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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你的?!?/br> “費列羅、德芙、還是徐福記?”楊桐笑了笑繼續說道,“徐福記吧,實惠?!?/br> 宋嵐:“不,費列羅?!?/br> 楊桐:“不,費列羅的包裝盒太重又太占地方了,我大老遠提回來不得累死?!?/br> 宋嵐:“費列羅?!?/br> 楊桐:“偏不,越讓我帶我越不給你帶?!?/br> 宋嵐笑道:“楊桐你是青春期的叛逆少女嗎?” 楊桐調皮地眨了下眼:“我是顧教授家的花季少女,謝謝?!?/br> 因為拌嘴,耽誤了不少時間。吃好早飯就差不多到了上課時間了。 這是宋嵐第二次上顧修然的課。 三個女生一同走進教室,盛巧似乎是心情還沒完全恢復,自己找了個角落,并沒有跟她們坐在一起。 楊桐與宋嵐并排坐在第三排靠右邊的位置。 有認識的人看見楊桐:“楊桐,你今天打扮這么好看啊?!?/br> 楊桐切了聲:“我哪天不好看?!?/br> 她轉身對身后的男生說道:“陳麥文?!?/br> 陳麥文戴著一副黑框眼鏡,抬眼看見楊桐:“干嘛?” 楊桐笑了笑:“你看我今天是不是特別好看?!?/br> 陳麥文:“長得太漂亮未必是什么好事?!?/br> 楊桐抓重點的能力很自戀:“意思就是說我長得很好看咯?!?/br> 旁邊一個女生說道:“楊桐,你們宿舍的人長得都挺漂亮的,你旁邊就坐著?;?,那邊那個是盛巧嗎,稍微打扮下,也是個大美女?!?/br> 顧修然握著一本書走了進來。 原本嘈雜的教室立馬安靜了下來。 宋嵐抬頭,看見他站在講臺上,穿著普通的白襯衫黑西褲,他目光掃過她,停留了一秒。 今天的課堂案件案例講的是一起聞名中外的碎尸案,尸體被兇手切成一千多塊,扔在城市的各個角落,至今沒破案。 分明是殘暴血腥令人絕望的內容,經過他講出來,無端令人生出也不是那么絕望的感覺來。 宋嵐心里有事。 今天一大早,趙航已經把下午逮捕葉坤的具體行動計劃告訴她了。其中最重要的一環就是引葉坤對她拿出兇器,抓個人贓并獲。 下課鈴聲響起,顧修然往宋嵐的方向看了一眼。 旁邊的楊桐推了推宋嵐的胳膊:“顧教授剛才看我了?!?/br> “我這就跟他表白去,等著?!?/br> 等學生們走的差不多了,楊桐站起來,走上講臺,說話之前回頭看了一眼。 盛巧給楊桐比劃了一個加油的手勢。 宋嵐低著頭,長長的睫毛蓋住了眼睛。 顧修然看了楊桐一眼,只把她當成問問題的學生,想到了什么,先開口道:“你上次的作業,抄陳麥文的吧?” 楊桐:“.…..” “是他抄我的?!?/br> 座位上的陳麥文:“.…..” 顧修然搖頭微微笑了一下,沒拆穿她。 楊桐鼓起勇氣:“那個,顧教授,我有話對您說?!?/br> 顧修然看了她一眼:“不用說了?!彼f完,合上書本,握在手上,單手插在兜里,走出了教室。 盛巧走過去,拍了下楊桐的肩膀安慰她道:“這樣也挺好的,不至于難堪?!?/br> 楊桐急得跺了下腳:“我都還沒開口呢?!?/br> 盛巧:“顧教授是什么人啊,你都不用開口,人家看你一眼,通過你的微表情和身體語言就能知道你想干什么?!?/br> 楊桐琢磨了一下:“那我這算是表白失敗,還是算根本就沒表白?!?/br> 她嘆了口氣:“先不管了,去吃點東西療個傷?!?/br> 宋嵐還在磨磨蹭蹭地收拾東西,等楊桐她們走了,她站起來,走出教室門。 顧修然果然在走廊盡頭等她。 他最后看她一眼的時候,她讀懂了他的意思。 宋嵐走過去:“什么事?” 顧修然拿出一個手指大小的掛件,紅色的雨傘造型,看起來小巧精致。 他遞給她:“這里有個按鈕?!?/br> 宋嵐接過來,摁了一下,傘柄的地方彈出來一把鋒利的刀子。 又小又鋒利,且方便攜帶。 她抬眸,勾唇笑了一下:“就那種學生蛋子,老娘一抬腳能給他踹到太平洋去?!?/br> 顧修然笑了一下:“你就當以防萬一好了?!?/br> 宋嵐將掛件放進包里,拉上拉鏈,勉為其難地說道:“行吧,我回去切水果用?!?/br> 顧修然看著她的眼睛:“不要怕,我會在你身邊?!?/br> 宋嵐好像聽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話:“老娘什么時候怕過?!?/br> 宋嵐抬頭:“你還是認為兇手不是葉坤是嗎?” 顧修然:“葉坤是有問題,但他的問題還不足以讓他犯下連環殺人的罪行。從姜潭和許雅妮的尸體上看。他對死者懷有深深的恨意,恨的越厲害,說明他的生活越悲慘。葉坤雖然與他父親不親近,但他父親從沒對他動過手,盡自己所能給他提供優渥的生活,甚至為了他,一生都沒有再婚?!?/br> “而且,葉坤的生活沒有在近期遭受過重創,他不可能突然想到要去殺人泄憤,必然有這么一個刺激兇手采取行動的點。真正的兇手,他的生活遠比葉坤悲慘?!?/br> 宋嵐看著眼前的男人,他雙手垂在身側,骨節分明。他的聲音不疾不徐,自信篤定。 下午五點半,臨下班時間。 北巒市公安局門口,八.九個市民喊著要報案,有男有女。他們每個人手里都拿著一個淺黃色的信封,幾個中年婦女抓著門衛的胳膊哭天搶地。 “我們要報警,把陳璐那個賤人抓起來槍斃。她自己得了艾滋病要死了,還把我們都傳染了,這是殺人?!?/br> “這是殺人??!” 負責接待的民警讓他們冷靜下來慢慢說話。 一個臉上帶著一道疤痕的青年走上前。那道疤痕剛好切斷他的左邊眉毛,形成了一個斷眉。 斷眉青年遞上手里的信封:“我們都是九福巷的人,陳璐是我們的鄰居,她是個婊.子,這封信是她十幾天前寫的,快遞耽擱了,我們今天才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