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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他們站在一條走廊里,左右都是透明的玻璃,應該都是研究室,一旦看清了四周的環境,他們寧愿沒有看見!只一眼就足以讓人毛骨悚然!前、后、左、右,無處可退無處可躲!前方是一只巨型蜘蛛,它已經開始結網,一層又一層的蛛網看上去比他們之中李亞的網可要厚實多了,因為體型巨大,連那些腿上的絨毛都看得十分清楚。后路是一個更詭異的東西,一只長著人臉的蜘蛛?還是長著蜘蛛腳的人?那張臉看著還是個孩子,絕對不會超過七八歲,一團稚氣,白嫩可愛,他吊在一根手指粗細的蛛絲上,眾人想到剛才從他的腳下走過來,就覺得心底有點發毛。但最叫人惡心的是左右玻璃里的生物,左側的研究室玻璃已經被打碎里,一個穿著白袍子的女人正幽幽看著他們,她的衣服上寫著012,12號實驗品,如果只是一個女人,當然沒什么可怕,可怕的是她的眼睛血紅,一雙尖尖的利齒齜在外面,袍子下面露出的不是一雙腿,而是一條巨大粗壯的蛇尾。比起重慶研究室的蛇人,這個蛇女一看就知道攻擊性更強,那條蛇尾足足有三四米長,成年人的腰部粗細,單就形象而言,就足以上和平年代的那些恐怖電影。但最叫人驚懼的卻是右側實驗室里的生物,不知道為什么,這個實驗室里居然有一半都灌注了水,原本的那些桌椅電腦儀器等等都漂浮在水面上,里面有一只半人高的生物,它非但不難看,反而十分美麗,透明的身軀自如地伸展著,透著淡淡的幽藍,如同在水中起舞的仙子。侯飛的臉色煞白,他差點直接摔倒在地,害怕的卻不是其他,正是這只極其美麗的生物。“箱型水母!”箱型水母擁有世上最令人痛苦的毒刺,它在和平年代就一直位于世界十大最毒動物之首,超過了所有的毒蛇、蝎子甚至是蛇,與它美麗的外表形成鮮明對比的,就是它的劇毒和危險,以及能給人類帶來的極致痛苦。不要說是進化的箱型水母了,哪怕是普通的箱型水母,都能在幾十秒內毒死人,并讓他在無邊的痛苦中死去。嘩啦啦,玻璃瞬間碎裂,這只進化的箱型水母順著朝他們傾瀉而出的水流,如同一條純潔美麗的紗裙,迅速飄來。越是了解,越是知道他們目前身處的位置有多么危險,侯飛覺得自己的心臟都在一瞬間停止了跳動!蔚寧的視線一瞬間模糊,卻仍然可以看到一手抱著沈流木一手扯著紀嘉和明月的外衣帽子,將他們迅速往后拉去的沈遲。似乎有那么一刻,他好像回到了夢中。憤怒又絕望,仿佛想要的東西永遠也不會得到。蔚寧向來是個追求完美的偏執狂,如果得不到——他寧愿毀滅!☆、38·到達研究室到達研究室“啊——”尖叫聲響起,能讓異能者發出這么刺耳的尖叫,可見他已經痛得難以忍受,剛巧這只箱型水母的第一個獵物就是沈遲不認識的那位研究院異能者。正常的箱型水母只有16英寸長,還不到半米,就已經是海洋中的可怕殺手,這個箱型水母有半人高,幾乎是正常箱型水母的雙倍大小。這是一只進化后的可怕毒物,研究院將它弄出海洋本身就是一種災難。所有人都被水沖得濕透了,雖然水漫過來都不能過膝,但瞬間沖擊之下所有人都沒站得穩,沈遲的視線中看到近百條六七米長的觸須猛然間朝所有人襲來,每條觸須上布滿了一根根半透明的尖刺,只看著就觸目驚心。沈遲一把將沈流木護在懷中,幾年下來,他們四人也算是有默契了,明月飛快給自己貼了一張金剛符,雙手將紀嘉死死摟住。毒刺刺入了沈遲的身體,哪怕他穿著皮衣,但在進化水母的毒刺之下,這些防御仿若無物,沈遲的身上穿著游戲中的裝備,這套皮衣只是外裝,這些毒刺仍然直接刺了進去。沒有經歷過這種痛苦的永遠不知道這有多痛,不然那個距離箱型水母最近的異能者也不會一下子發出慘叫了,這種全身猶如火燒的灼痛讓常常受傷的異能者都無法忍受,和平年代里,箱型水母的毒無藥可解,短短幾分鐘內就可以讓人的心臟停止跳動。沈遲卻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他嘗過比這還要難捱的痛苦,但看著自己身上的不利狀態,實在是讓人有些心驚,就算是他現在比三階異能者還要長得多的生命值,按照這種掉血速度,不會超過二十分鐘就必然血條歸零。“爸爸!”大片的魚腥草猛然間爆發!完全填充了這并不大的空間,有意識地阻擋箱型水母的攻擊。沈遲感覺沈流木緊緊抱著自己,一股溫暖的氣流迅速涌入自己的身體。那個不利狀態直到沈流木的臉色都微微發白了才慢慢消除,可見毒性劇烈。有金剛符保護的明月幾乎刀槍不入,臉色卻還是一白,哪怕毒刺沒能完全刺入,他仍然清微中毒,沈遲一看連忙喊:“用魚腥草,可以緩解中毒!”這是沈流木來北京前不久才得到的三階魚腥草,它的作用沒有其他特別的,但好歹也是三階植物了,能水生,能陸生,對解毒有奇效,普通的魚腥草就能解蛇蟲毒,這種進化的魚腥草效果更神奇。這句話一出口,幾乎所有人都將這種氣味并不好聞甚至是帶著腥臭的綠草葉瘋狂朝口中塞去,哪怕是再講究儀態風度的冰系異能者譚妍雅和水系異能者劉儀也是一樣。沈流木已經握住了明月的手,他的臉色很快就恢復了正常,畢竟中毒并不深。在這種危險時刻,他能瞬間放出這樣大片的魚腥草,對于他這樣才剛十二歲的孩子而言,反應能力簡直比成人還要出色。在眾人都被這個箱型水母襲擊的時候,銀鈴一樣的笑聲又響起。那個蛇女意外的居然有一副十分悅耳的好嗓子,如果只聽聲音,肯定會認為是一個漂亮的年輕女子,誰也想不到她的樣子如此猙獰,不過,也許在很久以前,她確實是一個漂亮的女人吧。“……你們,都該死……”只有一種“人”不受影響,那就是紀嘉的木偶。黃裙子的木偶一頭“長發”都變成了一條條在水中扭曲的長蛇,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