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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雖然音調艱澀并不熟練。明月冷冷看著他們,“夜深了,不知五位這樣悄悄進來有什么事?”“你,把那個小姑娘叫起來!”明月的臉就像是結了冰。一個蒙著臉的黑衣人笑了兩聲,“讓那個小姑娘陪我們一夜——”話沒說完,就發現那個面如霜雪的少年手中桃木劍直直指著自己,不禁一下子噎住了。他也不知道為什么,只是一把木頭劍指著自己,怎么覺得渾身的寒毛都豎了起來,周身好似降了很多度。“好大的膽子!”另一個黑衣人冷哼。沈遲睜開了眼睛,無聲地笑了笑,剎那間鼻端充滿了草木清新的香氣,一枚明光符緩緩升起,整個倉庫內大放光明。那五個忍者大吃一驚,“你們瘋了,光,外面會看見?!?/br>“不會的?!鄙蛄髂敬蛄藗€哈欠,長相明麗的少年還帶著幾分睡意,朦朧睜開了眼睛,看著很有幾分慵懶,“不會有半個人看到的?!?/br>這時,這些忍者才發現兩扇門全部被草木堵住,應該說整個倉庫在瞬間已經變成了一片叢林,各種各樣的植物色彩妍麗繽紛繁茂,卻讓他們心底隱隱發寒,其中一人看向帶著微笑的沈流木,“木系?”“恭喜你答對了,可惜沒有獎勵?!鄙蛄髂据p輕一笑。紀嘉也站了起來,她一直穿淺色的棉布裙子,剛睡醒臉上還帶著淡淡的嫣紅,看著特別清新美麗,但她并不是睡下就失去警覺心的人,反而在四人之中,她恨不得比沈遲還要細心謹慎,小云由她控制,她才是四人之中休息最輕的一個,稍稍有一點點動靜她就會醒來,這是這么多年來養成的習慣。這時一個忍者身形一閃就失去了蹤跡,突然,紀嘉的身后出現了一個淺淺的影子。他們的戰斗經驗也算是豐富,一見這架勢就猜到落入四人的圈套中了,這四個人可不是這么好對付的,他們是出自日本伊藤家族的高階忍者,哪怕是對上異能者,也從不遜色,本身他們和正常人就有點不同,幼時經過基因改造的他們在忍術方面已經登峰造極,最精于暗殺和隱匿。柿子撿軟的捏!四人之中看著最好欺負的無疑是紀嘉!近在眼前的雪白脖頸,一伸手就仿佛可以抓到!以他的反應速度,迅雷一般飛快掐住了那段誘人瑩白的后頸——不,不對,觸感不對!并不柔軟,并不溫熱,并不細膩,甚至觸手微涼、堅硬、粗糙。這個忍者也算是見多識廣,剛想將手上的東西丟出去,就看到那長著黑色長發編著辮子的人頭瞬間轉了一百八十度,一張人臉就這么面對著他,以他強大的心理素質都被嚇得一個哆嗦,一下子就想將它給扔掉,哪知道它好像黏在手上一樣,這么一甩居然沒甩得掉!那是一張人臉沒錯,但是是一張木偶的人臉,深深的眼眶里,有一雙黑沉沉的黯色眼睛,毫無焦距,卻黑得不見底,沒有鼻子,只有兩個黑色的孔,下方是鮮紅的勾起的唇,帶著詭異恐怖的笑。“咯咯咯——”它居然真的笑了起來,黑色的長發瞬間長長,朝他的身上卷了過來!這位手上不知沾過多少血殺過多少人作過多少孽的黑衣忍者一下子被嚇得寒毛直豎,差點忍不住尖叫起來。這是紀嘉四階之后才會用的替身術,這個木偶平時只是巴掌大小,就藏在她的身上,一旦遭遇危險,就會成為她的替身替她擋災,這樣的木偶替身足足有八個!人說貓有九命,紀嘉不是貓,但她也有九條命……沈遲覺得這樣的紀嘉上輩子居然被人設計殺死簡直太不科學了,不過他自己上輩子不也強得不像話么,一樣被人害到那樣的地步,可見強大從來不是唯一的保障,沈遲對他們三個孩子的教育也很注意,并不想他們漸漸長大還那樣天真——不過,好像矯正過枉了……他們壓根兒沒有半分孩子的天真……沈遲動手干凈利落,一發穿心弩直接要了想要施毒的某位忍者。沈流木也到手了一個,他手中的青色鞭子卷住一個人,正饒有興趣地看著他,一招手空中就吊下兩根藤蔓纏住了這個黑衣忍者的手腕,將他憑空吊了起來,“明月,我對這個又有了新的看法?!彼苯訜o視了剩下還沒抓住的兩個人,剩下的兩個人中,一個被明月的桃木劍寒氣襲心,已經忍不住吐出兩口血來,明月很久不用太陰化骨訣,這套劍訣比五鬼攝魂訣還要陰毒,并不會很快致命,反而會讓人受很久的折磨。一聽沈流木的話,明月探過頭去,沈流木的手上是一本解剖書,是很久以前從書店里翻出來的,書的邊角已經被翻爛了,可見沈流木對它的喜愛。“只要掌握了人體的經脈血管,下刀才會準啊?!?/br>“我知道?!鄙蛄髂疽呀浹鄱疾徽5匾坏断氯?,鮮血立刻噴濺出來,“這樣不好看啊,我想過要怎樣流血才會更好看一點,是橫著還是豎著,解剖的時候,如果不小心切到了動脈,流血太多死得太快就不好玩了?!?/br>明月“噢”了一聲,無所謂地說:“那你就避開唄,人身上的小血管很多,控制好的話,沒那么容易死?!?/br>“……”這樣的談話讓剩下的一個隱身忍者心底發寒,牙齒都快開始打顫了,他發現今晚跟著他們過來實在太失策了,他已經不打算再做些什么了,只想著要怎樣逃跑,剛走了幾步,忽然腳底一痛,“茲茲”的聲音響起,整個鞋子都被燙掉,腳底被燙得焦黑一大塊!眼前的光幕告訴他,只要他敢再向前一步,這道隔膜會將他烤成焦炭!四周亮起的紋路應該是某種陣法,這時他才是真的感到絕望起來,這樣復雜的陣法,他在伊藤大人那里都沒見過!這些人根本不會放過自己!“再往前走一步多好啊?!泵髟螺p笑了一聲,手中桃木劍往前一送,黑衣忍者的腳根本不受自己的控制,緩緩往前跨去,他的臉色煞白,冷汗浸透了衣衫,眼神驚恐地看著那道離自己越來越近的如火光幕。“啊——”第一個發出慘叫的是他,因為他整個人都被灼燒著,身上的皮rou一片片的脫落,那些油光慢慢匯聚,不過十幾二十秒的功夫,一個大活人只剩下一個用頭骨燒成的古怪容器,尸油輕輕落了進去,發出一聲水入油鍋的聲響,明月一張符紙貼了過去,這個容器就乖乖落在了他的手上,平滑光亮猶如上好的漆器。被茂密的黑發纏住的忍者神色驚恐,“饒、饒命……”他□一熱,居然嚇得失禁了。紀嘉皺起了眉,抱怨地說:“這個替身被弄臟了不能用了,看來又要做一個新的娃娃?!?/br>而被沈流木吊著的那個,渾身上下皮rou翻起,不知道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