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3
,看到莫名其妙打開的窗戶,甚至沒有注意到墻角的花樹和那淡得幾乎無法察覺的花香。他只是想起身關窗,一枚暗器消無聲息地沒入他的后心!迷神釘!隱身狀態下的沈遲漸漸顯出身形,沈流木這才從窗外爬了進來,一出手就是三階的進化菟絲子,菟絲子被稱為植物中的吸血鬼不是沒有原因的,當菟絲子侵害植物時,會長出吸器刺入宿主體內,吸收寄主的養分,繼續長出其它分枝,這個看似柔弱的名字,事實上卻是十分可怕的殺手,遠比專吸血的吸血藤和那些食人花更恐怖。菟絲子徹底纏住了向松白,除非沈流木下令放了他,否則哪怕是二階光系異能者向松白,也無法擺脫這株進化菟絲子的纏縛,尤其從它的吸器中分泌出一種能致人僵硬的特殊物質,很快這位強大的異能者就連手指都不能再動一下了。明月“啪”地一聲將一道符紙貼在了楊榮輝的額頭上,輕輕一笑,“別著急,還沒輪到你呢?!彼坪跻褋淼臈顦s輝立馬又昏睡過去。不經歷長時間的驚嚇和精神上的折磨,哪里能就這么讓他死去?沈遲輕而易舉地將向松白吊在了房梁上。紀嘉在明月的幫助下翻過了窗戶,打開了她的絨線背包,密密麻麻的小木偶老鼠鉆了出來,它們都有一樣的黑幽幽圓溜溜的大眼睛,配著它們圓滾滾的外形,看著尤其憨態可掬,十分可愛。但它們的眼睛來自于一群城市的特殊進化鼠,詭異的是它們都不是普通老鼠,而是一家寵物店里新進貨的倉鼠,足足有三十來只,不知道因為什么緣故,齊齊進化,變成了一群什么都能咬斷什么都吃的恐怖進化動物。可當它們順著向松白的腳往上爬的時候,卻只讓人覺得寒毛直豎。至少孤獨躺在一邊的李亞峰就是如此,他驚恐地睜大了眼睛,可惜喉嚨被食人花的粘液灼傷了,連喊都喊不出來,他不明白為什么其他人都睡得那樣死,為什么竟然連一點聲音都沒有聽到嗎?被菟絲花纏住的向松白動也動不了,只覺得身上又癢又痛,而這時候,那些木偶老鼠都張開了嘴,在他的身上啃出無數的傷口!鮮血淋漓。沈遲站在他面前,“這種感覺怎么樣?”向松白張開嘴,卻發不出聲音,他的喉結處也有菟絲花刺入的吸器。“那些實驗品也是一樣,這樣無力、痛苦、絕望?!鄙蜻t輕輕說,他的吊掛技巧很特別,會讓向松日感到痛苦,卻不會令他死亡,對大腦的刺激甚至讓他不能因為失血而休克過去。木偶鼠們在他的身上留下了無數細小的傷口,鮮血浸透了他的衣服,從他身上蜿蜒而下。“嘉嘉,你先出去吧?!泵髟麦w貼地說。紀嘉不解,“為什么?”“因為我們要將他變得更藝術!”沈流木的眼睛里有不容錯認的狂熱。紀嘉默默想了想,還是沒有問怎樣的藝術,她想起了那時候看到沈流木殺張韻一時候的樣子,于是,她帶著她的木偶鼠們到外面給他們把風去了。“明月,來來!”沈流木審視著仍瞪著眼睛滿是仇恨地看著他的向松白,“來吧,將他的衣服都扒光!”明月不屑,“哪里需要這么麻煩!”直接一道符祭出,一道明黃的火焰竄起,將向松白身上的衣服燒得一干二凈。向松白是個極其驕傲的人,他從小到大哪怕是末世之后,從來沒有收到過任何挫折,身為光系異能者,他以為自己的未來是光明一片,哪怕是在北京,他的實力也讓他有了驕傲的資本,他沒有遭受過這種羞辱,死也就算了,但這種無盡的折磨讓他快昏死過去,偏偏又痛又癢,意識還越來越清醒,這時候衣服被全部剝去,寒冷襲身,他只覺得這種羞辱對他而言比死還要痛苦!沈流木的身高還不夠高,他只到向松白的腋下高度,抬起手舉起向松白的手,拿起事先準備的釘子,慢慢地將釘子穿透向松白的手骨,將他的手掌釘死在墻上!先是左手,后是右手,然后是右腳,只有左腳是自然垂下,看著就好像用腳尖點地一樣。“這是什么?”沈遲奇怪地問。沈流木從身上掏出一本書,“爸爸你看,這個芭蕾舞的姿勢怎么樣?”沈遲:“……”看來流木的鑒賞能力又升級了,“這里,再抬高一點?!?/br>“好!”沈流木的身高夠不著,沈遲就好像一個正帶著孩子做藝術品的好爸爸,抱著他看著孩子動手完成自己的作品,釘子慢慢將向松白的手腳固定,本來就長相英俊高大的向松白光裸著身體,雙手自然地打開,一腿半側,一腿自然垂下好似足尖點地,完完全全就是一個正在跳著優美芭蕾舞的男舞者——如果忽略他身上無數的傷痕和正在緩緩滲出的鮮血的話。鮮血滲透了整面墻,流到了地上,好似一面鏡子映著向松白此時的模樣。若是在和平年代,毫無疑問沈流木一定會是個很有潛力的變態殺人犯,可現在是末世。菟絲子讓向松白徹底麻醉,沈流木一伸手,菟絲子就迅速枯萎變成一小節頭發絲一般粗細的細藤回到了他的手腕上。墻角的花樹也是一樣消失不見,明月吹了個口哨,一張黃色符紙緩緩在室內燃燒,將所有的氣味都吸收得一干二凈。沈遲和明月輕巧地翻出了屋子,然后沈遲將沈流木也抱了出來,只留下一室熟睡的研究所人員和正“跳著舞”的向松白,他還沒有死去,沈遲計算過,這種緩慢的流血速度會讓他在三個多小時后才失去生命,而這三個多小時,將會讓向松白徹底體會一下什么叫做無盡的痛苦和絕望,還有這樣死后任由眾人看到他赤`裸身體的羞恥。窗戶又一次被關上了,木片小人站在窗內,將插銷慢慢插上,然后從窗戶的縫隙中擠了出去。天地間一片靜悄悄的,沈遲一個個抱著三個孩子飛檐走壁地回到小云內,甚至沒有在雪地上留下半點痕跡。成海逸一晚上睡睡醒醒,大半夜地翻來覆去,好不容易熬到了天剛蒙蒙亮就起來了,項靜已經做了簡單的早餐,熱騰騰的米湯喝下肚,他才覺得好了許多。“博士他們還在睡嗎?”項靜輕輕“嗯”了一聲,一晚上都是研究所的人自己呆著的,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