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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闖進來把夏佐抓走。那家伙不會做這種叛徒的事情吧。雖然并不是那么了解潘升,但夏佐的心底卻堅定地認為那個沒什么出息的家伙并不會出賣他。整天嘻嘻哈哈,只會吃吃喝喝玩玩,蠢蠢懶懶的,但并不讓人討厭,而且夏佐看久了潘升那張平凡的小俊臉,就覺得其實這人長得還挺耐看的。看久了,在一起呆得久了,心里自然的多出了一份信任,哪怕兩人正式的交鋒其實才只有一天而已。難不成——是那頭豬遇到了什么事情?夏佐莫名的有些焦慮。前世今生都帥得一塌糊涂的年輕男人抬頭看了看客廳墻上的鐘。已經快到凌晨一點。他站在客廳和陽臺之間的落地窗邊,月光皎潔,房里只開了一盞小燈,但夏佐能把屋里大部分的東西看得清清楚楚。這一副身體,比起人類的血rou之軀來真的有很大的不同。月色在客廳的地板上拉下一道斜長的身影,高大完美的男人在月光之下變成引人遐想的剪影。就算是在這樣的夜色里,他的周身也是不自覺散發濃烈的荷爾蒙的氣息。等潘升回來,他應該讓他給他弄一部手機。否則再遇到這種情況,他也好知道潘升是在外面逍遙還是遇到了什么事情。擔心?不不不,誰會擔心那個YD的家伙,他就只是想知道夜不歸宿的豬到底在干嘛而已!就在夏佐大腦里的小人們在亂七八糟地對話時,門口,傳來了鑰匙□□門鎖,繼而打開的“卡塔”聲。終于回來了!這頭豬。夏佐手插著褲子口袋轉過身,朝著門口就大聲地“哼”道:“現在都幾點了你——”但他的話頭到看清楚來人的時候,就此中斷。門口,站著一名身高不輸給他的男人,在月夜之下,夏佐在對方的眼里見到了一抹笑容。但那笑容除了妖嬈魅惑,卻還有一絲別的讓夏佐戒備的氣息。那個人懷里抱著一個人,輕巧地用一只手取了鎖上的鑰匙。而他懷里的人一動不動地任由人抱著自己。看到這樣的場景,一絲不快頓時浮上了心頭,夏佐的眉頭一下就蹙起來,他的面上也掛上了警惕。“你是誰?”他盯著那人問道。門口的人也看到了夏佐,但他一點沒有覺得詫異或者流露出打擾了的表情。“我嗎?”那人借著房里的微光,對著夏佐偏頭一笑:“我是潘升的朋友?!?/br>夏佐這輩子見過很多外形很好的人,包括男人,但門口的那個人會把他見過的絕對大多數狠狠踩在腳底。那個人的樣子、身軀,就跟他現在這副身子一樣,找不出一點缺憾與瑕疵,而氣場更是強大得壓多數人一頭。這樣的人,潘升是如何認識的?他的床伴?不,潘升怎么都不像有這種床伴的人,如果有的話,他還天天自己一個人玩個假人玩得那么嗨干嘛?夏佐的眉頭皺得更深,雖然門口的人身上散發著那種“我很值得懷疑你趕緊來懷疑我”的氣息,但他更煩他懷里抱著潘升那頭豬。于是夏佐長腿一邁,大步地跨向了門口。剛剛接近那二人便是一股酒氣傳來。潘升在別人懷里醉得人事不省,沒有一丁點的防范。夏佐火從中來。只要對方長得好,這頭豬就能隨便跟人喝得醉成一灘爛泥嗎!好歹也保留一點意識吧!這樣子就算被人吃了賣了都不知道??!豬!夏佐深呼了一口氣,忍著把潘升一巴掌打醒的沖動,目光挑釁地望著和自己一般高、不,比自己還要稍微冒一點的男人,“謝謝你帶他回來?!?/br>嘴里說著謝謝,大明星的動作卻一點也不客氣。他一只手穿過潘升的腰,另一只手放到了潘升的膝蓋下方,隨意一用力,就把人從別人的懷里帶進了自己懷中。那種從別人手里奪回自己的東西,嘴里和行動上都在宣布所有權的行為卻并沒有引起他自己的注意。他就只是因為潘升被別人抱著而煩躁而已。門口的人沒有阻止夏佐,只是玩味地盯著夏佐他的動作,并順手把鑰匙放到了潘升的肚子上道:“我們一起喝酒,他喝醉了所以我送他回來。你……是他的男朋友?”“這不管你的事?!?/br>誰是這個YD的家伙的男朋友啊。雖然現在同性之間的婚姻已經合法化,但他可沒想過要跟哪個男的過一輩子。夏佐把潘小豬往上托了托,把人抱得更穩。潘升嘟嚕了兩聲,轉頭往夏佐胸膛上縮了縮,還一把抓上了夏佐身上的襯衣袖子,抓得死死了調整了一下自己,舒舒服服地任人抱著。夏佐低頭看了潘升一眼,見人緊緊地靠著自己,心里莫名地舒服了些。哼,早知道潘升是個沒節cao的家伙,但現在他天天都在“伺候”他,難道他還不滿足?還跑出去找人喝酒?還喝得這么醉!誰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我叫柳紋?!痹R尾的男人并不介意夏佐的防范與敵意,相對還算坦然。他從頭到尾都在不著聲色地觀測夏佐,見夏佐一臉的糾結,便朝他聳了一下肩:“放心,我們只是純潔地喝酒?!?/br>“誰管你們是不是純潔的喝酒?!?/br>夏佐朝柳紋看回去,兩個人都長得高,在夜色下猶如對峙的情景,如果有第三人見到,卻會發現那真的是莫名的帶感。“還有事嗎?”見人還杵在門口不走,夏佐挑了挑下巴。柳紋也不客氣,伸手撩了一把自己垂在兩頰邊的長長的額發,挑眉道:“方便的話我想借個衛生間?!?/br>雖然很不想讓柳紋進來,但夏佐還是側開了身子。“客廳左邊?!?/br>柳紋錯過夏佐的身子,勾唇朝他丟下一道笑便朝前走去。夏佐抱著潘升慢慢地走在柳紋后方,直到柳紋轉往廁所的方向,夏佐看了他的背影一眼,繼續抱著潘升往臥室里走。昏暗的空間里,如同有野獸在蟄伏著,那頭野獸無聲無息地折返、跟隨、靠近,直到它貼上了獵物的脖頸……在察覺到危險的那一刻,夏佐下意識地抱穩了懷里的人,并迅速地轉身。但抱著人讓他的行動變得異常不便,在他剛剛看到背后的影子的那一瞬間,夏佐感覺到脖子上的某處突然像被螞蟻咬了一口。針?!驚愕之間,夏佐全身陡然一軟。藥效竟然這么快——媽的,那不是電視里才會有的速度嗎!夏佐又驚又怒地等著柳紋,柳紋手里正拿著一支針筒。夏佐看著他的視角慢慢的從平時變為了仰視。這個長得俊魅妖嬈的男人虛著眼睛,在這一刻比惡鬼還可恨地朝他笑著說了聲:“抱歉?!?/br>抱你全家啊……頭,好暈。夏佐意識到不是柳紋在變高,而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