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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航不好意思說自己是宋嵐的救命恩人,她被關在陰暗恐怖的地下室等著他來救她的時候,他卻連她已經失蹤了都不知道。 他苦笑了一下,旋即又恢復了那副吊兒郎當的樣子:“我是她領導,我代表黨中央,代表廣大人民群眾去看她?!?/br> 宋柔掀了下眼皮:“那你還是等下午三點吧?!闭f完朝電梯走去。 趙航在后面指了指宋柔的背影:“你你你,你這是看不起黨中央,看不起廣大人民群眾?!?/br> 這個狠毒的女人,根本不像她外表看起來的那樣柔軟無害。 宋柔摁了電梯,回過頭來對趙航笑了一下:“你再敢說我,我就告訴我姐,讓我姐揍你?!?/br> 這真是世界上最溫暖的一句話,誰敢欺負我,我就告訴我姐。 趙航笑了一下:“行,我等著,你讓宋嵐來揍我,我保證不還手?!?/br> 突然,他感覺身后一陣陰風掃過,肩膀就要被人握住。 他迅速轉過身去:“顧教授,怎么一上來就動手?!?/br> 顧修然根本不理他,眼神明明白白地寫著,竟敢欺負我的人,簡直找死。 電梯來了,宋柔也不上去,站在邊上看顧修然和趙航打架。 電梯門開了又合上,這中間,兩人過了好幾招。 趙航作為市局刑偵隊長,顧修然作為大學教授,這兩者打起來,咋一看勝負沒什么懸念。 但趙航絲毫不敢輕敵,他是了解他的這個好友的,他了解他的過去,也了解他這一身功夫的由來。 但凡與緝毒沾邊的人和事,那都是以命相搏的。 最后是董局的到來以及他嘹亮的大嗓門打斷了這場較量:“趙航,案子破了嗎就在這玩,給我滾去破案去!” 下午三點鐘,宋柔看著護士把宋嵐從重癥監護室推了出來。 她一步一步跟在后面了:“護士小姐,是不是搞錯了,我們的病房應該在三樓?!?/br> 護士笑了笑:“沒錯啊,你們不是升級到頂級VIP病房了嗎?!?/br> 這種病房很難能輪上,光有錢不行,還得有關系。價格也很貴,各種費用加起來,想都不敢想。 宋嵐算是公職工傷,治療費用都是市局和政府出的。 宋柔想,局里居然這么有錢嗎,想想又不大可能,jiejie總說董局摳門,辦案經費都讓省著花,就連當時在政法大學,顧修然為了把她推上?;ǖ膶氉偷哪蔷虐倬攀琶倒寤ǖ浆F在都還沒給報銷。 宋柔查了一下,這間VIP病房是顧修然的杰作,所有費用都是他私人出的。 病房裝修的可以媲美五星酒店了,茶幾花瓶里的鮮花上還沾著露珠,陽光透過窗戶灑進來,落在純白的百合花瓣上,也落在了病床上。 宋柔坐在床頭,看著沉睡中的jiejie。 她又開始絮絮叨叨地說話了,醫生說了,要多跟病人說話,尤其講一些美好的回憶和充滿希望的未來。 “jiejie,我今天做了很多小餅干帶到局里,大家都很喜歡,他們都在等你回歸,一塊把兇手繩之以法?!?/br> “jiejie,我打算考研,我想考政法大學的犯罪心理學或者心理學專業,顧修然也覺得合適?!?/br> …… 宋柔講的嗓子都快要啞了,倒了杯水喝掉又繼續開始用愛和希望喚醒沉睡的jiejie。 “jiejie,外婆的生日快到啦,你說今年我們送什么好呢?” “jiejie,我跟你說哦,顧修然做的菜飯比我做的還要好吃,你想吃嗎,想吃就趕緊好起來,我讓他給你做?!?/br> “jiejie,你不是最煩我和外婆在你耳邊叨叨的嗎,你醒來,我就不叨叨了?!?/br> …… 宋柔幾乎要把半年的話講完了,jiejie還是一動不動。 她準備出去透透氣,回來繼續叨叨。 在病房門口看見拎著一籃水果的顧修然。宋柔接過來:“你下課了?” 顧修然點頭,去看了看宋嵐。 宋柔走過來:“這個病房,太浪費了,沒有必要啊。那個普通病房也挺好的?!?/br> 雖然瞎子都能看出來這兩種病房之間的差距。 環境好是一方面,最主要的是醫療條件好,各種儀器設備都是最先進的,還有專門的護工和護士照顧病人。 顧修然笑了笑:“你的jiejie,當然要住最好的?!?/br> 討好老婆,先從討好老婆的jiejie開始。況且等宋嵐醒了,還有那么一大筆渣男債跟他算。 宋柔請顧修然坐下來:“那你跟我姐說會話吧,你們也九年沒見了?!?/br> “你說點讓她開心的,醫生說這樣醒的快?!?/br> 她又特別強調了一遍醫囑:“多講一些充滿愛和希望的話?!?/br> 顧修然看了看宋嵐,他在認真思考,找出一個可以讓宋嵐盡快醒過來的辦法。 宋柔走到顧修然身側,她正要說話。 只見眼前的男人突然站了起來,他像是一只撕掉了羊皮的狼,眼里閃著灼灼的光,他看著她,一步一步逼近,把她逼到了墻邊。 宋柔偏過頭推了推顧修然:“你要干嘛?!?/br> 她力氣太小了,他像一塊燙人的石頭,她根本推不動。 他勾唇笑了一下,微微低下頭,貼著她的耳朵,呼吸微重:“小柔,我每天都在想你?!?/br> 他伸出手來,指尖放在她的襯衫紐扣上:“想你每一次的呼吸?!?/br> 她紅著臉,又羞又憤地大罵:“你清醒點?!?/br> 這突然間的發.情是怎么回事,還是說他原本就是這樣的人,只不過偽裝得斯文又禁欲。 他把她抵在墻上,單手抓住她的兩只手腕,固定在她頭頂摁在墻上,另一只手撫上她的月要,用力往上一帶。 她使勁掙脫,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聲音又干又沙?。骸澳阆敫墒裁??!?/br> 他絲毫不忌諱病房里還有另一個活人,只沉浸在自己的欲念里:“我想要你?!?/br> 他看著她紅潤飽滿的雙唇,不斷扭動的身體,,水蛇一般晃動的月要肢,他喉結不自覺地滾動了一下,一時有點忘了自己是在演戲。 他低著頭,就要吻上她的唇。 身后突然飛過來一陣勁風,他抱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