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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師,你因何故進宮?”眼眸微瞇,透露出一絲殺機,見狀,‘殊伽’只高深莫測地從衣袖中抽出一張字條,經由侍從交于云帝。“果真如此?”“是,陛下若不信,大可與我一同見證這虛渺未來?!?/br>“不,既是天意,那么就必須實施,不過,容朕再想想?!?/br>“開啟任務一‘成為皇后’,完成即獎勵30經驗?!?/br>左燁正逗著從西域貢品中云帝特意挑出來賞給他的牧犬,聞言,手中一頓,狗尾巴草剎時掉落于地上。“...系統我能申請換一個任務嗎?”“不能?!?/br>“......”難道他就只有菊/殘這條路可以走嗎?想著,左燁面上表情更是冷峻,看得周圍婢子心慌,這西域牧犬是惹得皇貴妃不喜嗎?真是個蠢東西!與此同時,某變態中的白斬雞頂著自己徒侄的面皮,毫不忌諱地大步踏入了后院宮廷,惹得妃嬪們嬌嗔連連。“徐嬪何在?”后宮女子也是認得眼前這人的,來自西域的國師,聽聞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且占得一手好星術,被他點到名的人,若不是大兇,便是大吉。這下,妃嬪們看向一旁失魂落魄的徐嬪目光已然變了樣,或驚疑不定,或惱火嫉妒。“國師,她便是?!?/br>襄常在也是個懂事理的,再加上她與徐嬪向來交好,不難想到這可能是徐嬪翻身的一個大好機會,連忙引薦道。“恩,果然沒錯,印堂發黑,氣血不暢,近日必有血災?!?/br>聽聞這般,那些旁觀的妃嬪們都捂嘴偷樂,誰讓這徐嬪未墮胎前仗勢欺人,本還擔心她誕下龍子功名成就,不想中間犯蠢硬是想橫插一腳陷害皇貴妃,如今落得這般田地,又逢血災,怕是命要絕此。廢柴皇后一怔,后抱膝低聲抽泣了起來,襄常在見她怪可憐,忙上前安慰。“你可否想逃過這劫數?”樂呵呵地蹲下,用內力傳音,問道。“想?!?/br>意料之外的生機,讓徐嬪不顧一切,狠狠地朝白斬雞磕了幾個頭。“過幾日便是陛下生辰,到時候請暗中給皇貴妃下藥,讓其侍寢?!?/br>“為何?”“天機不可泄露?!?/br>暗地里二人已達成了協議,在外人看來,卻也不過是徐嬪如同得了失心瘋般向國師磕了頭以至于額上破相,凝視其的目光中充滿了不屑與鄙夷。“國師,既已如此,那么于我二人占個卜如何?”聞聲望去,打量了說話人一眼,嗤笑道。“老死后宮,無名無分?!?/br>“這.....這怎么可能?!”“怎么不可能?此朝將有一皇一后之奇說,除去皇后,閑雜人等紛紛遣散出宮,低階嬪妃則貶入冷宮,生不如死?!?/br>作者有話要說:☆、035時間飛逝,不知不覺中,已到云帝生辰。對此毫不知情的左燁依舊睡得香甜,出席宴會遲遲等不到人的云帝有些煩躁,見狀,眼尖的御前侍從連忙去了貴妃殿催促。被強硬拖起一陣梳妝打扮后,宮人們抬著轎子來到了生辰宴上,云帝很是欣喜,入轎抱起左燁讓其在皇后位上落座,自己也隨后坐于身旁的龍椅上。“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皇貴妃千歲千歲千千歲?!?/br>權臣諸侯及后宮一干人紛紛行禮,云帝只握緊了左燁那白皙的手,道。“平身?!?/br>“謝陛下?!?/br>鑒于是生辰宴,權臣少不了要在這上面動些腦筋,送賀禮遠遠是不夠的,送美人才是討君王歡心的正確方式,在送上奇珍異寶后,西域王子發話了。“云帝,我等此次前來,不單是為了獻上我西域的珍寶琉璃雁,還特邀天下第一美人前來獻舞,不知云帝意下如何?!?/br>“如此甚好,請吧?!?/br>云帝臉色依舊淡然,看不出喜怒哀樂,倒是看著左燁的黑眸中充滿了深不見底的寵溺。得言,西域王子拍了拍手掌,歌樂響起,美人身著火辣露臍裝,魅惑地踏著舞步,周遭大臣眼神呆滯,已然看得入迷,目不轉睛。半晌,一曲完畢,權臣諸侯才緩過神來,紛紛贊嘆,第一美人卻不為所動,只是目光緊緊盯著云帝身旁的左燁,貿然上前,為其斟了一杯酒。大臣們頓時捉摸不透,云帝眼神晦暗,看起來有些惱怒之意。“聽聞今朝皇貴妃才華橫溢,其性子淡泊,與世無爭,民女早前就想認識一下,無奈得不到機會,今兒個見著了,確是興奮,還望陛下與皇貴妃海涵?!?/br>美人斟酒,怎能不喝?左燁面無表情地點了點頭,全身散發著高嶺之花的氣息,持酒飲下,道。“多謝?!?/br>嫣嫣一笑,第一美人行禮后即退下,絲毫看不出有任何企圖,西域王子就差沒咬碎一口銀牙,這個辦事不力的女人,看他回去怎么收♂拾她。又欣賞了幾出才藝表演,左燁頗有些心不在焉,為壓下內腹中莫名產生的欲/火,他到底費勁全力忍耐,且冷汗沾濕了后背的衣裳。敏銳察覺到左燁身上的不對勁,云帝微瞇了瞇眼眸,好似明白了什么似的,彎了彎嘴角。很快,這場轟轟烈烈的生辰宴終是落幕,臨行前,雪王爺凝望著左燁與云帝離去的背影,眉眼中透露出一絲消不去的擔憂。一/夜/春/宵。次日,左燁打從清醒開始,怔怔地望著篷頂,顯然完全無法接受自己菊/殘的事實。云帝下了早朝,回來見他還是這般,輕嘆了一口氣,道。“我已封你為皇后,放心,后宮的那些個女人,嬪位以上的遣送出宮,嬪位以下的打入冷宮,讓其老死?!?/br>作者有話要說:☆、036他的初/夜還真值錢。左燁扯了扯嘴角,面上有些苦澀,云帝見了,心中微微刺痛。“怎么,之前不是已經給了你充足的教材了嗎?你如今這般,可否是因不喜我而致?”那人鉗住他的下巴,對上那一雙銳利的黑眸,他微嘆了口氣。“并不?!?/br>“呵?!?/br>發出一個單音,放開了對其的鉗制,道。“即使你不喜,也要時時刻刻記住,你是我的人,若膽敢喜歡上旁人,那就要做好接受懲罰的準備?!?/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