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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原?”陸慎行的話剛響起,客廳就傳來一串腳步聲,吳原的身影出現在門口,隨后房間的燈亮了起來。“老師?!?/br>陸慎行看床邊的青年眼睛異常明亮,沒絲毫疲倦,他揉揉額角,“這么晚了你不在床上睡覺,跑客廳干什么?”俊逸高大的青年抿嘴露出一個笑容,有幾分害羞,“我睡不著?!?/br>無名指上的戒指就如同一首循環播放的情歌,他沉淪,陶醉,入迷,怎么也無法去睡。他怕自己影響這個男人的睡眠,就去客廳待著,獨自慢慢回味這份喜悅。陸慎行掀開被子一角,命令道,“吳原,現在給我上床!”吳原掀起眼皮偷偷看他一眼,脫了外套上去,把被子蓋好,躺著不動。陸慎行從衛生間出來,床上原本睜著眼睛的人立刻就把眼睛閉上,長卷的睫毛顫個不停。“……”陸慎行躺他身邊,“真這么開心嗎?”吳原的唇角輕輕翹了起來,“嗯?!?/br>陸慎行揉揉吳原的頭發,翻身吻他,往身體里揉。第二天吳原到醫院,看到站在他辦公室外面的劉一涵,有種吃了蒼蠅的惡心感。劉一涵就像看不見吳原臉上的清冷一樣,笑著迎上去,“吳原,吳醫生,早啊?!?/br>吳原一個字都說,繃著嘴角反手關上門換衣服。劉一涵差點把鼻子撞到,他的臉變了變,罵了句cao。護士站的小護士過來說,“先生,有不舒服的地方請掛號,大家都在排隊?!?/br>劉一涵低頭,露出一個漂亮的笑容,“我是吳醫生的老同學?!?/br>小護士紅著臉,“不好意思?!?/br>劉一涵臉上的笑容一僵,罵罵咧咧的去掛號。等念到自己的名字,劉一涵迫不及待的跑進去。吳原眼皮不抬,語氣生硬,“病歷本?!?/br>劉一涵把本子遞桌上,他托著下巴嘿嘿笑道,“我們有差不多十年沒見了,吳原,真沒想到還能碰上你?!?/br>吳原把病歷本一合,背部后仰,雙眼半瞇,目光冰冷。熱臉貼冷屁股的劉一涵干笑,“你至于嗎?我又不是來找你討債的?!?/br>他忽然往吳原臉上湊。吳原揪住劉一涵的衣領,將他的臉大力按在冰冷的桌上。這種姿勢讓劉一涵狼狽不堪,他吼叫,“你他媽搞什么?松開!”吳原居高臨下,眼底的森冷一掠而過,歸位沉靜,他坐回椅子上,淡聲說,“出去?!?/br>劉一涵嗤了一聲,甩門離開,他走出醫院,有輛車子從路對面駛來,跟上他。車里的陸慎行按了按頭上的鴨舌帽,一邊轉動方向盤,一邊翻來覆去的看原劇情,試圖挖掘出在不破壞這個世界的前提下,能徹底把劉一涵摁趴下的方法。陸慎行從來沒這么認真看過一本書,幾乎一個字一個字讀的。劉一涵是樂隊主唱,不溫不火,?;旎食本瓢?,有個經紀公司老總無意間碰見了,沒吃到嘴里,一直惦記他的屁股。那人就是在后面和劉一涵上床,被突然回家的吳原撞見的那位。引發一場血案的第三人。陸慎行把車子停在路邊,他將系緊的襯衫紐扣解開兩顆,把規規矩矩,一絲不茍的頭發抓的有些凌亂,尾隨劉一涵進了酒吧。這個點依舊不減半分迷離情色,陸慎行坐在吧臺位置,點了杯雞尾酒,他的姿態嫻熟,有著和那張端正斯文的臉截然不同的邪氣。調酒師喉結滑動,眼睛直盯著陸慎行,放肆直接。陸慎行扯了扯嘴角,“你不合我的口味?!?/br>調酒師聳肩,繼續搭訕,“先生,你很面生,第一次來?”陸慎行似笑非笑,“酒給我,你閉嘴?!?/br>調酒師又吃了閉門羹,難道他看錯了?這個男人身上散發的野性氣息特別誘人,他以為以他的經驗,想來一夜不難。陸慎行側身望著扭動的人群,抓捕到劉一涵的位置,瞇了瞇眼,應該快到了。沒過一會,一個五十歲左右的男人走進來,一身成功人士的打扮,雖然長的不入眼,但是從頭到腳的名牌很亮眼。昏暗的光線閃爍不定,劉一涵跳累了,往吧臺的凳子上一坐,扯著嗓子吼,“來杯血腥瑪麗?!?/br>調酒師將酒推向劉一涵,就在這時,陸慎行突然起身,無意撞了他一下,指間的米分末灑進了酒杯里。陸慎行去接吳原下班,被他碰見一個穿著病服的年輕女人在跟吳原表白。“吳醫生,我……我很喜歡你……第一次看見你,我……我……”年輕女人說了許多,吳原的余光掃到門口的一片衣角,他的眼中浮現一抹笑意,“抱歉,我有愛人?!?/br>年輕女人來不及反應,面前的青年已經越過她,腳步很快,似乎有什么吸引了他。坐在車里的陸先生吃醋了,他的醋勁特別濃郁,吳原還沒走近就能聞到。打開車門進去,吳原輕笑,“老師,你怎么來了?”“今天就兩堂課?!标懮餍袕谋亲永锇l出一個音節,“不來還看不到一場戲?!?/br>吳原握住陸慎行的手,“生氣了?”他眨眨眼,“她只是我的一個病人,沒有別的可能,你知道我的,我比你還懶,除了你,別人我連想都懶的想?!?/br>陸慎行冷著臉,“那個女人把你當她的王子,我不高興?!?/br>恐怕在整個醫院里,把吳原當王子的不在少數,這種感覺就是自己的寶貝被人窺覷,卡在心口,不太舒服。吳原的吻落在陸慎行的眼角,輕而溫柔,他說,“老師,你就是我的王子?!?/br>第89章我成了理科班班主任(完)眼看過了一年又一年,張大福被自己老伴,親戚朋友,街坊四鄰問的一張老臉丟犄角旮旯,都不好意思抬頭了。當初他一激動,說漏嘴了,村里人都上門拿那事嘮嗑,親戚朋友更不用說了,一見面就問“你們家什么時候辦喜酒”結果兒子始終沒把人帶回來。齊春的眼睛大不如前,老花鏡都沒多大用,她盤著腿推推弓著腰背縫衣服的張大福,“幾點了?”張大福抬頭看看墻上的掛鐘,“一、二……七點四十?!?/br>齊春問,“那兒子下班了吧?”張大福給衣服上的線打了個結,用牙咬斷,“差不多?!?/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