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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立軍擦了把汗:“活多,怕干不完,要把水泥柱先砌出來?!?/br> 宋柔嗯了聲:“那你忙完早點休息啊?!?/br> 顧修然走到小車邊,用手推了下:“車里都是水泥嗎?”他總覺得不太對勁,這車也太重了一些。 風將塑料袋吹得掀開了一角,露出里面的水泥袋子,劉立軍將塑料袋掖了掖,用磚塊壓好:“上面是袋裝的水泥,下面是散裝的,怕漏,底下鋪了層磚?!?/br> 宋柔笑了笑:“劉立軍,你好傻啊,下面鋪塑料袋就好啦,會輕巧很多?!?/br> 第62章 第 62 章 分局調查橘園村尸骨案的時候, 發現死者孫長久的兒子孫剛聯系不上了,他的手機再也打不通,也沒人見過他, 他跟他父親當年一樣失蹤了。 痕跡檢測部門將殺害橘園村前村長的兇器推測出來了,是一種建筑用工具, 叫抹泥刀, 又名抹泥板, 砌水泥用的。 橘園村的村民大多經營自家果園,出去打工的并不多, 警方迅速鎖定了幾個嫌疑人 一大早,工人們陸陸續續到了工地, 差不多到時間了開始干活。 工頭站在地基前, 看見多了一塊水泥立柱。 準是劉立軍半夜又起來干活了,這老實人,又不給加工資還額外多干活, 工頭想,等月底還是多發一點錢給他吧。 工頭看中了劉立軍的老實能干,還想著把自己離異的表妹介紹給他。 表妹人不錯, 是個適合過日子的, 丈夫出軌了才離的婚, 沒有孩子, 年齡跟劉立軍也差不多。 工頭轉頭看了看, 到處沒看見劉立軍。他走到值班小屋前敲了敲門:“劉立軍, 起來干活了?!?/br> 劉立軍不是會偷懶賴床的人, 工頭又敲了敲:“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門里沒人應。 工頭推開門進去,劉立軍不在里面,他的被子和平常用的灰色布包都在。 工頭打了個電話給劉立軍,顯示打不通。 工頭在房間各處看了看,床頭那幾個被劉立軍寶貝得不行的爛橘子不見了。 床頭柜上是脫下來的幾件舊衣服,地上擺著三雙軍綠色的解放鞋,都是劉立軍平時經常穿的。 工頭坐在床邊,心想,這劉立軍是光著腳出去的嗎,他就三雙鞋,還都在這沒穿出去。 工頭隱約有點擔心,想起平時看的偵探劇情,劉立軍別不是半夜睡覺的時候被人殺了吧,不然怎么解釋他的衣服和鞋子一樣不少地留在了房間里。 他又撥了幾個電話出去,依然打不通。 工頭想,要是晚上還打不通,他就報警。 晚上十點鐘,劉立軍來到一個小巷口,看見徘徊在附近的人。 這人是橘園村一個老色鬼,曾是程蕊蕊家的???,與她母親有過多次交易。也是在程蕊蕊長大后覬覦過她的人。 這種人有一個統一的標簽:猥瑣下流。 因為七年前帶頭的村長的離奇失蹤,這人才老實起來,不敢再去程蕊蕊家了。直到今天上午,他突然接到一個陌生來電,對方說自己是程蕊蕊,還主動約他出來。 她說自己失業了,沒錢花,問他借點錢。 話里話外的暗示很明顯。 老色鬼趕緊就來了。 劉立軍走過來,給了這老色鬼一拳。 老色鬼根本沒認出來劉立軍,他罵罵咧咧地從地上站起來:“神經病啊,無緣無故打人?!?/br> 劉立軍再次揮拳砸了過去。 老色鬼挨了好幾下,手機從口袋里掉下來,摔壞了。他打不過劉立軍,狼狽地逃跑了。 劉立軍在原地整理了一下衣服,他穿著一件雞心領駝色羊毛衫,能看見里面的白色襯衫,他還系了領帶。外面是黑色大衣,腳上穿著一雙嶄新錚亮的皮鞋。 鞋子上沾了點灰,他彎下腰來,用餐巾紙將那點灰擦掉。 最后,他拿出手機,打開通訊錄慢慢翻了一遍,手機屏幕上一個一個名字滑過,他像在對這個世界告別。 翻到宋柔的名字時,他手指停下來,對著這個名字看了好一會。 她是他唯一的好朋友,也是他在這個世界得到的為數不多的溫暖。 他在花店定了一大束玫瑰花,她很快就能收到。他在卡片上畫了一個大大的太陽,他希望收到花的她心情能好一些,不要因為他的離開而難過。 劉立軍再次關了手機,將手機放在口袋里。 高跟鞋的腳步聲由遠至近,伴著桂花的香水味。 劉立軍抬頭看見程蕊蕊:“這里?!?/br> 程蕊蕊聽見有人叫她,以為是她約的人,她聲音變得柔媚起來:“你來啦?” 等她走近了,看清楚不是她等的那個人:“你是劉立軍?” 劉立軍點了下頭:“你跟我過來,我有話對你說?!?/br> 他說完,往小巷里面去了。 程蕊蕊詫異地跟了上去:“你要對我說什么?” 劉立軍停下腳步,轉身看著身后的女人。 她穿著一件紅色的大衣,昏暗的路燈下,那紅色像一杯醇美的紅酒,又像新娘的嫁衣。 劉立軍往前走了走,靠近程蕊蕊:“蕊蕊,我,我喜歡你很久了?!?/br> 他的目光太過炙熱,險些燙傷她,這讓她想到了被她殺死的流浪漢和孫剛,他們臨死前,摸著她的手的時候,也是這樣的目光,又熱又燙。 她原本以為劉立軍跟那些猥瑣下流的男人是不一樣的,是她看走了眼。 劉立軍張開手臂,緊緊抱著程蕊蕊,嘴里喃喃道:“蕊蕊,我真的很喜歡你啊?!?/br> 程蕊蕊突然被一個不太熟悉的男人抱住,嚇了一跳,她使勁掙扎著,還是掙不開。 劉立軍低頭,在程蕊蕊額頭上親了一口,又開始親她的眼睛和臉頰,他激動又小心翼翼,當他的唇印上她,他覺得他這一生都圓滿了,他再沒有遺憾了。 她覺得惡心極了,她恨這種猥瑣下流的男人,這種男人都該死。 她終于從大衣口袋里拿出了刀,可手腕突然被眼前的男人抓住了。 他搶走了她用來殺人的那把刀。 劉立軍松開程蕊蕊,看著她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