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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滋味很難受,若他現在是實體,我肯定會毫不猶豫把他按倒。但是……我深深呼了一口氣,索性閉上眼,眼不見心不煩。此次的柳家之行很是匆忙,我們幾乎日夜跋涉。一路上,柳惠生不停催促,也因此,我看著周圍的秀麗景色,卻不得盡情玩耍,整日整夜的在馬車上顛簸。雖然我用內力護體,并不覺寒冷,但冷風的吹襲,還是讓我面部異常干燥,疼痛難耐。就在我快面臨崩潰之時,柳惠生口中終于傳出了福音,“蕭兄,到了?!?/br>我跳下馬車,抬眼便看到朱紅色的大門上掛著一個巨大的牌匾——柳府。大門兩邊分別立有一頭英姿雄發的麒麟獸,而周圍種的幾株蒼翠的竹子恰到好處地陪襯出石獸的威武。我如傻帽般愣了愣,從小到大,我從未見過如此豪氣的門面,與我那小破屋比,簡直是天上的地下,不是一個檔次的。我頓時兩眼放光地望向柳惠生,說:“你住在這里面?”他含笑點頭,“蕭兄不要站在這,快些隨我進去吧?!?/br>柳家的院子也很大,周圍種滿了各式花草樹木,還有清泉假山,覆上了白皚皚的大雪,顯得更加純凈清新。不知不覺,我有些沉醉其中,換做春天,這里定是鳥語花香,生機盎然。我跟在柳惠生的后面,七拐八彎下終于走到了主堂。廳堂兩邊擺放著檀木制的桌椅,柳惠生把我引進堂,說:“蕭兄請坐?!倍蠡仡^對一直候在一旁的小廝說:“告訴遺風,我回來了,讓他過來吧?!?/br>我環顧四周,緩緩坐下,嘆道:“柳公子果然不是等閑之輩,年紀輕輕就有了如此家財?!?/br>柳惠生輕輕搖頭,說:“這并非是我打拼所得,家父過世很早,這是他一手打下的基業,我只是占了些便宜罷了?!?/br>不一會,一名發髻束得很高,身材同樣筆直修長的男子走進了廳堂。他腰間的佩劍在日光的照耀下顯得尤其明亮,不用問也知道他定是習武之人,步伐輕盈,呼吸低穩,想是也武功了得。他剛一進門便給了柳惠生一個大大的擁抱,調笑道:“生兒,你終于回來了,哥哥想你想的好苦啊?!币贿呎f還不忘蹭了蹭柳惠生的臉龐。我瞬間呆若木雞,他兩個是什么關系?難道不但斷了袖,還亂了倫……?我擦擦額間的冷汗,看來我走錯地方了,來到兩個變態的居所。我慢慢地不動聲色地向后退,正所謂三十六計走為上計。就在這時,柳惠生有些厭惡地推開了那名男子,恨恨地看著他。作者有話要說: 唔~~求評論啊~~~~>"<【看我真誠的大眼睛!⊙ω⊙☆、6.柳家那名男子訕訕一笑,回頭看向我,問:“這位是?”我僵硬地止住偷逃的腳步,說:“蕭雨辰?!?/br>那名男子眼神一冷,完全沒了方才的輕浮之態,大步走到我跟前,輕輕抬起我的下巴,捏在手中。瞇著的雙眼閃現出極度危險的光芒,“你就是那個大魔頭的男寵?長的不錯嘛。想不到你會親自送上門來,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br>我白了他一眼,又把我當成了那個十惡不赦的男寵了,我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霉,叫了這么一個令人厭惡的名字。我皮笑rou不笑地說:“這位公子,你認錯人了?!?/br>不等他再繼續追問,柳惠生已經上前拉走了他的手,解釋道:“他不是你要找的人,只是同名同姓罷了。當初我也誤會了他,具體情況我下來再和你說?!?/br>那名男子笑了笑,“喔?剛才多有得罪了?!碧舾叩囊粽{,毫無愧疚之意,而那個笑容也讓人覺得別有深意。我敷衍道:“沒事,不是一次兩次了,我也該習慣了。你是?”柳惠生向我介紹道:“這是我的哥哥,姓柳,名遺風。方才之事,還請蕭兄不要介意?!?/br>同是一個母親生的,這兩兄弟的差別怎么這么大?一個翩翩有禮,一個卻輕浮無禮,真是兩個極端。我扯開話題道:“不知柳公子先前為我打聽的事情如何了?”早些得到情報,就能早些遠離這對怪異兄弟,我還不想為了白幻寅的rou身就丟了小命呢。柳惠生有些遺憾道:“蕭兄告訴我的信息實在是太少,要在短時間內查到眉目,恐怕是不可能的?!蔽⑽⒁活D,又說:“初春時會召開三年一度的武林大會,到時定會集結各類江湖豪杰,依你之言,你那位朋友武功極高,說不定能在其中找到些線索。不如隨我們同去,蕭兄意下如何?”我怎么覺得自從見到柳惠生以后,就有種被人牽著鼻子走的感覺?他讓我去哪我就去哪,而且最可悲的是,我不知道除他提議外的其他方法。真是枉我狂妄一生,卻栽在這種地方,我受挫般地看著一直跟在身旁的白幻寅,動了動口型,“跟著去?”他聳了聳肩,說:“不然你還能怎樣?”于是,我只能道:“既然柳公子這么說,我也不便推辭,路上還請公子多多照顧?!?/br>柳惠生含笑道:“能與蕭兄結伴同行,乃一件暢快之事。這幾日你也辛苦了,休息兩日我們再出門吧?!闭f完又轉身對身旁的侍女吩咐道:“小蝶,帶蕭兄去客房?!?/br>小蝶長得眉清目秀,纖細的腰肢,豐腴的胸部,微薄的嘴唇,一頭烏黑的長發挽起了一半,兩鬢飄散著兩縷發絲。成日與幾個男人相對,我都快忘了女人這種生物了,小蝶的出現讓我眼前一亮,雖姿色不及白幻寅的兩成,但始終也是一個美人,最重要的是摸得著!禁欲那么長時間,我突然色心又起,目光牢牢地鎖住小蝶,在這兩日之內,我一定要把小蝶弄到手。這樣想著,我便色迷迷地隨小蝶去了客房。收拾好一切,小蝶屈膝恭敬道:“公子好好休息,奴婢告退了,如有何需要請隨時吩咐?!?/br>我坐在椅子上,招手讓小蝶過來,“如果我沒記錯,你叫小蝶對吧?你在柳府服侍柳家少爺有多長時間了?”小蝶臉上明顯閃過一絲詫異,像她們這種下人,名字只是一個代號罷了,根本不會有人去在乎,我的詢問顯然讓小蝶心生好感。她有些害羞道:“奴婢正是小蝶。奴婢自小便在柳府服侍兩位少爺,公子問這作何?”我對她微微一笑說:“一個女兒家服侍兩個大男人真是委屈你了。柳家兄弟也真是的,竟不會考慮考慮你的感受,不如……”“公子?!毙〉蝗淮驍辔业脑捳Z,正色道:“少爺們待我很好,我并不覺委屈,還請公子不要亂加評判。小蝶知道公子為小蝶著想,但希望公子適度?!?/br>我被她說得一愣一愣的,半晌接不上話。這名侍女比我想象中精明許多,與那些普通奴仆不同,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