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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手拿刀刺入他的心臟,殺死他!誰知道,還沒等他去找蔚寧,蔚寧就送上門來了。夜色深沉,沈遲睜開眼睛,蔚寧輕輕從窗戶外面翻了進來。沈遲朝他看去。黑暗中,蔚寧輕輕笑了,“我知道黑暗對你的視力沒有影響?!?/br>沈遲看著他,“……你瘋了?”右手抓住了千機匣,左手卻摸向枕頭下的匕首。蔚寧穿黑色緊身T恤和褲子,他脫下了上衣,露出健美白皙的上半身,他的身體很好看,末世之前他就是軍人,從沒有斷過鍛煉,所以身體的線條很優美,并不是精瘦的模樣,而是每一寸皮膚都充滿了力量的緊實。他去解褲子的紐扣,沈遲看著他豎起的小帳篷,渾身都僵住了,臥槽,這家伙是腦袋被門夾了吧?!“沈遲,你來干我吧?!?/br>沈遲:“……”我殺你還差不多!他站了起來,匕首半藏在身后。偏偏在這時候,一個無比清醒的聲音傳來:“爸爸?!?/br>門口站著的少年抱著枕頭,頭發微亂,神色莫名。在這個四合院中,沈遲是收拾了四間臥室的,但是沈流木開始就不愿意和沈遲分房間睡,在沈遲三令五申之下不情愿地睡到自己房間,卻總愛半夜就爬到沈遲床上去。這一天也不例外。沈遲覺得額角突突地跳了起來。他媽的這算是個什么事兒!==========================作者有話要說:勁爆的事情要發生了……擔心大家不愛看過渡章節,想想還是把這章拉長了謝謝倪露、牧也、辰塵、荒途的地雷,愛你們,╭(╯3╰)╮☆、50·他是個神經病黑暗中,沈遲的眼神還是那樣平靜清澈,蔚寧心中那種恨又升了起來,沒錯,就是這樣,就好似不管你做什么,這個人永遠不懂,上輩子他和沈遲感情最好的時候,蔚寧就想過要這樣做,他愿意被沈遲壓在身下,但是蔚寧太了解他了,正因為太了解,他甚至猜得到自己會面對怎樣的景象!沈遲對他毫無興趣,不管他怎么自欺欺人,不管他再怎么愛他,這個人也不會像自己一樣為愛發了瘋,整個人整顆心所有的思緒都被一個人占據。愛情從來沒有公平可言,可蔚寧向來驕傲,他無法忍受這樣的結局,但悲哀的是,沈遲這個人實在是太好懂了,當他在你的身邊一年兩年三年五年,直到十五年的時候,蔚寧完全摸透了他,也明白不管做什么,他看著他的眼神永遠都是這樣清凌凌的,哪怕透著關切和愛護,卻并不是他想要的。不、是、他、想、要、的!蔚寧一天比一天沉淪,卻一天比一天絕望,于是這種求而不得的恨漸漸累積,終于到了他無法承受的時候。原本他想,這輩子的沈遲這樣恨自己也好,不管是愛是恨,都是一種極端的情緒,他不想做沈遲的兄弟了,沈遲的兄弟不是他一個,哪怕他是最重要的一個,卻也還是不夠,蔚寧想要更特別一些,想讓沈遲想起他整個身體的血液都開始沸騰,不管這種情緒是愛是恨。蔚寧自己就是男人,他了解男人的身體,有時候,恨也會激起一種另類的欲念。可是,為什么,為什么他的眼神還是這樣靜!蔚寧不知道,如果是剛剛重生到這個世界的沈遲,或許真的會如他所愿,但這么多年過去,仇恨還在,只是漸漸沉淀,沈遲已經不會因為想起蔚寧這個名字,看到蔚寧這個人就情緒不穩了。“爸爸?”蔚寧嗤笑一聲,絲毫不在意地裸|露著上身,看著沈流木的眼神相當漠然,“真想不到,這輩子你居然還是和這樣的神經病混在一起?!?/br>蔚寧當然也是認識劉木的,沈遲身邊的人,他少有不介意的,到底也只有一個祁容翠讓沈遲對她有些不一樣,他只得先動手,將那么一點不一樣掐死在萌芽之中,這世上再沒有比祁容翠更讓他嫉恨討厭的女人了,而這個劉木,卻也是蔚寧最討厭的人之一。他不是沈遲那樣遲鈍的人,他很早就看出劉木看著沈遲的眼神不一樣——那是一種碰到同類的直覺,劉木就是最讓他憎惡不喜的那種人,尤其是覬覦他的東西,那種眼神蔚寧熟悉極了,幾乎就和自己看著沈遲的時候一模一樣,所以,蔚寧無數次想要殺了他。可惜的是,劉木不是那么好殺的人,他是北京唯一的一個木系異能者,好幾個大佬都時常找他照看身體,因為珍惜,所以要對他動手,需要花上十倍百倍的功夫,蔚寧只能不著痕跡地讓沈遲疏遠了劉木,其實做來并不是那么困難,沈遲這個人,當他相信你的時候,還是很好糊弄的,尤其劉木本來就不是什么好人,素有惡名,說他一個神經病都是輕的,北京城里見他就躲的可不是一個兩個。但后來,自己將沈遲送進研究所之后,也只有這個瘋子一遍遍地去救他,如果不是劉木的能力太珍惜,他做的事兒足以讓他死不知道多少遍了,到后來,沈遲莫名其妙在研究所里失蹤,劉木就更發了瘋,殺了不少研究員,更在北京城大開殺戒,上頭終于舍棄了他,蔚寧費了好大勁,才將他困死在北京霧靈山中。當年的劉木,在北京許多人的記憶中,是不折不扣的魔鬼,木系異能者只要下得去手,大開殺戒起來還是相當恐怖的,當時的劉木已經是高階異能者,造成的損失不可估量。所以,這時候的蔚寧才會叫他神經病,劉木是個真的神經病,那時候北京有人對他做過研究,將他的生平都挖了出來,因為小時候目睹血案慘劇,給他造成了一定的心理陰影,讓他不自覺地變得嗜血殘忍,這是一種精神疾病,而且是高危的那種,哪怕在和平年代都是有極大可能會成為連環殺人犯的那種高危神經病。沈遲卻冷笑,“說他是神經病,你自己又好得到哪兒去,蔚寧,在我看來,你才是真的神經有毛??!”門口的沈流木總覺得那兩個人在進行著他完全不懂的談話,就好像這個熟悉的爸爸還有另外一面,另外他完全不了解的一面,這種感覺讓他很不舒服,很不高興,抱著枕頭的手更緊了,骨節都開始發白。蔚寧卻笑了,溫柔地說:“沈遲,你難道不想知道我為什么要那樣對你嗎?”沈遲拿起千機匣對著他,“我不感興趣,蔚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