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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朝廷之事繁忙,所以不知?!惯@不關他的事。「是嗎……那容兒可知那舞姬是大皇子獻上的嗎?」她就猜到,那日在舞揚宮,皇上看到那個女子一曲舞畢后笑得那么開懷,皇后又在一旁交頭接耳,一定沒有好事,結果不出她所料,那個賤人隔天立刻上了皇上的龍床。「兒臣不知?!?/br>「容兒,你可愿意幫幫母妃?」宸妃起身,蓮步輕移,走至楚容身旁坐下。「兒臣不明白?!钩莨首鞑恢?。是要他上朝時規勸父皇,還是母妃希望他私底下去找父皇談談?不論是哪一種,他都辦不到。「容兒,很簡單的。這幾個皇子中,你父皇最疼愛你了,只要你開口,還怕你父皇不依你嗎?」「此事兒臣無能為力?!?/br>「容兒,只是幾句話而已,你也不愿意幫幫母妃嗎?母妃看著你父皇鎮日沉溺于美色之中,不管民間疾苦、荒廢朝政,這對天下百姓而言,是禍不是福??!」「兒臣會請四哥代為上奏?!?/br>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父皇不管朝政也非一、兩天之事,母妃現在用這個當借口,不覺太冠冕堂皇、太可笑了嗎?「容兒,這事還是需要你??!」宸妃握住楚容的手,討好的說道。「兒臣無能為力?!?/br>「容兒,你真的不愿意幫母妃嗎?」「兒臣無能為力?!钩菰僖淮沃厣?。容兒真的不肯幫她嗎?要他向皇上開個口真有這么難,果然還是被順公公猜中了呀!昨日,她前去找順公公,探聽皇上最近的消息,想知道那個賤人是否已經失寵了,誰知皇上依然對那個賤人是百依百順,有求必應??蓯?,都已經過了兩個多月,皇上怎么還沒膩呢?那個女人那么庸俗、低賤,怎么入得了皇上的眼……這當中一定是皇后和大皇子從中cao弄,所以皇上才會這樣。有什么方法,可以讓皇上離開那個賤人?宸妃心思百轉千回,卻想不出一個好法子。此時順公公開口說道:「宸妃娘娘,也許可以請七皇子勸勸皇上,皇上對于七皇子十分寵愛,如果是七皇子開口的話,皇上應該聽的進去。但……依照七皇子的性子,要開這個口,可能是難上加難了?!?/br>「容兒這么尊敬我這個母妃,我如果說了,他不會不答應的?!?/br>「宸妃娘娘,這可說不一定,要知道七皇子對皇上仍然有些誤會?!?/br>「這……」「如果宸妃愿意的話,那么咱家可以提供一個方法,就怕宸妃娘娘不敢?!?/br>「什么方法?」「就是……」順公公的話,在宸妃的耳中揮之不去,她真的要這么做嗎?可是她又希望重拾皇上的愛憐,她該怎么做才好?她原本想,如果楚容愿意聽她的話,那順公公提供的方法也派不上用場,自己也不用這么左右為難了。可現在,看著楚容鐵了心的態度,她知道,要楚容去向皇上開這個口,是不可能的事。皇上和楚容之間,她……只能選擇皇上。「容兒,母妃這么求你,你也不愿意嗎?」「恕兒臣先行告退?!菇裉煺宜皝?,就是為了這件事嗎?難道母子連好好的見個面都不行,一定要有所圖才行嗎?楚容心中感到一絲絲悲哀,一些些不耐,繼續待在這兒,他會窒息的。想起身就走,卻赫然發現,自己四肢酸軟,連支撐的力氣都被抽光,軟弱的癱在椅子上。為什么?這些東西他連一口也沒沾,為什么會中毒?「容兒,別怪母妃,如果你愿意答應的話,母妃也不會照著順公公的法子,在香燭中下藥了?!辜词棺约菏孪确私馑?,這味道聞久了,還是令人十分不舒服。「母妃……」楚容不敢置信的瞪著眼前的人,這人,是他的母妃??!是他的親生娘親??!為什么這樣對他?權勢真的比自己的兒子來得重要、來得迷人嗎?宸妃捧著楚容的臉,愛憐的說道:「容兒乖,幫母妃這次就好?!?/br>「什么意思?」楚容咬牙問道。「順公公,快點?!?/br>「七皇子,得罪了?!?/br>順公公帶著兩個年輕太監,從后頭的簾子內走了出來,楚容見狀,整個人又驚又怒,想破口大罵,卻發現自己的腦袋愈來愈沉重、愈來愈模糊……兩個太監手腳俐落的將昏迷的楚容扛起,隨著順公公往暗道走去。「順公公,那么臣妾拜托你的事……」宸妃開口問道。「咱家明白?!鬼樄紳M皺紋的眼,笑瞇成了一道線,在燭火的映照下,詭譎的令人毛骨悚然。======================================================宮女三三兩兩的站在門前,有些低語交談,有的則是偷偷的觀察立于幾步之遙的憑風。瞧這男子,身形挺拔,眼就是眼,眉就是眉,俊俏的臉蛋配上這一身昂然的氣息,加上全神貫注的專心模樣,真是迷死人了。雖然和七皇子是完全不同的類型,不過男人嘛,就是要像這樣子讓女子有安全感,可以小鳥依人的靠在他身上,能幫女子遮風擋雨,讓人值得托付的好男人啊……如果可以,真想和他來段露水姻緣,啊,真是羞……憑風對于這些宮女的打量完全視若無睹,全心全意的將注意力放在里頭,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會讓主子出了什么差錯。凝著內力,聽著宸妃與楚容的對話,愈聽憑風的眉頭擰得愈緊,面容也寒了數分。聽到了宸妃下藥,憑風心中一凜,立即提劍開門進去。一旁的宮女見狀,急忙上前擋下,其中一位較為年長的宮女說道:「等等,你不能進去,這里是宸妃娘娘的寢宮,除了皇上、皇子外,任何男子進去都是違反宮規,論罪該斬的??!」「讓開!」憑風冷冷說道。「不行的,這于法不合,這不……啊,好痛!」宮女還想再說,卻發現自己已被震開到三尺之外。其他宮女見狀,雖想上前阻擋,卻又怕自己也落到被震飛的下場。一時之間,大家你看我、我看你,不知如何是好。憑風用力推開門,不理會宮女在后頭尖叫,直接沖到宸妃面前寒聲詢問:「主子呢?」「你、你、你怎么可以進來!來人呀,把這個不懂規矩的奴才帶走?!瑰峰@惶失措的說道。「主子呢?」「來人呀!啊……」宸妃赫然發現自己手背上多了一條血痕?!复竽懪?,你居然敢以下犯上,傷了本宮的手,本宮一定不饒過你,要刑房將你鞭笞至死!啊……你居然又……」「主子呢?」「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