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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還給人家?!?/br> “知道了?!标愐蝗话丫毩晝酝愖淼姆较蚺擦伺?,催促他,“你先看這道題!” 陳醉給陳一然講完題,順便把他的作業檢查了一遍,才督促他別玩太久早點睡覺。陳一然還想問問他今天去哪里了,陳醉只說跟鄧勵陽去喝了點酒,就回房洗澡了。 喝點酒之后洗個熱水澡,身心都得到了治愈,陳醉吹干頭發,套了件T恤在身上,走到衣柜前翻找起東西。 他記得搬家的時候,把以前的一些老東西收到了一個小盒子里,一起帶了過來。找了三個抽屜后,終于被他翻出來想找的那個小盒子。 盒子一直放在抽屜里,沒有動過,面上積了一層薄灰。陳醉把上面的灰塵擦了擦,打開蓋子,講蓋子放在了一旁。 盒子里存放著許多雜七雜八的小玩意兒,多是他學生時代留下的東西,什么學生證、?;?、同學錄,甚至還有幾張試卷。陳醉翻了一陣,把一個小牌牌拿了出來。 牌子外面有一個塑料塑封,塑封上打著一個孔,是用來穿繩子的?,F在繩子早已不知去向,但小牌子上寫的字,還是因為塑封的保護,清晰可見。 上面寫著,校園記者證,姓名欄上填著甄恬。 這是甄恬的校園記者證,在她手寫的“甄恬”兩個字上方,還貼著一張紅底的一寸標準照。 陳醉笑了起來,這個記者證他果然還收著。他記得當時因為甄恬一直跟著他,導致有人認為甄恬是他的女朋友,跑去找她的麻煩。后來這些人當然是被陳醉打跑了,只不過在混亂之中,甄恬的記者證掉了,然后又被自己撿到。 他不記得他當時為什么不還給甄恬,如果重來一次的話……他還是不想還給她。 丟了記者證的甄恬,之后去重新補辦了一個,她一定做夢都想不到,她的記者證會在陳醉這里。 作者有話要說: 這個章節修改了下,之前我查的資料顯示每天攝入二十到三十毫升的酒精,人類的肝臟是可以處理掉的,但也有人說酒精是沒有安全劑量的,這種存在爭論的東西我就不放文里了。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第 9 章 朱玲來店里喝酒時,才聽說了比酒的事情,悔得差點當場捶胸頓足:“這么精彩的好戲,我怎么又錯過了!” 甄恬攤手:“誰叫你來得這么晚呢?” 朱玲這下更氣了:“我就不該乖乖加班的,我明天一定要準時下班!” 像是為了泄憤,她仰頭喝了一大口杯里的啤酒,暢快地呼出口氣:“真爽——我聽說阿忠,跟人比酒的還是上次那個記者?” “是主播?!闭缣竦ǖ丶m正她,“你們注定沒有緣分?!?/br> “喲?!敝炝狃堄信d味地一揚眉梢,“說得你好像跟他很有緣分一樣?!?/br> 甄恬嘴角動了動,想說什么,又憋住了。矜持了一會兒后,她還是忍不住道:“其實那個主播,就是我上次給你說的學長?!?/br> “噗咳咳!”朱玲被嘴里的酒嗆了一口,好半天才緩過來,“就是你暗戀的那個學長?” “……誰告訴你我暗戀他了!”甄恬矢口否認。 朱玲嘴角扯了一下,看著她沒說話。還用誰告訴她嗎,看都看出來了。 大概是朱玲的話讓甄恬害臊了,她走到一旁,去招呼別的客人了。打酒的時候,甄恬的心口還怦怦跳著。 起初她是因為好奇才接近陳醉的,可是跟蹤他一周之后,她發現他并不像同學們傳言中的那么壞,反而還有些溫柔,這更激發了她把真相報道出來的決心。她希望大家能了解真實的陳醉,她眼中的那個陳醉,而不是人云亦云地一看見他就趕緊繞道走。 可能是那陣子她跟陳醉走得太近了,被校外一些不良學生當成是陳醉的女朋友,給堵在了放學路上。那些圍住她的人,她還有印象,就是上次和陳醉打架的那群人。 他們打不過陳醉,就跑來堵一個女生,也是非常有骨氣了。 甄恬當時心里很害怕,但面上還是佯裝鎮定,再怎么說,她也是校園小記者,天生就是和這些黑惡勢力作斗爭的,怎么能在這里屈服。 “你們想怎么樣?”她拽著手里的記者證,仰頭看著他們,仿佛那個小小的記者證可以給她力量一樣。 “你是陳醉的女朋友?”為首的男生朝她的方向走了一步,伸手想去撥她的頭發,被甄恬偏頭躲了過去。男生撲了個空,顯然有些不高興,看甄恬的眼神也愈加讓人不舒服:“仔細一看,還長得挺漂亮的。跟著陳醉那小子太浪費了,不如以后跟著哥哥我吧?!?/br> 周圍的人附和似的發出哄笑,甄恬的神經也比剛才更緊繃了。這里離學校不遠,但因為她今天做值日,走得晚了,已經沒有多少學生。如果她大喊的話,也許會有其他走得晚的同學聽見,如果沒有,她就想辦法跑走吧,她的跑步成績還是可以的。 “怎么不說話?” 男生見她不搭理自己,又想去抓她,只不過這次憑空橫出來一只手,牢牢地握住了他的手腕:“一群男生在這里欺負一個女生,也不害臊嗎?” 甄恬一愣,看著突然出現的陳醉,眸子一下便亮了起來。學長原來也還沒走嗎! “你給我松開!”陳醉的力道似乎很大,男生的臉都皺得變了形,“你們還傻站著干什么,給我上??!” 他的話音剛落,甄恬就感覺一雙有力的手在自己肩上一推,就將她推出了人群。陳醉一瞬間就被圍在了里面,rou體搏擊的聲音和叫喊聲充斥著耳膜。這些人上次吃了虧,這次是有備而來,甄恬看見有人把網球拍拿出來,準備朝陳醉身上招呼。幾乎是想都沒想的,她一個箭步沖過去,將自己沉重的書包狠狠砸在了那人頭上。 陳醉這才留意到這邊,回過頭來時驚訝地看了甄恬一眼。很快,他抓起甄恬的手,推開擋在面前的人,風一般的跑了出去:“跑!” 甄恬整個人還沒緩過神,就被陳醉拉著在路上跑了起來。傍晚的風呼呼地從耳邊刮過,兩人從小路一直跑到大馬路上,和來來往往的行人擦肩而過。 那天,她不知道追在他們身后的人是什么時候停下來的,就像她不知道她的記者證是在哪里弄掉的一樣。她唯一記得的,就是陳醉拉著她跑時,胸口處劇烈的心跳。 這種感覺至今還殘留在她的身體里,每次一看見陳醉,就會輕易被喚醒。 “想什么呢?我猜猜,是不是在想你的學長?”朱玲在甄恬沒注意到的時候,又把位置換到了她的面前,她雙手抻著下巴,饒有興趣地看著她。 甄恬面上一熱,理直氣壯地反問她:“我就想了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