聲音,他也沒有像平常一樣溫柔下來。 她知道自己理虧,任由他咬去了,被他弄疼了也沒去踢打他,他的呼吸聲漸漸粗重起來,她環上他的脖子,手指在他發間摩挲,像安撫又像引誘。 他最后埋在她月匈前停了下來,聲音低?。骸拔也淮筚澩缓髢词质翘照齽t,可萬一呢?!?/br> “如果你出了事,我不能想象自己會變成什么樣子。我接受不了那萬分之一的可能?!?/br> 他看著她的眼睛:“我不能沒有你?!?/br> 她從來沒有在他眼里看見過這樣深這樣沉的目光,像是被某段沉重的回憶緊緊拽著不斷下沉。 她的心徒然一疼,如同被尖利的毒刺扎了一下。 她捧著他的臉:“顧修然,你怎么了?” 他一直表現得強大而自然,這讓她差點忘了,九年前他也只是個十**歲的少年,他的父親犧牲,他和他母親被毒販追殺了九年,這些年,他又是怎么過來的。 他只是重復著剛才那句話:“我不能沒有你?!?/br> 她從來不知道她對他這么重要。 她以為他們只是年少的互相喜歡,在九年的念念不忘中沉淀成了深深的喜歡。 殊不知,他對她的愛是刻入骨血和靈魂里的。 她回憶起偶然間看見他看著她的時候,那如狼似虎恨不能把她拆掉吃了的眼神,那不光是一個男人對女人的**這么簡單。她曾一度以為那是自己的錯覺。 他從來都在偽裝自己,他把那份豺狼虎豹般的愛藏了起來,讓自己看起來溫柔自然,讓她愿意接近和依賴他。本質上,他是偏執而霸道的。 他永遠都記得十年前那個下著大雨的夜晚,他愛上她的那一刻。 他父親在臥底行動中受了重傷,被毒販算計注射了大量毒品,生命垂危,就算挺過來了,余生也將于毒癮作斗爭,這對一個生性驕傲心懷正義的緝毒警察來說,該有多么無情和諷刺。 這不光剝奪的是人的**,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