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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點??!何必在這同我廢話,一刀捅了我不更解恨嗎??!”白幻寅優哉游哉地搖搖頭,踱步走到椅子前,指了指椅背上的裂痕,含笑道:“雨辰,昨夜你可熱情得很,看到這痕跡了嗎?當時若不是我扶著你的腰,這椅子估計得被你折騰垮了?!?/br>我怒道:“別和我說昨晚!要算賬,我們清楚明白地說!”白幻寅故作受了驚嚇狀,“蕭爺的賬白某哪敢要???對了,蕭爺,您現在腰疼嗎?還能走路嗎?聽您聲音,好像嗓子啞了,也難怪,昨夜您叫得真是太動聽了?!?/br>白幻寅不停向我重復那個屈辱的夜晚,即便我當時意識不清,很多事都沒有記憶,但經他提醒,那些受人侮辱的畫面仍一點點在我的腦海里變得清晰。他在揭我的傷疤,并不斷把這個傷口上撒鹽,直到鮮血橫流,令我痛不欲生,或許他才會滿足,也或許,他覺得還遠遠不夠。我本是個容易動怒的人,我忍不了任何人欺負我,甚至侮辱我,但此時我若繼續與他糾纏,那只會正中下懷。我深吸幾口氣,一次次壓住憤怒與仇恨,若我能活動,我定會毫不猶豫地和他同歸于盡!我故作平靜道:“教主,您說完了嗎?說完就請您先回去休息吧,昨夜辛苦你了?!?/br>白幻寅把椅子扶正,坐下,搖搖食指:“談何辛苦?那是享受?!?/br>我真想一口咬死他!白幻寅又在我身上來回端詳片刻,摸著下巴很是悔恨道:“昨夜我真不該聽你的,縱/欲過度只會弄得全身是傷,現在你的身體,真是……難看至極?!?/br>我不禁握起拳頭,緊緊抓住床單,此刻我必須保持理智,不能動怒,我很是艱難地扯出一個大無畏的笑容,“男人嘛,歷來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爽就行,其他的管了作甚?”白幻寅動了動嘴唇,似乎有話要說,我又急忙打斷道:“既然教主嫌我這身子難看,不如您先出去一會兒,我穿好衣服后自會從此消失在您眼前?!?/br>白幻寅柔聲道:“雨辰,你不必就此消失,雖你一身淤痕我不愛看,但傷總有好的時候,若傷愈后,你有什么需求,來我這,我定會滿足于你?!?/br>白幻寅每句話里都帶著刺,刺得我千瘡百孔,我無力和他辯下去,因為到頭來,難過的人只有我,他根本不在乎傷我多少。這次我選擇了沉默,有些時候,沉默就是對自己最好的保護。“對了,昨夜你說……巫蠱之術?”白幻寅若有所思地想了想,而后輕笑了起來,“你該不會以為,我恢復rou身后便被人用蠱控制了心神吧?所以才會對你態度惡劣。你真是天真,但這就是我,白幻寅本該如此?!?/br>末了,他又補充了一句,“你真是天真得傻?!?/br>我緊握拳頭,指甲嵌進掌心里,但我毫無痛覺,繼續強制保持沉默。白幻寅見我沒接話,似沒了興趣,也不再多說,只是笑吟吟地看著我,樣子別說有多賤了。很快,曲靈和左隱便抱了衣服和端著水盆過來了,還沒進門,我就聽見他們嘰嘰喳喳的聲音,估計他兩又是熱火朝天地說了一路。“臭人,大jiejie真好,給了我們三套衣服呢!還說衣服多點可以換著穿?!?/br>“是啊是啊,就連金瘡藥,也給了我們三瓶,還生怕不夠用,又讓我們帶了些藥膏給你?!?/br>曲靈說著說著嘴一撇,“但是黑jiejie好討厭,不給我們熱水,還故意刁難我們!”左隱陰險地笑了笑:“但最后她被我們氣得連話都說不清楚,哈哈哈,活該她倒霉!”黑jiejie……?莫非是紫染?確實,她長挺黑的……白幻寅見兩人進來,便自覺站起身,踱步到門口,說道:“這里就交給你們了,他后/xue里沾了不干凈的東西,需要仔細清理,一盆水或許不夠,還要多打幾盆?!?/br>兩人一聽這話,立馬兩眼放光,“臭人,你是不是拉屎的時候把屎堵在里面了?”“哇,不愧是臭人,真臭!”曲靈捂起鼻子:“左隱哥哥,我不想幫他清理,會被臭暈的!”白幻寅站在門邊莞爾一笑,“不清理也可以,指不定哪天還能懷上一個小寶寶?!?/br>我一咬牙,終是無法忍受白幻寅這樣的腔調,畢竟曾經愛過,現在被自己心愛之人挖苦,任誰都不會好受。我自認為自己內心足夠強大,既然選擇了活下去,不為情所困,開始新的一段生活,之前的種種,自然得斬斷,最好是斷得一干二凈,我需要一句話,能讓我徹底死心的一句話。我提起一口勁,認真地看著白幻寅,“從一開始,你就在利用我?”白幻寅微微一怔,臉上的笑容一點點散去,或許是因為我的神情過于認真,他也沒再裝腔作勢,而是輕蔑地瞥了我一眼,冷淡道:“就憑你也夠資格讓我利用?”說罷,便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我冷笑一下,夠了,這句話足夠讓我從記憶中鏟除白幻寅了,那些矯情的想法,都去死吧。還有,以后別讓我遇到你,否則老子讓你吃不了兜著走。曲靈和左隱聽得云里霧里的,不明所以,半晌才擠出一句話來,“臭人,你被人拋棄了?”我怒,“放屁!是老子甩了他!”兩人對視一眼,而后不約而同興奮道:“臭人,你好威風!”威風?那是自然,老子又不是怨婦。我揮揮手道:“你們先出去等我,我一會兒就好?!?/br>“哦?!眱扇撕苁歉纱嗟胤畔乱挛锖退?,而后往外走,他兩故意裝出很聽話的模樣,其實我早看出來了,他們走路的腳步是輕快的,是以一種興奮的心情出去的,同時,曲靈還忍不住小聲問了左隱一句,“左隱哥哥,漂亮哥哥真會給我們摸?”左隱篤定道:“他剛被人甩了,肯定空虛寂寞冷,需要人安慰,我們這是去安慰他?!?/br>我:“……”☆、56.離開望著凌亂不堪的房間,昨夜那些零散的記憶又悄無聲息地鉆進我的大腦,我看得微微出神,情緒也開始變得低落起來,眼看我又要被負面情緒吞噬時,我一個激靈,連忙搖搖腦袋,強打精神,再念念不忘就是犯賤了!我在心里不停提醒自己。我迅速開始清洗身子,昨夜太沒節制,現在我的每個關節都像被拆了重組一般,而腰幾乎要斷了,折騰半天也沒清洗干凈。我氣喘吁吁地撅著屁股,又動了動手,忽覺得渾身無力,心一橫,索性不弄了,就這樣吧,指不定哪天真如白賤人所言,還可以懷個小寶寶任我摧殘呢。我又隨意上了點藥膏,便穿上衣服,準備離開這個滿是賤人的地方。我出門沒見到曲靈和左隱,料想他們正和白賤人玩得開心,我不想再看見白賤人那張臉,于是,我干脆徑自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