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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看準了中國這塊大蛋糕,也對東方功夫和神話故事充滿了向往,所以這個電影既討好了中國觀眾,又滿足了西方市場,可謂十足的難得,但凡有眼光的人,一眼就能看出這種電影簡直是把一個演員推向國際的敲門磚。駱丘白受寵若驚,用流利的英文問他為什么選自己,里德爾哈哈一笑,指了指他的喉嚨用蹩腳的中文說,"嗓音,voice."用他的話說,他需要一個極具東方魅力的男人,不必英俊高大,但要功夫打的好,要像你們中國人說的神仙一樣,有影響人和讓人心悅臣服的能力。而駱丘白的丹鳳眼非常符合東方審美,無論在中的打戲,還是在中的聲音影響力,都是他需要的,最重要的是……說到這里里德爾俏皮的眨了眨眼,"偷偷告訴你,其實我跟你是校友,我曾經也是聲樂學院畢業的。"一句話把駱丘白逗笑了,這種天上掉餡餅一樣的好事,他根本找不到理由拒絕。一番交談,雙方都很愉快,大概細節也全部談攏,這是駱丘白既之后第二部國際電影,不過上一次是客串,而這一次是絕對男主角。"丘白,恭喜你了,我等著你沖向國際的那一天,到時候我是不是應該叫你'國際白'了?"鄭淮江開口。駱丘白笑著掄他一拳,"什么'國際白',跟國際白癡似的,難聽死了。"鄭淮江看了看表,"既然你保鏢在,我也不送你回去了,我去找里德爾再商量一下簽約的事情,再聯絡。"駱丘白點頭,揮別了他之后,徑直去了洗手間,四個保鏢盡忠職守的守在大門口。等他解決之后,大門突然打開,徑直走進來幾個人,一聲招呼都沒打直接就撲上來,而門口的四個保鏢此時竟然昏倒在地上。駱丘白愣一下,馬上意識到自己人盯上了,毫不猶豫抄起一個家伙砸過去,他的腿腳雖然不太靈便,但是身手不錯,抓住機會躍上窗臺就要跳出去,這時身前又突然竄出一個人,他們像是已經料到駱丘白身邊有不少保鏢,所以干脆來陰的,直接用布料猛的捂住他的嘴,接著一根針頭就刺進了他的脖子。強效麻醉劑,見效很快,駱丘白片刻就失去了意識。一盆水"嘩啦"一聲潑在身上,他劇烈的咳嗽一聲,身體因為驟冷而狠狠打了個哆嗦。他一睜眼,就看到了那張讓他此刻咬牙切齒的臉,恨得臉都開始哆嗦,"你這個下=賤的東西!"一耳光陡然抽過來,他本來就沒有幾顆的牙齒都被打掉了一顆,嘴里一下子冒了血。"你個老東西一醒過來就這么多廢話!你是不是嫌自己命太長了!""誰讓你動手打他老人家的?要是打死了怎么辦。"一道低沉的聲音響起,那個動手的壯漢一愣接著收回了手。旁邊幾個人譏笑,男人揮了揮手讓他們出去了,接著慢慢的走到他身邊,低頭說,"老爺子,您罵我下=賤不就等于罵您自己嗎?畢竟我們可是血親呢。"祁老爺子猛烈地咳嗽,胸膛里像是灌進了火炭灼燒疼痛的厲害,"咳咳……貪心不足蛇吞象,韓昭,我給了你這么多錢,你還不知足???竟然用這么下作的手段,虧我把你認進祁家大門!"韓昭一聽這話,那張蒼白的臉上當即勾起一抹冷笑,"錢?是啊,我要多謝您給的錢呢,要不是您上趕著給我送錢,我還真發愁怎么抓住您呢。"一聽這話,祁老爺子的臉陡然一片青白,猛地咳出一口血,幾乎下一秒就要氣死,眼眶里涌動著赤紅的怨恨還有……后悔。那天他在療養院被孫道長一語點醒,才意識到自己簡直犯了一個天大的錯誤,如果祁灃和駱丘白的鎖鑰之契只能通過死亡來結束,那么這個事情一旦走漏,意味祁灃很可能有生命危險,而最有可能和動機對他下手的就是韓昭。想到當初自己竟然為了一口氣,那么愚蠢的企圖扶持韓昭來達到讓祁灃低頭的目的,結果把自己搞到一無所有,眾叛親離,他肺里的呼吸就像是被擠出來一樣,讓他痛苦的無法發出一個音。他以為只要給韓昭股份,讓他認祖歸宗,再用駱丘白當誘餌就能牽制住他,讓他聽自己的話,甚至從始至終他都認為這個野種不配姓祁,讓他回來已經是天大的恩賜。可是事情如今已經脫離了掌控,那時他沒有考慮鎖鑰之契的事情,天真的以為只要祁灃的病好了,駱丘白離開他,他還是可以跟女人在一起,可是當他意識到自己根本就拆不開那兩個人,而韓昭這個隨時可能爆炸的隱形炸彈又被他親手帶回家的時候,他天天噩夢纏身,不得安眠。一旦韓昭知道祁灃一死,駱丘白就能被他強行變成救命的爐鼎,那為了保命,還有什么事情做不出來???這種深深地恐懼讓他再也坐立不住,那天特意甩掉祁灃安排的保鏢,去銀行挪了大半的資金,準備在韓昭還沒知道真相的時候,哄騙他離開。可是誰想到韓昭這個野種竟然趁機綁架了他!想到這些,祁老爺子全身抖動,蒼老的不成樣子,一身寬袍已經臟污的厲害,幾天的冷食讓他的胃也受不了了,這會兒混著嘴里的血水不停地我往上泛腥味。"爺爺,你聽聽你那天說的多好聽。"韓昭打開一個箱子,里面全都是粉紅色的鈔票,正是老爺子給他的"遣散費"里的蠅頭小利。"你也看到了,祁家現在不是我說了算了,祁灃也不認我這個爺爺了,在這個家我也幫不了你,所以你帶著這些錢走吧。我已經在英國幫你辦好了手續,若是你愿意回美國也可以,我可以幫你投資一個娛樂公司,這些錢足夠你白吃白喝幾輩子了。""韓昭,祁家對你仁至義盡了,祁家變天,我也愛莫能助,人要懂得惜福。"韓昭學著祁老爺子的口氣,擺出高高在上的姿態,說到最后幾個字,他恨到了極點,猛地抓起一把錢沖這老爺子的臉摔過去,嶄新連號的一沓鈔票狠狠地抽在臉上,發出清脆的聲響。"瞧瞧你那副偽善的嘴臉,我看到都要吐了!你從頭到尾只是把我當成利用的工具罷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里打的什么算盤。你不過就是拿我去刺激您的寶貝大孫子,指望著他跪在你跟前說一聲'我錯了,我再也不敢違抗您的意思'罷了,你一直在等他,而我只是一個棋子,你什么時候把我當過祁家人,還仁至義盡?你都要咽氣了,快給