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揚。而唯一的要求,就是力保左鳴揚安然無恙。左護法竟然沒有死!此消息一出,整個武林頓時炸開了鍋。白沐做盟主時,各大門派都得到了最大的扶持,各派掌門也算是為人正直,一聽一向高傲的白沐第一次有求于他們,他們自當全力而出。再者就是左鳴揚生前人緣極佳,他死時,整個武林都為之嘆惋。如今左鳴揚有了難,他們當然義不容辭。云劍山莊設擂比武,每兩年一次。只是云劍山莊設擂比武與武林大會不同。不只是名門正派,云劍山莊設擂,無門無派的豪杰也可參加。奪得頭籌之人可以得到一個舉世無雙的寶貝,之后還會進行英雄榜排名,還有武器的排命。那些名門正派的,重視好面子,他們也不能駁了云山莊莊主的面子,自然是要帶著一眾弟子去顯擺顯擺。只不過關系到各門派在江湖中的排名,他們便紛紛回信說等到此番設擂結束之后,定要鼎力相助。白沐收到各大門派回信時,正坐在堂中議事。白沐并不能怪罪他們,他不想弄得人心惶惶,故而沒有將魂玉的事情告訴楚飛還有個派掌門。畢竟魂玉之事并非凡人可以插手,故而個各派掌門要等到比武結束之后,白沐也是無話可說。白沐只是擔心左鳴揚無法在這個刀光血影的武林之中生存下去,再說左鳴揚中了青玄的蠱術還未服下解藥,萬一……一想到這里,白沐的目光再一次黯淡了下去。白沐恨不得十日快些過去,自己的身體能夠快些好起來,從而親自去找尋左鳴揚。又過了兩日,楚飛那邊還是沒有傳來消息,各門派的回信倒是收了不少,意思也都差不多。云劍山莊比武還有十幾日便要開始了,白沐怕青玄會突然出現,畢竟圍剿青玄之時,各大門派也都是派了人手,青玄若是想要復仇,這無疑是最適合的時機。白沐越想心里越覺得發毛,他看著一桌子的書信,突然在一個黃色的信封上看到了不一樣的字跡。白沐親啟。而這四個字卻是用的簡體,是那個世界里的文字!白沐恨不得整個人撲上去,他一把拆開了那個信封。而信上的說的,卻讓白沐一下子坐在了原地,一顆心如同一潭死水,再也泛不起一絲漣漪。……左鳴揚現在我手里,后日子時,云巖洞xue。青玄上……白沐不知左鳴揚是否真的落在了青玄手上,可是白沐不敢拿左鳴揚的命去賭。白沐認為青玄不會殺了他,畢竟青玄殺了他,也是毫無用處??扇羰亲篪Q揚真的落在了青玄的手里,那后果就不堪設想了。白沐咬了咬牙,最后還是收起了行囊,消無聲息地離開了落云劍派。☆、第86章云巖洞xue坐落在距離落云山不遠處的山上,那里風光秀麗,樹上長滿了各種可口的果子。白沐兒時,時常跟著同門師兄弟偷偷溜出來在這里嬉戲打鬧,此中不免被師父責罰。后山又大小不一的泉眼數十處,他曾帶著左鳴揚來過。只是白沐不明白,青玄為何要約他至此處。白沐深沉的目光停留在了一處泉眼上,月影星輝匯集在一處,散發出銀白色的光,泉水在泉眼處劇烈涌動,攪碎了一天的星月。白沐的眼前仿佛出現了一個模糊的輪廓,那是左鳴揚。“白沐,我愿年年良辰美景,歲歲花月月圓,你呢?”他愿,什么呢?白沐蹲下了身,指尖慢慢的拂過閃動著的波光,說出了那些年埋在心底的話。“我愿……年年與君比肩,歲歲同君相伴?!?/br>不知名的花瓣垂落在一汪泉水之中,星輝交錯。一陣輕風吹過,如同灑下的花雨,令人目眩神迷。“白沐,你身上落了花兒……”只如今,人面卻不知何處去了……白沐慢慢往洞xue出走去,洞xue深處卻傳來了細微的水滴聲,繼而是腳底摩擦地面的聲響。白沐握緊了腰間的擎天劍,洞xue上方鑿出了幾個細小的孔隙,月光順著那幾處的縫隙撒了下來,洞xue一半隱于黑暗之中,一半則過分的明亮了。青玄就在那里站著,今日的青玄不同以往,不再是一身黑衣,而是著了一身青衣,只是青玄依舊戴著面具,不肯露面。白沐的指尖狠狠地壓著劍柄,開口便道:“左鳴揚在哪里!”青玄嘴角若有似無的笑意在一瞬間淡了下去:“該來時,他總會來的?!?/br>“你到底把他……”穩重的腳步聲從洞xue的入口處傳了過來,黑暗中,一個挺拔的身影慢慢的走進。白沐心中一跳,只是從遠處隱約的身影,白沐便斷定了來人是左鳴揚。青玄的目光緊緊地鎖在了白沐的臉上,將白沐此時的欣喜與期盼看的一清二楚。他眼里的柔和瞬間化為無形,指節因為太用力而微微作響。糟了!白沐突然感覺背后躥起一股陰風,他下意識地做出了回擊,只是眼下的白沐哪里是青玄的對手,青玄一記肘擊將白沐壓在了身下的一處石榻上,欺身壓了過來。白沐正欲拔劍,卻被青玄的左手掌心壓住了劍柄,擎天劍只被抽出了一寸,抵在了白沐的胸前,做著無甚用處的格擋。青玄的一縷長發從耳后散落下來,曖昧的打在了白沐的脖頸處。“你!”白沐惱羞成怒,剛想怒吼卻被青玄點了xue,青玄拎起白沐的已進就將他壓在了冰冷的石壁上。一處月光正打在兩人的臉上,交疊在一起的兩副身軀顯得格外的色-情。青玄將白沐眼里的驚恐看的一清二楚,他只是笑笑,指尖便挑開了白沐的腰帶,狠狠地抽離著,繼而高高的拋向了空中。一時間白沐的衣衫肆意的敞開,連同里面的褻服。白沐的瞳孔不斷的瞪大,他不敢相信,也不想去相信青玄接下來要對他做什么,他的余光慢慢的朝著洞口看去,左鳴揚的腳步聲已經越來越近了,他感到恥-辱,感到恐懼。若是被左鳴揚看到他竟如此,還不如一頭撞死。月光打在白沐略顯消瘦的肩頭,白沐的上衣已經被青玄盡數剝了下來,青玄的動作并不粗-暴。恰恰相反,他的動作就像是親密無間的戀人一般,他細膩的吻落在了白沐的指尖,枝節,手背。青玄的唇是溫熱的,帶著輕微的顫抖,像是在對待世界上獨一無二的珍寶一般,可是在白沐看來,青玄的目光卻像極了正在對他吐著信子的毒蛇,像是有一雙手緊緊地扼住了他的喉。白沐不能動彈,也無法言喻,只是他的呼吸卻紊亂的不成樣子。終于,左鳴揚的整個人走出了黑暗,暴露在了一出從天上漏下來的月光之中。左鳴揚只是看到了兩個男人交疊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