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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每回一見到人體部件就這么興奮呢?就在此時,外頭傳來一聲大笑:“哈哈……聽聞公子越能活死人rou白骨,開膛破肚治病救人,不知能否將這些五臟六腑修復完整?”唐越擺擺手,捏了下眉心,吩咐山:“無聊之人,趕走便是,繼續趕路吧?!?/br>這樣的人唐越連計較的興趣都沒有,無論他是個人所為還是受人驅使,這樣的挑釁還不足以讓他生氣。第128章風花雪月的心思圍觀的百姓們知道馬車里坐著的是唐越,之前看好戲的心情便淡了些,其中不少人是受過藥鋪恩惠的。藥鋪剛開業那天雖然出了點小事故,名聲受損了些,不過隨著這段日子的經營,那件事已經徹底沒人相信了,反而因為藥鋪坐堂大夫醫術高超,草藥齊全,價格實惠而名聲大噪。“快來看啊,貴族子弟殺人啦……”肇事者扯開嗓門大喊大叫,就是不肯離開。護衛來請示唐越,是否要將人帶回去審問,如此刻意地挑釁,顯然是有人要壞了唐越的名聲。唐越搖搖頭,“他若是不想走,直接打昏了丟在路邊,有這許多百姓作證,就算人死了也算不到我們頭上?!?/br>“喏?!弊o衛話音剛落,立即有人動手將肇事者一拳打昏,那人吹了聲口哨,啐了一口,“什么阿貓阿狗也敢跑到我家小郎君面前撒野!呸!”這一個小插曲唐越回到家后就忘了,不過第二天,門房打開大門后,發現門口的石獅被人噴了狗血,地面上還寫了幾個大字:“以色事人非君子也?!?/br>他忙不迭地去向管家匯報,等唐越知道這件事情的時候,外面的一切已經清理干凈了,仿佛什么都沒發生過。櫟陽侯氣的胡子都歪了,背著手在書房走來走去,唐越也皺著眉,不明白好端端的怎么總會有人和自己過不去。“上次藥鋪開業的事情是棠溪郡主所為?”天下沒有不透風的墻,這件事再隱秘也不可能瞞得過所有人。唐越點了個頭,問:“阿父覺得還是她所為?”“看著像是小女子的手段,不過既然殿下已經警告過她甚至整個郡王府,想必她也沒這么大的膽子繼續為難你才對?!?/br>唐越暗暗搖頭,這可未必,一個深陷感情的女人如果發起瘋來可是什么都做的出來的,何況一個自小就被慣壞的郡主?“兒子怕人先從她查起吧,雖然只是一些小事,但有個人在背后虎視眈眈,暗中動手動腳總是不安?!?/br>櫟陽侯沒有反對,不過提議他:“此事最好還是由殿下出手,以你的身份,貿然和棠溪郡主對上,無論誰更在理,在外人看來,都是你欺負了她?!?/br>這倒也是,不過唐越真不想拿這種兒女情長的小事去煩太子昭,太小題大做了。“這么看來,這門親事想要順利進行沒那么容易啊?!碧圃阶猿暗?。櫟陽侯哼了聲,重重地拍了下桌子:“越是如此,咱們越要將婚事辦的風風光剛的,好讓那些小人瞧瞧,我櫟陽侯不是可欺之人!況且,這點小事實在算不上什么,位高權重者,哪個沒有經歷過流言蜚語與謀算陷害?往后你嫁入太子府,這樣的事情只會越來越多,為父擔心你心地太過善良,難以制服得了那些魑魅魍魎!”唐越摸了下鼻子,他一個在和平年代長大的現代人,對這些陰謀陽謀確實不在行,以前聽醫院的同事說什么勾心斗角,他是一點都沒察覺到。“好在殿下深知你的性情,對為父承諾過,無論何時都會護你周全,斷不會做出令你為難的事情來?!?/br>“什么時候的事情?”他怎么沒聽說過這一茬?不做讓他為難的事情,不知道這包不包括不納妾不生子,否則就真讓自己為難了。櫟陽侯瞪了他一眼,“殿下此時對你的心情為父敢確定是真的,但未來的日子還長,人心易變,該如何過下去就靠你自己了。但你要記住,無論何時,無論發生何事,櫟陽侯府都是你堅強的后盾,你嫁入太子府,并非是一個人,而是頂著整個侯府的榮耀,有著整個家族的支持,就算將來你不想在太子府過了,也可以回家來?!?/br>“……”唐越第一次聽他說這番話,鼻頭微酸,眼眶發熱,如果當年他出柜時,父母也能這樣無條件的支持他,就不會發生后來父子幾乎斷絕關系的事情了。他走過去擁抱了一下便宜老爹,吸了下鼻子,沉聲說:“阿父放心,就算為了這個家,我也會把日子過好的?!?/br>只要他身上還有太子昭想要的東西,就算沒有了感情,他也可以用另一種方式和他達成協議。將來如果他真的不想維持這段感情,肯定不會做出傷人傷己的事來。同一時間,太子府中,太子昭正低頭審閱一份奏折,就聽到管家匆匆進來的腳步聲。“殿下,櫟陽侯府有消息傳來,您要聽么?”太子昭驀地抬頭,一雙凌厲的眼睛直直地盯著對方,“講!”管家渾身一顫,低頭將事情復述了一遍,“如今櫟陽侯府還沒有動靜,也不知老侯爺會如何決斷?!?/br>太子昭第一時間也懷疑到了棠溪郡主,“先派人去將棠溪郡主近日的行蹤查清楚,順便將她身邊的人清理干凈,一個都不用留,再安插幾個信得過的人過去,不僅是她,就是老郡王那里也要有所防備?!?/br>一個深閨小姐要做壞事,肯定不可能自己動手,從布局到找人動手中間要經過好幾個人的手,要查起來就容易多了。“如此做法是否會令老郡王疑心?”太子昭冷笑一聲,將奏折推開,“你以為孤現在和他還有和睦共處的可能?”從對方退婚,到自己強硬拒絕復合,兩家已經徹底撕破臉了,他實在沒必要顧忌太多。“喏?!睂Ψ筋I命而去,太子昭發了一會兒呆,然后才繼續看桌上的奏折。他沉思了片刻,提筆寫下了一句話,然后命人將奏折送進宮。他換了一套玄色深衣,頭發一絲不茍地豎起,面容嚴肅地走出房門。一路走出家門,臨上馬車之前,他才轉身吩咐人去將忠勇侯請來,“大廳的布置不夠喜慶,命人去西南尋些紅色的花來,種在花盆中,多擺一些在廳里,新房中也添幾盆?!?/br>“這個季節……”管家有些為難,大冬天的上哪去找紅色的花來?“若是沒有,臘梅也行,從大廳到新房的路上,兩側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