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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身體外傷而感染了食rou菌之上,所以……”蘇宸打斷醫生的話道:“所以雖然我感染了細菌,但是我自己也正在愈合?”老醫生說:“差不多時候這個意思。你現在真的沒有任何不適嗎?頭暈發熱,身體疼痛什么的,一點也沒有?”蘇宸動了動身體,除了之前打狙時候肩膀的疼痛,其他部位完全沒有感覺。“沒有?!?/br>老醫生滿臉疑惑:“那真是太奇怪了……不如你讓我跟你做個全身檢查,也許有哪里你自己沒有看到的傷口呢?”蘇宸:“……不用了?!?/br>沈博陽不耐煩的插話,對著老醫生道:“你還有沒有其他話要說,沒了就開藥?!?/br>老醫生看了看沈博陽的臉,說:“沒有有效的藥,只有抗生素,打不打?”蘇宸說:“不打,你不是說的自己在好轉嗎,我明早再來做檢查。如果明天的檢查顯示我體內的細菌減少,表示我真的自己在愈合,如果沒有,我想我可以直接準備后事了?!?/br>沈博陽皺眉看向蘇宸,滿臉不贊同蘇宸的話。老醫生安慰說:“別這么想,雖然這病沒法治,但咱要把心態放好嘛。來,你再抽個血,明早來看結果,順便再抽個血化驗?!?/br>蘇宸又抽了次血,然后帶著全程黑臉不高興的沈博陽回宿舍。沈博陽一不高興,也不跟蘇宸說話,而屋子里除了跟沈博陽面對面交流外,一點其他的娛樂方式都沒有,連本書都沒有。蘇宸悶頭弄了會槍,還是忍不住跟沈博陽說話:“我又不是真的要死了,你干嘛這么不高興?”沈博陽定定地看向蘇宸,一字一句說得像是宣誓:“我不會讓你死的?!?/br>蘇宸愣了愣,最后在沈博陽發亮的眼神下敗下癥來,垂下目光,說:“起點是生,終點是死,這是每個人一出生就寫好的結局。剩下的就看過程長短而已?!?/br>沈博陽說:“你的過程還很長,我保證?!?/br>蘇宸抬眸看向沈博陽,沈博陽也看著他,兩個人眼神交匯那一瞬間,蘇宸覺得自己的心臟像是被人砸了一下,暈乎乎的跳漏了一拍。沈博陽突然站起身來,蘇宸嚇了一跳,從剛才那種帶電的眩暈中清醒過來,隨后看到沈博陽眼睛發亮緊緊盯著他的表情,更被嚇了一跳。往后一趟,被子拉到頭上,蘇宸說:“不早了,快睡吧?!?/br>沈博陽那邊有好一陣沒有動作,蘇宸緊張地渾身出汗,繃緊了神經注意身后的動靜。沈博陽好像朝他走過來了?。?!蘇宸趕緊閉上眼睛,心里默念金剛經。被子被人拉開了,蘇宸沉不住氣,睜開眼睛眼神顫巍巍地看著沈博陽:“干、干、干嘛?”“把衣服脫了,”沈博陽說,“我看看你身上到底有沒有傷?!?/br>蘇宸拽了下拽不動的被子:“我沒有傷?!?/br>沈博陽把被子拉得更開,蜷縮成一團的蘇宸被徹底暴露在空氣中。“我看看,”沈博陽說,“就看看……”蘇宸很想坦蕩蕩的躺平了,大大方方的說:“你看吧,隨便看,反正我是直男,我真的沒有傷口?!?/br>但是一看沈博陽那幽幽冒光的眼神,蘇宸很沒勇氣的聳了,縮了縮身體,說:“我自己看過了,真的沒有傷口?!?/br>沈博陽說:“你自己總有看不到的地方,我不放心?!?/br>蘇宸說:“我自己蠻放心的……”沈博陽不說話,就盯著他。蘇宸一咬牙,死就死吧。“看吧看吧,”蘇宸坐起來,一把脫了T恤,在沈博陽面前轉了一圈,“我真的沒有傷口?!?/br>沈博陽一眼就看到蘇宸肩膀的淤青,手指輕輕地摸過去,皺眉道:“這里怎么回事?”蘇宸說:“今天跟沈修竹去練槍的時候,后坐力打的?!?/br>沈博陽默了一陣,問:“擦藥了嗎?”蘇宸:“擦了?!?/br>沈博陽盯著淤青看了一陣,蘇宸本來沒什么感覺的肩膀莫名的發起熱來,不自然的動了動肩膀,正要說話,沈博陽就說:“不早了,睡吧?!?/br>蘇宸一愣:“你就不……”看啦兩個字說不出來。沈博陽:“嗯?”蘇宸說:“沒事,晚安?!?/br>沈博陽:“晚安?!?/br>爆發前重慶重慶柳念之把整個圖書館仔仔細細地找了兩遍,但沒發現任何線索。但他并不覺得沮喪。他知道有人比他找了更多遍。為了得到那個鑰匙。關于如何毀滅或者使世界新生的鑰匙。柳念之找了個椅子坐下,撐著下巴望著滿屋子的書架,開始回想多年來辛苦收集來的寥寥線索。本來應該一半在中國,一半在梵蒂岡。但是后來被他們都帶到了中國。兩個都曾經是驚天動地的神器,兩個都象征了神跡的降臨,代表了神之力量與毀滅。可這世界上只有死神。想到這里,柳念之突然笑了起來。如果真的有神會拯救他的信徒,那么他現在就不會還能站在這里。柳念之站起來,將圖書館外的火種引到了館里,看著星星火苗變成燎原的大火,隨后慢慢在蒼茫的夜色之中,膨脹成吞天烈火。待到野火燒盡時,會不會是萬物重生時?火光在柳念之的眸子里跳躍,像是跳躍的希望與野心。天色朦朧時候,開始下起了大雨。烏云鋪天蓋地,將朦朧的星光牢牢遮擋,閃電穿梭云層,雷聲陣陣而雨聲嘩啦。野火在大雨中慢慢熄滅。可柳念之眼中的光亮沒有熄滅,甚至更加明亮。他看見了藏在灰燼之中的雕像。在一片破碎的灰燼里,那尊漢白玉的干凈雕像格外的扎眼。柳念之穿過剩下的零星的火苗,踩著混合著黑色灰燼的雨水,走到那個雕像前。那是一個抱著兔子飄飄欲飛的嫦娥,低垂著眉目,似是悲傷不舍,又似是解脫釋然。“嫦娥奔月……”柳念之笑著念道,“還是真是貼切?!?/br>柳念之伸手摸著嫦娥懷里那只可人的兔子,卻一陣刺痛從指間傳來。猛的收回手卻還是為時已晚。手指像是燃燒的木炭一般,指頭發紅,星火閃爍間,皮rou化為灰燼。柳念之合攏手掌。臉上笑容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