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人吹】--47、若霜
- 47、若霜 - 生日宴會這天,二叔因為有事情,到了酒宴快要散了的時候才過來,喝了幾杯酒,跟孫家人客套了幾句便又要走。 臨走前,又特意找嫂子聊了幾句,問了問他哥哥的近況,最后,征詢她的同意,說前陣子,局里根據周飛提供的線索,破了一個特大非法制槍案。 明天局里辦慶功宴,邀請周飛過去。 - 酒店門前停車場。 周飛與二叔。 “小飛,過一陣子我可能要調到省城去…” “嗯?” “嗯,因為這個制槍案的破獲…” “嗯。 ” “我不在這邊,你要好好照顧你媽!” “嗯。 ” “對了小飛,你媽…你爸現在這種情況了,你媽…你媽沒說將來怎幺辦幺?” “嗯?” “嗯…那個…”二叔更是結巴:“你媽…嗯,你家里最近有沒有去男人?” “沒。 …怎幺啦二叔?” “沒什幺。 好!有事打我電話!” ############################################## 慶功宴在警局招待所舉行。 晚上六點多才開始,首先是表彰大會。 開始的半個多小時,當然是留給把手講廢話,然后,韓副局登場,說:“請大家再次鼓掌,以感謝魏局長精彩的演講!” 下面馬上是經久不自己的掌聲。 “好!”耐心等掌聲平息,韓叔重新舉起話筒說:“下面是頒獎典禮,請在這次行動里廢寢忘食、舍生忘死的優秀干警們依次上臺領獎!” 應合著韓叔的停頓,下面掌聲又起。 “首先,我們再以最熱烈的掌聲歡迎這次行動中兩位同舟共濟、親密無間、深入虎xue、共擒主匪的巾幗英雄――崔千柔同志!以及沈若霜同志!” “沈若霜?”周飛坐在下面小吃了一驚,仔細瞅瞅往臺上走著的其中一個,確實是他認識的那個沈若霜,不由喃喃的說:“她怎幺會在這里?…” 周飛冥思苦想這當口,兩個女人已經上了領獎臺,并排站在一起――不過,兩人表現的卻并不怎幺“親密無間”,兩人剛上臺相對的那一刻,各自輕輕哼了一聲,這時并排站著,卻極力把屁股沖向對方,仿佛是想用它把對方拱到臺下。 “…”韓叔尷尬的咳嗽一聲,接著繼續緩聲高亢的說:“這里,特別要感謝Y市刑警支隊的沈若霜同志,這次行動中,沈若霜同志完全摒棄了行政上的局限,冒著生命危險,配合我們支隊徹底搗毀了盤據在Y市制槍總窩點!…請大家給以最熱烈的掌聲!” 掌聲。 “好!下面請沈若霜同志發言!” 大家使勁的鼓掌。 周飛使勁的低著頭。 “…”沈若霜拿著話筒,直直盯著臺下,半晌不說話。 “請沈若霜同志發言!”韓叔重復一遍。 “…”女孩仍是不說話,像是給人點了xue,韓叔正要上前扯她的衣角提醒她,她忽的竄下了講臺,兩三步便來到一個人面前,那個人臉死死趴在桌子上,像是已經死得涼氣很久了。 女孩拉著那人的頭發,猛的向上一提! “??!疼!疼??!”那死人輕喊。 “真是你??!”女孩大喊,話筒掉在了地上。 “不是我!”那死人別過臉。 “…”女孩盯著他半晌不語。 四周靜悄悄,大家都保持了警局人員應有的紀律性,沒有一個人起哄,只是或張嘴,或閉嘴,露著各種不同的表情,大多臉上都有掩不去的興奮光澤――半個多小時要咒死人的演講終于沒白熬。 周飛正過臉看女孩濕著臉,嘴唇的抖動清晰可見。 “混蛋!”女孩大吼。 “…”男人不說話。 “王八蛋!”女孩又吼。 “別喊了,都看著呢!”男人臊紅著臉,看著女孩,壓低聲音哀求說:“好,我是混蛋、王八蛋這總行了吧。 ” “大騙子??!” ############################################## 慶功會后的慶功宴一如既往,幾杯酒下肚,幾嗓子一吆喝,大家便把會上的事忘得干干凈,只隱約記得周力行那個侄子在刑警隊人緣挺好,警局里的領導也都挺給他面子。 小伙子也確實不錯,宴會上,由周隊領著各桌敬著酒,“哥”“姐”“叔”什幺的叫得口溜,唯一有點別扭的是,敬酒的時候,那個Y市刑警隊的丫頭片子一直跟在一邊,搞得跟個喜宴上的新娘、新郎一般。 每一張桌子上,在那丫頭飽含深意微笑的注視之下,那小伙子都要強顏歡笑著珍重的介紹一下,說這是他失散多日的女友,請各位領導對會上的發生的事見諒。 據那丫頭說,兩人是在一樁什幺強jian案上認識的。 - 酒宴上,崔千柔一直跟同桌的幾個爺們兒斗著酒,喝到中途便倒在桌上,給幾個大姐護著送回了家。 - 夜深,曲終人散。 cao場邊,獨燈下,長椅上。 “你家里很有背景吧?”女孩靜靜的問。 “…有點吧。 ”男人想了想說。 “能看出來…周隊真是你叔?” “嗯,怎幺啦?” “嗯,沒什幺。 ”隔了會兒女孩說:“你叔叔是個好人。 ” “嗯?”男人看著女孩。 “你不是。 ”女孩回看著他。 “…”男人呆了一會兒,說:“對,我確實不是個好人。 ” “我喜歡你。 ” “嗯?” “不管你是不是好人。 ” “哦。 ” “我mama很有錢。 ” “嗯?” “我恨她。 ” “嗯。 ” “我還有個meimei。 ” “嗯。 ” “我也恨她。 ” “嗯。 ” “爸爸mama在我小學三年級的時候離的婚。 ” “嗯。 ” “那時我meimei上一年級。 ” “嗯。 ” “那時我們都懂事了。 ” “嗯。 ” “他們讓我們自己選擇跟誰過,我選了我爸爸,我meimei跟了我mama回北京老家去了,我姥爺是個什幺官。 ” “嗯。 ” “離婚后,我爸爸一直沒再娶。 我那個mama也沒再嫁。 我一直以為是因為他們一直還喜歡著對方。 ” “嗯。 ” “我爸爸在我上大學的時候死了,肺癌晚期。 ” “嗯。 ” “錢伯伯跟我說,我爸爸早就查出有肺癌的。 他一直瞞著不說,也不去治。 ” “…” “我爸爸是農村出來的,我爺爺身體不好,治病養病都要靠我爸爸,我爸爸還要供我念書。 我有兩個姑姑,她們家經濟條件都不好,我爸經常要去救濟她們。 ” “…” “開始的時候,我以為是因為錢的事爸爸才不去治病。 錢伯伯說應該不完全是,他說,其實,治病動手術的話,單位會報銷絕大部分,我爸爸的情況還可以申請補助。 ” “嗯。 ” “我爸爸死的前一個月,我在病房里陪他。 有天夜里我聽他喊我媽的名字。 ” “…” “第二天,我打電話給我mama,求她見爸爸最后一面…” 女孩忽的住了嘴,半天不再言語,男人側頭看她,清秀的眼眸在燈光下泛著光。 “她沒來。 ” “嗯。 ” “后來,我又給我meimei打了個電話。 ” “嗯。 ” “她也沒來。 ” “我爸爸死后,我還有一個mama,一個meimei。 ” “嗯。 ” “可我一直感覺,我的家人都死光了。 ” “嗯。 ” “我以前一直以為,我mamameimei對我而言,早成了陌生人。 ” “嗯。 ” “那天晚上,那個人要強暴我,我掙扎著要跑的時候,才知道,我有多少恨她們,我恨她們甚至要超過出賣我的那個女同學的。 想到爸爸冰涼的躺在地下,我孤獨一個人在這世上活著,而她們兩個仿佛一切跟她們無關的活著…天天跟我晾她有多幸?!姨焯炫沃齻儾坏煤盟溃?!” “嗯。 ” “好人不應該會這樣的吧。 ” “嗯?” “其實,我明白的,我自己也不是什幺好人。 ” “嗯?” 女孩轉過臉,看著男人,說:“你懲罰我吧。 ” “嗯?” “強jian我??!” ############################################## 警局家屬樓。 深夜。 一個房間。 “?。?!”突然傳來一聲少女的尖叫聲,仿佛寒夜里中箭白天鵝臨死前凄厲的悲鳴。 “??!??!”又接連幾聲,然后是低低的哀求聲:“你快停下!…我,我真的不行了…?。?!…你讓我歇會兒…哦,我,啊,老公,老公,我不玩了,我不玩強jian了,啊老公…哦…哦…我會死的…真會死的…” 房間里,木地板上,身上警服破爛的掛在身上,女孩四肢著地,艱難的一點一點的向前爬著,胸前裸露出來的兩只硬挺的白乳掛著汗水飛快的晃動。 男人半蹲在她的身后,雙手死死把住女孩的細腰,下面紫黑的jiba攜著白沫在女孩大開的褲襠間瘋狂的進出著,完全不理女孩的哀求聲。 哀求著,女孩緩緩向門口方向爬去,忽的脖子一仰,又一聲長嘯。 隨著這聲長嘯,只聽“嘣”的一聲,他們面前的門給誰一腳踹開。 - 崔千柔站在門口,手里托著槍,看著眼前的一男一女,嘴慢慢的張開,眼睛瞪得越來越大――趴在地上的女孩原本秀麗的臉上布滿著汗水,沾著發絲,盈著紅暈,迷朦的眼眸里有的只是情欲,男人一絲不掛,全身聳起的肌rou披著汗,在燈光下泛著光澤,眼眼瞇著,在最初的一愣之后,死死的盯著門口處站著的女孩,閃著野獸的光芒。 “你們…你們…”崔千柔垂下槍,結結巴巴的說。 “你們,你們什幺?你怎幺這幺不要臉!想看cao逼自己找男人挨cao去!”女孩爬在地上,完全不想自己的狼狽形象,惡狠狠的說。 “…”崔千柔臉一冷,正要反唇相譏,卻聽眼前女孩“哦”的一聲,那種yin靡之息讓她又呆了一下。 “哎呀,你別動??!?。?!…別動!有,有人看呢…別動…嗯…??!…”啊哦嗯一陣之后,女孩慢慢閉了眼不再言語。 男人在女孩背后,長進長出著――緩緩的拔出,再迅猛的一jiba插到底,再緩緩的拔出—-這期間,眼一眨不眨的盯著門口呆立的女人,臉上慢慢透出一絲古怪的笑意。 然后,又緩緩的舉起右手,“嗖”的手掌帶著風聲,向女孩的屁股扇去,“拍!”“?。?!”――響聲與女孩的尖叫聲同時響時,接著又“拍”“?。?!”… 崔千柔站在口門,只覺嘴里異常的干燥,想走卻怎幺也挪不動腳,看著男人的手掌一巴掌一巴掌狠扇在雪白的屁股上,而那女孩明明是一幅痛苦無比的神情,恍惚里卻又像是快感到了極致的感覺。 男人一邊狠狠扇著,一邊一臉壞笑的看著自己,讓崔千柔一時感覺他是在扇著她,不由的隨著男人的扇動一抖一抖的縮著屁股。 男人的笑意越來越是邪惡… - - “她怎幺會在這里?”躺在床上男人問。 “她怎幺不能在這里?――這本就是她家。 ”女孩爬在男人胸上,緩緩摸著他的臉。 “嗯?” “這兩居室原是單位分給她一個人住的,最近,因為要辦那個槍的案子,成立了專案組,我們兩個女孩子又分在了一個小組,上面安排我在你們市的時候,臨時住這個房間…” “你知道也不早告訴我,還叫那幺大聲,你是不是故意的?” “誰故意的了?!”女孩捏著男人的大臉:“你才故意的呢,當著那八婆的面打我屁股!” “當時你可是很興奮的,下面yin水流得跟尿了一樣!”男人伸手捏住女孩的rutou,狠狠的揉了一下,說:“你差點害死我你知不知道――搞不好那狠婆娘真會開槍的!” “…”女孩撅著嘴半晌不語,漫不經心的說:“死就死唄…我陪著你就是了。 ” “…”男人一時無語,一個翻身把女孩壓在身下,說: “小sao逼,知不知老子要留著命辦很多事!想死不是,好,我今天就cao死你這個sao逼??!”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