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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直……我都替你們臉紅!葉承在心里吐槽,可是臉上還得假裝什么都不知道的哈哈笑,沖著門里面喊,“丘白啊,你拉完=屎了沒?我們大伙兒可都等不及了,你快點把褲子提上啊喂!”屋里的駱丘白嘴角一哆嗦,差點一口血嗆死,媽的,葉承你個王八蛋,沒有這么敗壞我形象的!駱丘白的臉綠了又紅,本來還想著反正葉承是唯一知道他跟祁灃關系的人,被他撞見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可是現在外面全都是人,他和祁灃被人堵了個正著,這下說什么也不能不開門了。他手忙腳亂的推開祁灃,一邊整理兩個人的衣服,一邊把祁灃往洗手間里推,“你……那個先去廁所里解決一下,我、我去開門?!?/br>祁灃此刻的臉色已經不能用糟糕來形容了,駱丘白自動獻身親了他好幾下,才把這只大鳥怪塞進了洗手間。房門打開的時候,葉承一臉古怪的走進來,膽戰心驚的到處看,后面跟著森川、李恪幾個圈中好友,手里拿著水果和鮮花。幾個人七嘴八舌的問駱丘白的近況,旁邊小床上的團團眨眨眼,看著眼前一眾人,甜甜的叫,“叔叔阿姨好?!?/br>一幫人早就聽媒體說駱丘白有個兒子,但是從沒有親眼見過,這時候一見到笑的像個小彌勒佛的小家伙,心肝一下子就軟了,沒跟駱丘白聊幾句,就全都圍著團團打轉,全都嚷著要抱一抱。葉承發現祁灃已經不在這里了,以為他從窗口溜走了,心里一松,嘿嘿笑著湊到駱丘白耳邊,撞了一下他的肩膀嘖嘖兩聲,“你倆可夠猴急的,當著團團的面就干上了,聽聽你那叫聲,他那里是不是很大?”駱丘白嘴角一抽,臉色當即掛不住了,狠狠地踩了他一腳,“大你媽個頭,瞧你那樣兒,我真應該給你照下來發到網上,讓他們看看葉男神的本質其實是個偷窺的猥瑣男?!?/br>“哎呀,你還害羞了,你倆準備什么時候公開?唉,知道秘密太多就是愁人,你看我連團團是你生的都……唔唔!”駱丘白一把捂住某人的嘴巴,瞥了洗手間一眼,“葉影帝,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br>兩個人不咸不淡的磨嘴皮子,另一邊一幫人拿著一堆好吃的逗團團,嘻嘻哈哈的聲音從外面鉆進洗手間,而此時洗手間里卻彌漫著粗重的喘息。祁灃手上動作加快,腦袋里全都是駱丘白躺在床上不穿衣服的樣子,一言一行,微啞柔韌的聲音,緊致光滑的身體,還有每次到了巔峰都咬他的肩膀的小動作……巔峰來臨,白光一閃,祁灃精壯的胸膛劇烈的起伏,看著手里的污濁,耳邊全都是妻子跟別人說說笑笑的聲音。該死的,他一點也不想承認自己欲求不滿,都怪外面那些不長眼的,尤其是那個葉承,長得就一副欠揍的德行。這時外面正聊得熱火朝天,洗手間的門突然打開,祁灃面無表情的走出來,一剎那屋子里的聲音戛然而止,所有人都震驚的看著眼前的男人,沒想到他會在這里出現。駱丘白被口水嗆了一下,大鳥怪你怎么現在就出來了?!屋里人全部傻眼,森川最先反應過來,笑著說,“原來祁先生也在這里,您也是來看丘白的?”“不,我來拉=屎”祁灃冷冰冰的撂下這話,完全沒管一屋子驚悚的表情,抄著口袋走外走,末了又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斜眼看了葉承一眼說,“葉先生,我聽說最近你有一個新片需要留白投資,不過我想了想還是算了,金融危機嘛,你要諒解?!?/br>說完他連看都沒看駱丘白一眼,抱起團團走出了病房。等到一屋子人反應過來才意識到一個很重要的問題,為什么祁先生抱孩子的動作那么熟練,好像那孩子是自家的一樣?而葉承這時候卻快哭了,看著駱丘白可憐兮兮的小聲說,“求你吹吹枕邊風,我不就是看了一眼,這是紅果果的打擊報復!”駱丘白撂下“活該”兩個字,看著祁灃的背影,嘖嘖兩聲,他家大鳥怪看來這次是真的生氣了呀,那可要好好哄一哄。***夜幕降臨,駱丘白的房間里仍然人滿為患,自從他受傷以來,每天都有很多人去看望他,祁灃好不容易抓住一次機會,還被葉承和那幾個不長眼的打斷了,所以今晚注定又是孤枕難眠。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給駱丘白打電話發短信都沒人回,他冷哼一聲把手機扔到一邊,蒙上被子準備睡覺。臨睡之前,護士鈴響了起來,說是一會兒有人進去給他打針,祁灃應付了一聲,躺在床上一會兒就睡著了。夜深人靜,病房里安靜極了。這時房門“咔嚓”一聲響,接著一個穿著白袍的大夫走了進來,回身鎖上房門,手里端著針管和托盤,慢慢的走到床邊,輕輕的碰了碰他,“先生?祁先生,要打針了?!?/br>祁灃迷迷糊糊中有意識,想起剛才那個護士鈴也沒有說話,只是哼了一聲算是答應了。這時一雙帶著涼意的手開始解他的扣子,一粒一粒,把藍白條的病號服完全解開,露出里面精壯結實的胸膛。淡淡的月光下,男人的古銅色皮膚緊致有力,像是蒙上了一層性感的光澤,把他溝壑縱橫的腹肌勾勒的淋漓盡致,胸膛上好幾處傷痕,肋骨處還纏著白色的繃帶,一粒褐色的RU==頭露在外面,順著胸口往下到了小腹,兩條明顯的人魚線被收進內褲邊緣,帶著強悍的雄性荷爾蒙。醫生把他的褲子往下拉了拉,濃密的毛發翹出來幾根,用手一摸有些扎手,下面還沒有挺起的家伙已經是很可觀的形狀,讓人看一眼就忍不住咽一咽口水。“祁先生,要打針了,可能會有點疼,所以我們迫不得已要采取點非常措施?!贬t生的聲音非常輕,在濃重的夜色中飄散開,簡直比悄悄話還小聲。他從病床上找到四條束縛帶,把祁灃的四肢全部綁了起來,然后輕輕笑了笑,脫掉鞋子爬上了病床。壓在男人身上,一動不動的盯著他的五官。不得不說,上帝實在是有點偏頗,給了男人雄厚的家世,還給了他這么出色的五官。夜色中,他臉上刀削斧鑿的線條更加明顯,嘴唇微微的抿起,劍眉星目微微垂著,沉穩內斂,還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孩子氣。醫生心猿意馬,騎在男人結實的小月復上,忍不住低下頭吻了吻他的嘴唇,舌尖一點點的舔著,從嘴唇到喉結,從脖子到耳垂,當舔到耳蝸的時候,他輕輕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