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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你不覺得這花的用處更大了嗎?”趙三郎只要一想想能用這么簡單的東西就把小郡王收買了,他就心花怒放。大概真是被揍的有心理陰影了,他現在覺得能和小郡王和睦相處實在太美妙了。至于慧珠郡主那,他總能想到辦法的。唐越偷偷瞅了一眼默默吃糖的小子,心下松了口氣,還好這是個孩子啊,否則趙三郎罪過可就大了。“對了,差點把正事給忘了,那看門的小子一直伸著手,到底是要什么?”唐越指著剛才那小廝問。趙三郎順著他的手指看去,冷笑一聲,“他問你要入門費了?”“什么是入門費?”別是他想的那樣吧?可是他剛才看到幾個青年進去都沒給錢啊。“今日要不是聽說你要來,我才不登衡國公府的大門!整個衡國公府,除了國公爺還讓人敬佩些,其余都是渣滓!”好毒??!唐越知道這小子嘴損,但沒想到他把這一家子都損到底了。而且,他是不是要提醒一下他,這衡國公府再渣好歹是他未來妹夫家啊。想想上回趙三郎臉紅心跳地欺騙他衡國公世子還不錯,果然是言不由衷的。“走!看本公子怎么教訓那看門狗!”趙三郎拉著唐越沖過去,“啪啪”幾聲連扇了那小廝幾巴掌,把唐越都看呆了。“什么東西!難道不知道這位小郎君是誰嗎?瞎了你的狗眼!”趙三郎不等對方反應,直接一腳又踹了出去。“啊……”那小廝朝后翻滾,撞到了大門的柱子,痛的慘叫不已。“哼!對待不長眼的狗奴才就是要這樣,知道不?”趙三郎揚著下巴朝唐越努努嘴。唐越之前倒是真沒看出來這小子原來也有耍威風的一面,果然是他太天真了。假如他是重生在一個奴隸或者平民身上,即便安安分分地過日子,恐怕也少不了被人欺壓。現代社會的人普遍同情弱者,唐越也不例外,不過今天這一幕,他卻一點也沒覺得挨揍的那個人可憐。也許正是應了那句話: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他是該學習著如何在這樣階級分明的時代為人處世了。前世的那一套價值觀世界觀,用在這個時代實在太過天真,不入鄉隨俗總歸有一天會被這時代淘汰。徐子衡走過來在那小廝肚子上補了一腳,“這衡國公府的狗奴才就是欠教訓!”唐越見他踩完人還掏出帕子擦了擦鞋底,暗暗腹誹一句:雖然價值觀和世界觀要改一改,但審美觀他決定保留原有的。哪怕被人質疑,他也要虛心接受,死不悔改!【小劇場】趙三郎:“對付這種小渣滓,你就應該跟對付臭蟲一樣!”唐越:“受教了!”徐子衡:“如果連這種狗奴才也能欺壓到你頭上,你干脆回爐重造算了!”唐越:“你說的對!”小郡王:“都讓開,讓我來!”唐越:“小孩子家家,一邊吃糖去!”趙三郎:“……”徐子衡:“……”小郡王:“……”趙三郎:“我忘了說,碰上像小郡王這樣的,還是他說什么就是什么的好?!?/br>唐越:“……你不早說!”第057章你離開女人一會兒會死??!鎮國公家的嫡子要教訓個奴才根本沒人敢站出來,唐越搖頭嘆氣,把地上的小廝扶起來,用力揉了揉他的肚子,對方頓時叫的更大聲了。“你這又是何苦呢?狗仗人勢也得看對象啊,夜路走多了總會遇上鬼的?!碧圃叫χ逃柾?,然后丟給他一管藥膏,“珍愛生命,遠離公子哥!”門口的動靜不小,很快就有管事帶著人來賠罪了,這種事大概也不是第一回發生了,那管事處理起來相當熟練。把一群拽的二五八萬的公子哥迎進去,這件事也算告一段落了。衡國公府設宴,接到帖子的幾乎都來了,這家子是典型的虎父犬子,外面光鮮,內里一團糟,所以甚少有設宴招待賓客。唐越從門口的小廝素質上就能看出這家子亂成什么樣,果然,家里沒有個正經管家的女人就是不行。櫟陽侯說過,等唐雅嫁過來后就是當家主母,衡國公甚至提出讓唐雅和他兒子盡早成親,恐怕也是想收拾這個爛攤子。“沒有當家主母,那這衡國公府誰來主事?誰管理后院?”唐越向一旁的趙三郎打聽。這小子知道的八卦真不少,問他準沒錯。“衡國公對其夫人愛意深重,哪怕其夫人過世多年也不曾續弦,不過府里的姬妾不少,管事管著前院,一位小妾管著后院,衡國公府之所以這么亂,一來是管事與那小妾不和,二來,那小妾除了一張臉大概是沒長腦子的?!?/br>唐越點點頭,這樣的家庭氛圍難怪會把衡國公世子養成那樣。他大概也能推測出,衡國公深受器重,公務肯定繁忙,沒空教養兒子,那小妾又沒資格教養,于是他準妹夫就成了一棵自由生長的小草。只是可惜這棵草迎風長歪了,漸漸由一棵小草長成了一棵爛了心的胖大海。一路走來,唐越看到的是精致的屋舍和奢華的擺設,比起櫟陽侯府,甚至比起昭王府都顯得富貴三分。只是這樣的富貴之中又透著幾分凌亂感。接待他們的是衡國公的那位小妾,顏值不錯,不過看得出有些年紀了,行事有些拘謹,難怪鎮不住家里的妖魔鬼怪。作為衡國公府唯一的子嗣,衡國公世子自然也是要來待客的,只不過那一rou團移動的速度有點慢,一左一右兩個美人攙扶著,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垂暮的老人。唐越暗暗搖頭:這樣的形象衡國公除非不長眼,否則真不知道他心里有沒有這個兒子,竟然也不管束一番。難道他想百年之后國公府就交給這么個胖子?“世子,這位就是櫟陽侯府的唐小郎君,按理您應該喊聲兄長的?!?/br>衡國公世子瞇著一雙條縫兒似的眼睛掃過來,略帶精光,“你就是那位治好了王子昭雙腿的醫者?”“世子……”那小妾急忙喚了他一聲,欲言又止。唐越擺擺手,并不介意他這樣直白的問話,拱拱手說:“是我,在下唐越,不知衡國公世子名諱?”“你不知曉?”對方驚訝地長大嘴巴,露出一口略微發黃的牙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