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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自己怎么掙扎,都逃脫不過結局。葉林味同嚼蠟地啃著排骨,暖黃色燈光下的宋先生英俊迷人,看著自己的目光柔軟又溫情。在這樣的人面前,是很難保持理智的吧……所以……如果有天自己違背了當初跟自己定下的約定,也是……可以理解的吧?發現自己好不容易堅定下來的決心竟然動搖了,葉林恨不得拿頭去撞墻。自己怎么這么沒用啊……宋先生說了幾次喜歡他,心就蠢蠢欲動了……宋子硯見葉林飯吃了一半就放下了筷子,問道:“怎么不吃了,菜不合胃口嗎?”“我飽了……”葉林躲開了宋先生關心的眼神。“真的飽了?”宋先生像是忘掉了餐桌禮儀,摸上了葉林的肚子,裝模作樣的按了按,一本正經:“我覺得你還沒飽?!?/br>葉林雖然不怕癢,但是肚子被人摸著總感覺怪怪的,連忙說道:“真的,真的飽了?!?/br>宋先生的手隔著葉林的T恤從小腹的位置往下,“那么……我來喂飽你下面怎么樣?”“……”真是個老流氓,吃個飯也能扯到奇怪的事情……這樣下去宋先生的腎還好嗎……“昨天沒做,前天也沒做?!彼蜗壬话卜值氖蛛x開了葉林的身體,語氣帶著點憂郁和委屈。“……昨天是、是因為要準備試鏡啊?!比~林自動回避了前天自己在床上等宋先生等得睡著,害得宋先生欲求不滿了一晚上的事情。“今天試鏡結束了?!彼蜗壬挠牡囟⒅~林。“……”葉林從身到心都拒絕不了宋先生,干脆自暴自棄地攬上了宋先生的脖子,想要放任自己沉溺到宋先生給予的快樂中去。*齊文揚正在聽手下的例行匯報,中途接到個電話,直接給自己放了個假,開著車去了七中。晚上十點鐘,七中除了值班的保安就沒幾個人了。齊文揚找到韓澤的時候,醉醺醺的韓澤正大大咧咧地躺在二號樓天臺的地上瞇縫著眼睛看星星。二號樓的天臺是以前他們常去聊天的地方。“齊、齊文揚?”韓澤瞪著突然擋住自己視線的人,一臉困惑。齊文揚看著地上零零散散的空酒瓶,朝韓澤伸出了手,“起來,地上涼?!?/br>韓澤不想理他,翻了個身,用手撐著腦袋,繼續吹著涼風。齊文揚默默脫下西裝外套蓋在韓澤身上。韓澤只穿了件白襯衫,外套不知道去了哪兒。弄完,齊文揚坐在了韓澤身邊,靜靜地看著韓澤發酒瘋。韓澤又躺平了,看著自己伸出的右手,喃喃道:“我很久沒碰琴了?!?/br>齊文揚盯著韓澤骨節分明的手,克制住自己想要去親吻它的沖動,“我知道?!?/br>他知道韓澤不喜歡鋼琴,知道他在二十一歲的時候放棄了鋼琴,也被他父親放棄了。“你知道個屁?!表n澤白了齊文揚一眼,“你在英國做你的大少爺,還會有空關心我?”“我一直很關心你?!饼R文揚沒說謊。在英國的時候,他定期會收到雇的的人傳過來的韓澤的照片。他知道韓澤在自己離開過后又交了幾個女朋友,也知道韓澤和她們沒有什么實質性的關系。但是看到韓澤和其他人親吻的照片,他還是嫉妒得快要發瘋,恨不得立刻飛回去,把韓澤帶到一個只有自己能看到能聽到能摸到的地方。“我才不稀罕你關心!你根本沒安好心吧!”韓澤醉得厲害,脾氣也沖。“……”齊文揚承認,自己確實不安好心地在韓澤身邊忍了兩年,想把韓澤吃拆入腹的心思直到現在都沒變過。韓澤一骨碌爬起來,站到天臺的欄桿邊,沖著天空大喊:“齊文揚你這個混蛋!”被罵得齊文揚一點脾氣都沒有,拍了拍褲腿站起來,拿著外套給在冷風里站著的韓澤穿好。“嗯,我混蛋?!饼R文揚摸著黑給韓澤系扣子。“韓崢也是個大混蛋!”韓澤罵得起勁,連自己父親也罵了起來?!鞍盐胰釉谝贿呂迥瓴还?,現在想起來管我?哼,晚了!”“他不管你,我管你?!饼R文揚系好了扣子,幫韓澤理了理領子。韓澤沒在意齊文揚的話,繼續揪著他爸碎碎念,“我不要你管!你管我以后跟誰結婚!我喜歡誰關你什么事?你要是真喜歡那個女人,你再生個兒子給他做童養媳算了!”“結婚?”齊文揚的動作頓住,盯著韓澤。“結個屁??!老子喜歡的是男人!”韓澤發著酒瘋沖齊文揚吼。“我不會讓你跟別人結婚的?!饼R文揚抱住韓澤。韓澤腦子突然靈活起來,義正言辭地推開齊文揚說道:“你死心吧!我也不會跟你結婚的!”“……”再次被無情拒絕的齊文揚抱緊了韓澤,感受著懷里人的溫度。韓澤在天臺上絮絮叨叨了快一個小時,期間間歇性地大吼大叫,終于引來了學校的保安人員。齊文揚甩了一疊錢,背著韓澤回到了車上。韓澤在回去的路上也不安生,到半路了酒意上來沒忍住吐在了齊文揚車上。齊文揚立馬停了車,打開后座的門皺著眉問韓澤要不要去醫院。韓澤擺擺手,然后沖到路邊的花圃那兒吐了個痛快。齊文揚最后飛快地開著車帶著醉鬼韓澤去了自己的別墅。一到家,齊文揚就把韓澤身上沾了嘔吐物的衣服給扒了下來,扒得一件不剩,然后把人帶到了浴室。浴室里熱氣騰騰的水蒸氣彌漫著,韓澤瞇著眼異常乖巧地靠在浴缸里,任由齊文揚幫他洗著澡。齊文揚身上薄薄的襯衫早已被水汽打濕,眉頭緊皺,額上滴著汗,渾身的肌rou都緊繃著,整個人既快樂又煎熬。韓澤一絲不掛地躺在他的面前,毫無防備。齊文揚的手隔著毛巾一遍遍地撫摸過韓澤的身體。洗到私處的時候,被溫柔的水和動作服侍的很舒服的韓澤無意地發出了一絲呻吟,齊文揚的動作頓住了,手臂的青筋凸起,胯下硬得發痛,自制力似乎已經到了極限。齊文揚深吸了一口氣繼續動作。不一會兒禁欲太久的韓澤受不了刺激,下面顫顫巍巍地站了起來。齊文揚沉默地把韓澤從浴缸里抱到墊了一層毛巾的洗漱臺上,然后一點一點地用干毛巾擦干韓澤身體上的水珠。韓澤不知道什么時候睜開了眼睛,看著面前半蹲著為自己擦著腳的男人,問道:“喂,要做嗎?”齊文揚擦完把毛巾扔到了一邊,拿浴巾裹住了韓澤,反問道:“我是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