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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收銀妹子撥開棒棒糖含在嘴里。 邵其峰靠在收銀臺邊:“甜嗎?” 收銀妹子:“甜?!?/br> 邵其峰:“我不信?!?/br> 收銀妹子將棒棒糖拿出來看了看:“草莓味的,是很甜的?!?/br> 邵其峰挑了下眉:“再甜能有你甜嗎?” 旁邊一起行動的便衣警察差點被他的美男計惡心吐了,平時沒看出來,瘋子這人竟然挺會撩妹的。 收銀妹子臉更紅了。 邵其峰拿出魏連虎的照片:“這個人你見過嗎,這是我表哥,偷了我二姨的錢去賭博,現在到處找不到人了?!?/br> 這間超市是這條商業街上唯一一家超市,魏連虎來到這里,總要買些生活用品的,他極有可能在這里消費過。 收銀妹子看了看照片:“我昨天才開始在這里上班的?!?/br> 邵其峰不死心地又拿出宋嵐的照片:“那這個人呢?” 收銀妹子搖了搖頭:“更沒見過了?!?/br> 邵其峰一把把她嘴里的棒棒糖奪了過來,在收銀妹子的目瞪口呆中走出了超市大門。 他把棒棒糖扔進垃圾桶里,轉頭往超市里看了一眼,什么都不知道還想吃。 蔣星星去的是商業街里頭一間麻將館。 老頭老太太們都很閑,一天到晚在這里坐著,也是極有可能目睹過魏連虎和宋嵐的人。 他長著一副很討老年人喜歡的模樣,說話做事先帶上三分笑,沒幾句話就把坐在門口曬太陽的老頭老太哄得哈哈直樂。 蔣星星拿出照片問了問,一個老人接過來看了看:“見過見過,這不老周家的大閨女嗎?!?/br> 另一個老人反駁道:“你有老年癡呆,你記錯了,這明明是老林家的,昨天結婚辦喜事的不是就他家嗎,嫁女兒哦,哭的跟什么似的?!?/br> 第一個老人:“你才老年癡呆,你全家都老年癡呆,你看這眼睛,睜得這么大,不是老周家的是誰家的?!?/br> 蔣星星看了看照片上魏連虎的一雙瞇瞇眼,直起腰來嘆了口氣,帶人往下一處去了。 趙航插著腰站在商業街的中間,他看著來往的行人,覺得這些人里肯定有見過宋嵐的。 他走到路邊,蹲下來,撿起一個磚塊,在地上寫了幾行字,將宋嵐的照片壓在地上,往旁邊地上一坐。 一個阿姨走過來,念了念上面的字:“老婆走丟了,找老婆?!?/br> 阿姨問道:“小伙子,看你不是我們本地人啊,你老婆怎么會丟在這里的?” 趙航垂著頭:“不知道,就是走丟了?!?/br> 阿姨看他這一臉頹廢相,連胡子都沒刮干凈,褲子上還有個泥印子,大約是輾轉了很多地方,傾家蕩產流浪著到全國各地找老婆。 阿姨非常同情地從包里拿出來五塊錢放在地上:“那邊有個包子店,你要是餓了就去買個包子吃?!?/br> 趙航看著地上嶄新的紫色五塊錢紙幣,心情無比復雜,要擱平時他早跳起來喊了:“老子不是乞丐?!?/br> 眼下,他跟一個乞丐又有什么分別呢,他弄丟了宋嵐。 趙航拿起地上的照片遞了過去:“阿姨,您見過這個人嗎?” 阿姨從包里拿出老花鏡,認認真真地看了起來:“沒有,沒見過?!?/br> 她把照片還給趙航:“你老婆八成沒來過我們這里,我就在基地委員會上班,但凡有生人進來,我肯定知道?!?/br> 阿姨往前走了走,小聲說道:“你看前面那兩個人,那肯定是警察,過來查案的,我一下就看出來了?!?/br> 趙航轉頭看了看,是邵其峰和另外一個警員。 這阿姨,看人這么準,怎么就把他一個刑偵隊長看成一個乞丐了呢。 趙航苦笑了一下,他再次發現,他不能沒有宋嵐,他找不到她,渾身上下的生氣就沒有了,說乞丐都算好聽的。 比起乞丐,他覺得自己更像個死人。 突然阿姨指了指不遠處:“小伙子快看,那個,那個不是你老婆啊,還真在我們這里啊,旁邊還有個男的,那男的長得真好?!?/br> 阿姨直嘆氣:“看來你老婆是跟人私奔了,小伙子,心眼別太死,以后好好過日子,再找個老婆就好了?!?/br> 趙航看見宋柔和顧修然正往這邊走來。 他撿起地上宋嵐的照片站起來,小心放在貼身的口袋里,準備跟顧修然他們匯合。 阿姨緊張地拉住趙航,真心實意地勸阻道:“小伙子,別沖動,殺人是要坐牢的,就算是jian夫也不行?!?/br> 最后,在阿姨匪夷所思的目光里,這個在全國各地輾轉著到處找老婆的可憐男人抱著那jian夫的肩膀一塊走了,而他的老婆就站在旁邊。 顧修然與趙航交換了一下信息。 趙航手下的人有幾個查到過魏連虎的消息,他的確在這里逗留過。只是行蹤不定,也沒有固定的住所,查不到他的落腳點。 至于宋嵐,好像只有之前給顧修然送過外賣的那個老人見過她一次。 顧修然對趙航說道:“到前面去看看?!?/br> 趙航往前看了看:“那邊有什么特別的嗎?” 顧修然:“我要是魏連虎或者幕后兇手,我會選一個最適合囚禁的地方?!?/br> 他提出了一個大家一直都忽略了的地方:“私家農場?!?/br> 第43章 第 43 章 宋嵐從一片黑暗中睜開眼睛,她已經很久沒看見過太陽了。 睜眼和不睜眼其實都一樣, 但她強迫自己必須睜著眼, 不能睡去。 小柔她這么單純,要是哪天被壞男人騙了怎么辦。外婆年紀也大了, 根本承受不住失去她的打擊。 秋天了吧, 橘子園里的橘子該摘了, 要是不早點摘下來, 熟過頭了就不好吃了, 甜中帶著一點酸的才好吃。 要挑那種水分足的, 咬上一口,汁水從牙齒舌尖滾進口腔喉嚨里,再沒有比這更好的滋味了。 宋嵐想著, 舔了舔干裂的嘴唇。 她太虛弱了, 她已經兩天沒吃東西了, 水也被喝完了。她躺在地下室的地上, 這是一哥菜窖,泥土又濕又涼。 她無法行動, 她被一條生了銹的鐵鏈子鎖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