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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漂亮?!?/br> 他從椅子上站起來,走到程蕊蕊面前,裝作羞澀的樣子,試探著開口道:“我能抱你一下嗎?” 程蕊蕊猶豫了一下,終究還是點了下頭。 賀秦抱著程蕊蕊:“我聞到你身上的香味了?!碧幣奈兜?,令他瘋狂。 而且她還是政法大學的大學生,他還沒睡過真正的大學生呢。 他低下頭來,想親她。 程蕊蕊覺得太突然了,她躲了躲:“我們慢點來行嗎,我還沒做好心理準備?!?/br> 賀秦松開程蕊蕊:“好?!?/br> 他很有經驗,知道怎么放長線釣大魚。他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我明天來看你?!?/br> 賀秦走到面館門口,轉過身來,笑了笑對程蕊蕊說道:“蕊蕊,你是我見過的最漂亮的女人?!?/br> 沒有女人不愛聽這樣的話,程蕊蕊跑過去,踮起腳尖,迅速在賀秦臉上親了一口,又羞澀地低下頭來不敢看他。 程蕊蕊關上面館的門,回了自己租住的房子里。 她開心極了,她光著腳,抱著花瓶在房間里跳舞。 百合花已經全部綻放開了,像她的愛情一樣美好。 但不知道為什么,她好像更喜歡含蓄一點的他,她更喜歡那個會默默送她鮮花,默默送她情詩,默默為她準備蛋糕的他。 她愛那個什么都不說,默默用行動守護著她的他。 而在面館里,她是付出的那個,她送他圍巾,給他做雪菜rou絲面,每天等著他來。 程蕊蕊又覺得自己的糾結沒什么意思,不管是面館里的他,還是默默守護著她的他,不都是同一個他嗎。 賀秦從面館走出來,往政法大學的方向去了。 街上已經沒什么人了,只有少數幾個二十四小時營業的店鋪還開著。 他的手機響了,低頭看了一眼,又厭惡地掛斷了,對方堅持不懈地一遍遍打來。 他無奈接通,對著電話罵罵咧咧:“你不就是要錢嗎,等過幾天,三百塊夠了吧?!?/br> “打個胎而已,去什么公立醫院,不嫌丟人啊。我哥們知道一個私人診所,回頭我把地址發給你?!?/br> “老子哪有空陪你去那種臟地方,那種打胎的黑診所都是些不檢點的女人才會去的?!?/br> 他掛了電話,罵了聲cao?;仡^看了一眼,看不見面館了,站在路邊點了根煙。 旁邊地上坐著一個邋里邋遢的流浪漢,正抱著一碗老壇酸菜牛rou泡面,吸溜吸溜地吃面。 流浪漢聞見煙味,將手上的叉子插在塑料面碗里,笑了笑說道:“給我也來一根吧?!?/br> 賀秦嫌棄地看了流浪漢一眼:“滾蛋,別擱在礙人眼?!?/br> 流浪漢放下面碗,從隨身帶著的已經分辨不出顏色的布包里拿出來半根不知道在哪撿來的煙,用打火機點著,吸了一口:“我自己有?!?/br> 又得意道:“還是中華的?!?/br> 賀秦吸完煙,將煙頭扔在地上,用腳踩了踩,朝流浪漢身上吐了口口水,轉身準備走。 流浪漢突然叫住他:“嘿嘿,我知道你,你跟前面面館里面那個女的在一塊,對吧?!?/br> 賀秦停下腳步,轉過身來,抱著手臂,居高臨下地看著坐在地上的流浪漢。 流浪漢吸完煙,端起旁邊的面碗喝了口湯,用袖口擦了擦嘴上的油:“那女的,你別看個子小,身材其實好啊,我看那胸不小,腚也大,跟當年我們下洼村的村花一樣,走路的時候一搖一晃的,嘿嘿嘿?!?/br> “還有我們村里的那個寡婦,寡婦的男人跟村花偷情被打死了,寡婦帶著個孩子,我有一次把那個小孩鎖在他家屋里,把寡婦拖進旁邊的玉米地里。那個滋味,嘿嘿,我到現在都忘不了?!?/br> 賀秦走過去,一腳踹在了流浪漢的身上:“你他媽有病啊?!?/br> 流浪漢手上的面碗潑了出來,一半潑在了他身上,一半潑在了地上。 賀秦指了指流浪漢:“別他媽用你這張臟嘴說她?!?/br> 程蕊蕊她是一個那么純潔神圣的處女。 流浪漢被踹了一腳也不覺得疼,也沒覺得自己尊嚴受辱,笑嘻嘻地撿起地上的面碗,將里面剩下的一點面用手指扒著吃掉了。 覺得沒吃飽,又在地上抓起幾根泡面塞進了嘴里。 賀秦覺得惡心極了,轉身就走。 這時,三個穿著黑色衣服的男人突然從街角轉了過來,為首的那人抓著賀秦的衣領就把他往小巷里面拖,力氣之大,跟拎小雞似的。 這三個男人身強體壯,臉上沒有一絲表情,一句話也不說,上去就把人往死里揍。 賀秦根本沒有還手之力,他也是個混的,一眼認出來,這三個人是職業打.手,跟這種人對打,自己只會被揍得更狠。 賀秦抱著頭蹲在角落里不敢動,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得罪了這么厲害的主。他就是個小混混,就算是泡女人,也大多撿一些窮苦的打工妹。 那些女人不會有能耐叫得動這種級別的打手。 賀秦被揍得吐了口血,終于想明白自己得罪了誰了。 他想起了今天下午在咖啡廳里看見的那個男人,那雙令人寒冷和窒息的眼睛。 他其實要是早知道那個極品美女是個有主的,他才不會去主動搭訕。先不說挨了人家男朋友這一頓揍。那種有主的女人肯定已經被她男人睡過了。 他只喜歡處女,被別的男人睡過的女人都是骯臟貨色,倒貼給他錢他都不會硬。 賀秦被揍得趴在地上起不來,抱著為首的那人的小腿,哭爹喊娘地求饒:“大哥,饒命,我以后再也不敢了?!?/br> 看收拾地差不多了,再打下去就要出人命了,三個打.手才停下來,轉身走了。 一直躲在暗處觀察的流浪漢走了過來,看著地上的賀秦,狠狠在他背上踹了一下:“叫你狂,下次還敢欺負老子不?!?/br> “剛才那三個人都是老子派來的?!?/br> “把你身上的煙拿出來,快點?!?/br> 顧修然接到李秘書的電話:“好,辛苦了?!?/br> 掛了電話,顧修然走到陽臺邊點了根煙。他剛洗完澡,身上穿著浴袍,腰帶松松垮垮地系著,胸口露出一小片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