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濃密的頭發。“我管不了那么許多了,只想去過好當下的生活,好好珍惜眼前的,就這么簡單,何必要去想那么多來折磨自己呢?”安維克不愿再說這個話題了。“你可要想好了,如果你真的決定了,那我就安排咱們移民的事情?!崩顕鄣皖^親了親安維克面頰。“你果真去意已定的話,我就會生死相依的!”安維克仰起臉看著李國雄,露出了燦爛的笑容。李國雄緊緊地抱著安維克,他有些激動,甚至有點心酸流淚的感覺……于是他們便按照計劃,讓“聯合世通”的孫一凡為他們做好一切的移民手續,又和齊衛東按約定的方案移交了金雄實業的相關法律文書,待這一切都準備完畢后,李國雄先以“考察”的方式去了意大利,他要和羅妙妙好好“談談”。讓安維克覺得有些遺憾的,是他們的“城堡”,他似乎還沒有對此完全“盡興”呢,便就要“拆卸”和“毀壞”掉這一切了。當搬家公司的工人們把“城堡”里的東西一件件地搬走后,他還在依依不舍地看著那間空蕩蕩的屋子。最終,安維克只能無奈地坐在搬家公司的車子上,隨著載滿“城堡”里的家什物品的車隊,去了他的老家——柳莊的滿營村。他把那些琳瑯滿目的東西,都統統塞進了他剛剛給父母蓋好不久的三層“洋房”里,他在那里一直忙碌著收拾東西,不愿與人搭話,全家人也為此拾掇了整整兩天的時間。安維克的父親怎么也想不到,兒子在“城里”的用度物品,會是如此的奢侈,他總想問問兒子,但看到兒子似乎不愿說話,便也跟著忙乎,不再去管那些個“緣由”。李國雄出國已經好多天了,他在國外利用羅妙妙的渠道,“指揮”著安維克把國內的資產能夠變現的盡量變現,之后便把這些錢款都轉到了國外的賬戶上。他每天都會給安維克打上幾個電話,安維克在李國雄的“教導”下,順利地忙完了各種繁雜的“手續”,只是,還有些棘手的資產,他想等著李國雄回來再做處理。最讓他頭痛的是李國雄的那套房子,李國雄在臨走之時告訴他,他們的“家”歸他安維克了,要求安維克在他回國之前想好怎么去處理這套房子,安維克一直也沒想出個好主意來。安維克的父母在鄉下剛剛蓋好了房子,他又把“城堡”里那些意大利的全套進口家具都給搬了過去,如果再讓父母到“城里”來生活,他的父母一定是不會同意的。如果把房子賣了變現的話,他要這許多的錢又作何用項呢?他就要和李國雄遠渡重洋了!他覺得或許送給李國雄的母親最為合適,但卻不敢私下去拿這個主意,這畢竟和李國雄有關,而李國雄是要他自己處理這個房產,如果給他母親的話,李國雄大概也不會讓他去思考這個“討厭”的問題了。他左思右想也沒什么好主意,于是索性還是等著李國雄回來再說吧!安維克把大部分的瑣事都基本做好之后,就等著李國雄快點回來,他在沒有李國雄的這些日子里,心里總是覺得像是丟了魂似的,只要電話鈴聲一響,他就立馬先看看是不是李國雄的,如果不是,那種失望的感覺還真是有些不是滋味。夜晚,無聊的安維克一個人在“家”里看著電視,他剛剛和李國雄通完電話,他一會兒撥弄著手機,一會兒又翻看著電視,顯得坐臥不安的。于是他來到書房,給自己開了瓶酒倒上,慢慢地晃著杯子,一口一口地抿著,卻感覺滿屋子都是李國雄的影子,他又連續喝了幾杯,便又去了臥室里躺下,可到處又都充斥著李國雄的味道,他坐了起來,大聲罵道:“老頭,你真是個公狐貍投胎,把我的魂都給勾走了!”安維克迷迷糊糊地睡著了,一覺醒來天已大亮,他晃晃悠悠地來到洗手間,解了個“小手”,擰開淋雨閥門,便沖起澡來。洗完了澡的安維克,披了塊浴巾來到沙發上,拿著電視遙控器,無聊地翻看起了電視,他邊看電視,邊在想著如何打發掉今天這個“無聊”的日子。電視新聞里突然插播的一條新聞,把他“嚇得”直接從沙發上彈了起來。“最新消息,省國稅局原局長胡建功,因長期患有抑郁癥,于昨晚在自家臥室內自縊身亡……”安維克根本再沒有聽到電視里講的其他內容,他在客廳里情不自禁地轉了一圈,又趕忙跑到臥房里找到自己的電話,匆忙著翻出田業郎的名字,便撥了過去。電話那頭始終無人接聽,他又連續撥了幾次,結果依然如此。他有點茫然,但心里感覺,胡建功的死,一定是和田業郎有關系的,田業郎怎么樣了呢?他忽然緊張了起來。☆、第八十三章安維克像是熱鍋上的螞蟻,坐臥不安,他一連幾日都在給田業郎打電話,發短信,但都是“石沉大?!?,杳無回音。他想,或許田業郎真的是“出事”了,根本就看不到他的電話,但這個時候又該去問誰呢?他感覺給誰打這個電話都不合適,說不定會給田業郎平添一份煩亂呢!可是田業郎始終不接他的電話,對他發的幾多短信也視而不見,這里面應該還是有些問題的吧?安維克終于耐不住了性子,把電話撥到了丁海茹那里。“丁主任,是我!安維克?!?/br>“哦,是小安??!最近挺好吧?”丁海茹并沒有問安維克找她什么事情。“還好,你們的寶寶該過百天了吧!田業郎說百天的時候要請客熱鬧熱鬧的,我想問問具體是什么時間???怎么一直到現在也沒見你們的動靜呢?”安維克把話題繞到了孩子的身上,這也許是個最可行的辦法了。“是啊,我們本打算在孩子百天的時候叫上大家聚聚的,可近來小田一直在生病,所以也就耽擱了下來,等小田的病好些了,我們在聚也不遲??!”丁海茹的口氣似乎有些憂心忡忡的。“???怎么了呢?難怪我打電話他都不接呢!所以才打到您這里了?!卑簿S克聽到田業郎只是病了,那提著的心,也就放了下來。“也沒什么的,現在在家里養著,他是不想接聽任何人的電話的,大概是病痛惹得他有些煩悶吧,他也是誰都不想見呢!待他好些了,我讓他聯系你吧!”丁海茹的話,讓安維克有些摸不著頭緒。“是什么病???這么嚴重的,我想去看看他也不行嗎?”安維克想刨根問底。“小安,你還是別來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