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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肯定不存在餓肚子的問題。太子昭朝一旁邊的護衛使了個眼色,對方拿著鑰匙去開了西側一間廂房的門,唐越跟了過去,站在門口小聲喊了句:“皇甫淳可在?”屋子里靜悄悄的一片,聽不到任何聲響,唐越以為對方睡著了,便讓人點了燈走進去。太子昭牽住他的手,緊隨其后,兩人一腳剛踏進屋子,就聽到前方一聲悶哼,隨即看到那護衛倒在地上,油燈也打翻在地上。太子昭一把扯住唐越的手將人拉到身后,同時拔劍出鞘,指著桌子底下沉聲說:“出來!”屋子里依舊沉寂的沒一點聲音,唐越從小昭背后伸出腦袋,小聲喊了句:“皇甫淳,我唐越?!?/br>隨著桌角與地板摩擦的聲音,很快桌子地下就鉆出了個半大的小男孩,撲過來抱著人就喊:“哥啊,你總算來救我,再不來我就快憋死了……”唐越見他雙手雙腳地巴著李昭,眼睛一疼,上前去把人拉開,“別見誰喊哥,也不睜大眼睛瞧瞧你面前的是誰!”能當太子殿下哥哥的都是龍子龍孫,你小子可真會給自己臉上貼金。張淳哭聲一頓,等看清了自己抱著的人是誰時,嚇得手腳一松,摔了個屁股開花。“這不是……這不是……”“咳咳,這是南晉的太子殿下,你之前不是見過了么?”唐越提醒他。“啊,太子……”草,如此高端的身份,有點悚怎么辦?張淳從地上爬起來,腆著臉擠出笑容和太子昭問了聲好,“殿下啊,您看什么時候能放我出去?關在這屋子里人都快瘋了?!?/br>太子昭冷笑一聲:“是么?孤見你活的挺好的,還能打暈孤的護衛?!?/br>唐越把目光投向地上躺著的大漢,心里忍不住為張淳點了個贊,這小子到底以前是混什么的,竟然能以這么小的身子板打暈這么個大老粗。難道跑龍套的人都要求武藝高強不成?張淳尷尬地找了下頭發,“您得先聽我解釋,這院子一到夜里就各種鬼哭狼嚎的,我年紀小心靈弱,被嚇得整夜睡不著覺,精神難免有些緊繃,所以這才一時失手,也是情有可原的對吧?”他朝唐越擠了下眼睛,問:“唐哥,你是大夫,你說是不是這樣?”唐越認真想了想,用專業地口吻說:“確實有些病人會發生這種情況,病人心理弱,神經纖細,任何一點風吹草動都有可能刺激到他們脆弱的神經,以到于他們體內的激素失衡,做出某此不恰當的行為來?!?/br>“對對,我就是這種情況……哎呦,我覺得現在腦袋一片迷糊,亂糟糟的……”唐越瞪了他一眼,示意他別演過頭了,也不看看面前站著的是誰!太子昭沉默了許久才開口,“既然如此,那就先將皇甫城主換個地方關押?!?/br>第105章真小氣!連晚安吻都沒有一聽還要被關著,張淳臉都白了,在這種小房間里住著,雖然不愁吃不愁穿,可是光是無聊就能把人磨死。他一呼嚕跪在太子昭面前,深情并茂地哭訴:“殿下明鑒啊,我自小無父無母,無人教養,連大字都不識一個,哪里是做城主的料,偏偏還有那么多虎視眈眈的陰謀者盯著我屁股底下的位置,一個個老謀深算,我豈是他們的對手?”唐越捂眼,心道:這演戲的就是不一樣,臺詞背的一套一套的。“您一定要體諒我的難處啊,正所謂不知者不罪,一看殿下您的面面相和氣質就是真龍轉世,必定是一代明君,您給我十年,不,五年,我一定努力學習奮發向上,做個對國家對社稷對人民盡心盡責的國家棟梁!”“說完了?”太子昭淡淡地問一句。張淳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搖搖頭,“您再聽我說一句,就一句……這種城主世襲的制度一定得改,您讓一個奶娃娃當城主,不是等于趕鴨子上架,強人所難嗎?而且還是特意給不法分子提供了良好的犯罪機會?!?/br>不管太子昭聽懂了多少生僻字眼,反正張淳說完這番話就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死死地賴在唐越身邊。他算是看出來,這哥們在這里混的不錯,剛才可是連常常太子殿下都把他護在身后呢。有這么個靠山在,他還愁什么???“判決未下之前,你說什么都沒用,此事自有大王做主?!碧诱褜⑻圃嚼缴磉?,正巧那名暈倒的護衛也醒了,便帶著人離開了。張淳腳步一猶豫,便被那名護衛拎在手里,晃晃蕩蕩地出了這座臨時牢籠。“能放我下來自己走么?”張淳弱地要求。那護衛冷笑一聲,“皇甫城主年小力弱,腿短走不快,還是屬下代勞更為合適?!?/br>我擦,連個護衛都這么叼?果然是宰相門前三品管啊。直到后來,張淳才意識到自己做了件多么愚蠢的蠢事,打暈誰不好,偏偏打暈了個愛記仇的,而且還是個身份地位都不比他差的。“哥們,你叫啥名字?咱們不打不相識,也算是緣分啊?!?/br>唐越回頭瞥了他們幾眼,小聲問太子昭:“這句護衛怎么看著眼熟?”太子昭目不斜視地回答:“他便是那御鑫城城主之子?!?/br>“……”唐越驚呆,深深為張淳默哀了幾分鐘,這小子真是進運不濟啊,難道是和這個世界犯沖?他同情地朝張淳喊道:“皇甫城主,你稍安勿躁,小心病情發作!”這要是被記恨上,管你心病神經病,都會慘的不要不要的。“不如今夜就在府中住下?”太子昭停下腳步向唐越發出邀請。唐越當機立斷地搖頭,“家中事務繁忙,就不麻煩殿下了?!痹谖椿榉蚣疫^夜這種事,還是謹慎些好。倒不是怕他會怎么怎么自己,而是怕自己一時把持不住主動投懷送抱,那就有些丟臉了。從太子府出來,唐越身后又多了個小尾巴,裹著頭巾,像是畏罪潛逃的犯人。“你用得著這樣嗎?”唐越無語。“你不懂,這叫避嫌,雖然你有太子這么個靠山,但咱們也不能過度使用這層關系,萬一被人知道你窩藏欽犯,那以后還怎么混?”張淳滿心以為自己這是為雙方著想,深明大義。可是等他一路走出太子府,見沿途的下人都對唐越畢恭畢敬,對他視而不見,直到上了馬車,也沒人往他身上多瞄一眼,他才覺得自己的行為有點多余。“難道他們都是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